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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連上,站安官的學(xué)弟正站在音響設(shè)備旁偷聽廣播,雖然音量極小,但不難發(fā)現(xiàn),我見狀,邊脫裝備邊調(diào)侃他:“要聽就大聲一點,自己聽喔!”
“吼,學(xué)長,晚上太安靜了有點陰森,弄點聲音來才不會毛毛的,我沒有很仔細聽啦!”
我嘴角一揚,不懷好意地對他說:“你就不怕廣播里頭傳來你的名字?”
他聽我這么說,眼睛睜得老大,馬上離開音響設(shè)備,往我這邊靠過來,說:“別嚇我……”
“軍中鬼故事最多了,連上也有,你沒聽說嗎?……跟你說,其實站安官哨也會……。”
他捂住耳朵,直搖頭,嘴里念著:“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站哨得疲累藉著捉弄學(xué)弟而有稍微提振了點,但還是有點乏,我拍拍他的肩,懶得理他,就放他一個人在這夜晚驚懼著,呵,逕自回到寢室,一進門就感覺到漆黑的房間里有人,警覺性整個拉高,精神為之一振,手里握著鋼盔權(quán)充武器,悄聲靠近那躺在床上的人影。
今晚寢室的人應(yīng)該只有我一個,若是班長也太早了,沒跟他說幾點才對,結(jié)果才靠近,一看,是班長沒錯,他全身上下只穿著平口褲,健碩的胸肌、壁壘分明的腹肌隨著呼吸起伏著,想是在對我呼喚:“來,快來侵犯我!”粗壯且布滿腿毛,赤條條的腿看得讓我體內(nèi)荷爾蒙也隨之分泌,分泌的不是毛發(fā)生長素就是了。
靠近他偷偷地摸黑覷著,光影之間讓他的輪廓顯得立體,嗅了嗅,有沐浴乳的味道。我往他臉上戳了一下,他警覺也高,馬上就驚醒,定神看到隱約是我,喊了我的名字,便說:“等你很久,你也沒說你站幾點的,我都睡一輪了�!�
他揉揉眼睛,這惺忪模樣很bsp;y&!
“拜托,安官桌邊的墻上不是有輪班表,虧你還是職業(yè)的。”我邊說邊放裝備,然后脫去迷彩服,只剩內(nèi)衣跟內(nèi)褲,坐在床沿,摸摸他的毛腿,說:“想睡的話就睡,你那邊還痛不痛?”
“……痛�!�
“來吧,翻身,幫你抹藥。”
但他沒出聲,也沒動作,猶豫了一下,說:“還是算了……”
算了?那你來這邊做甚么,總不會白天那一次就開啟了他另一番體悟,覺得自己不該強迫自己當(dāng)1號嗎?我起身走到柜子拿出藥膏,回到床沿,俯身在他耳邊說:“難為情做甚么,只是抹藥,嗯?”說完,我在他臉頰輕輕親了一下,便要他翻身,他伸手摸摸被親的地方,接著緩緩地翻了身,背對我。
我先在他肩頸的地方捏揉,稍微按摩一下,再用手肘抵著他的背闊稍使力道揉開緊繃的肌肉群,我邊揉邊說:“很緊繃啊,跟你那邊一樣,呵!”
他伸手往后撥了下,說:“靠,你還說,痛死了�!�
“莫非你沒被人那個過?”
“我是1號�!彼軋远ǖ卣f。
“那也不代表沒有過,我有朋友也是1號,可他就有被他男友玩過幾次。”我手上加了些力道,似乎很合他的味,也揉到他酸的點,他的呼吸被這幾下弄得吁長放松。
然后他回答:“那是他男友……不對,被你占便宜了!”
“呵,被發(fā)現(xiàn),可是話說回來,就算是0號,不常有肉體關(guān)系的話,起初被插也是會痛的,不只是你這種要被硬上才有機會的1號�!�
他伸手打了我大腿一下,嘖了一聲道:“說甚么啊你……”
“不過,說真的,早上真的從頭到尾都是痛的嗎,不然你那根早就軟了,嘻!”我停下手,靠近他耳朵細語,他聽完又打了我大腿一下,說:“啰嗦!”
我偷笑著,沒再出聲,靜靜地繼續(xù)幫他按摩揉背。
他的背闊肌也是誘人的,按壓之間可以感覺到肌肉軟硬分明,下背肌也厚實,我費了一些力氣才讓它們放軟了點,他很舒服的說:“你好厲害……”
“舒服就好,幫你抹藥了,抹完再幫你按摩腿�!蔽逸p手輕腳的拉下他的內(nèi)褲,他也配合的稍稍抬起屁股好讓內(nèi)褲可以順利被拉下,我把脫下的內(nèi)褲放到一邊,要他把腿稍微張開,接著用手掰開一邊的臀肉,另一手沾上藥膏,可我發(fā)現(xiàn)他的臀部肉很厚又結(jié)實,這樣看不到那被我欺凌過的花兒孔,于是我說:“哎,這樣抹不到,你自己把兩邊肉扳開。”
他遲疑一下,才伸手扳開,可還是看不清楚,我要他把屁股噘高,最好是跪著,他就有點不悅:“又要整我嗎?”我則拍了他的屁肉一下,說:“最好是,你在這里發(fā)出甚么浪叫,遭殃也有我,反正都脫光了,黑漆漆的又看不清楚你擺甚么姿勢�!�
說完他才老大不愿意的做出這難為情的姿勢,我克制住燃起的邪念,輕輕地伸手撥開那些微繞在花孔邊的毛發(fā),輕觸幾個地方,問他:“這邊?”
“不是。”
我換了地方再摸,“這邊?”
“不是�!�
我湊近,鼻息聞到他沐浴乳的味道,呵,是茶樹精油,然后瞇著眼看也看不太到,又不方便拿手電筒照,就隨手再摸了處,他卻發(fā)出“嘶”的聲音,看來是這邊了,但我沒有馬上把藥膏抹上,而是偷偷地用舌尖勾舔了下他的穴孔周圍,見他沒反應(yīng),我又再舔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直到他發(fā)出稍微微妙的鼻息聲,我便加點力道去舔吮。
雖然早上才被我欺負過的毛叢地穴,可能是久未被開墾過,地力恢復(fù)得快,舌腹滑過時,依稀可感覺到那結(jié)實的皺摺感,一摺一摺地從小黑點為中心散成一蕊花芯,我用舌尖鉆揉著那花蕊,他顯是感覺到我的意圖,松了一邊的手,撐在床上,回頭瞄著我,發(fā)現(xiàn)我在對他的后花園不軌,急忙側(cè)躺,不讓我的舌尖再得寸進尺。
“抹藥不是嗎?……你為何舔我屁……”
“不舒服?”我馬上問。
他沒回答,只說:“抹藥啦!喔嘶……”看來側(cè)躺的時候有壓到傷口,可要他回到剛剛的姿勢卻抵死不從,說我會偷舔,再問他舒不舒服,還是不肯回應(yīng),我姑且當(dāng)作是舒服而羞于啟齒。
這么壯碩的大男人害羞個鬼。
既然不愿意用那撩人的姿勢讓我上藥,只能換一個他可以接受的了,我坐上床,背靠在墻上,兩腳打直微張,讓他趴在我的腿上,我兩腿中間的空間剛好讓他垂下的肉屌可以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