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殺!
大腦一片空白!
方寒欺身而上,直接用手指扣住此人咽喉,猛一用力,他的喉管便是徹底斷裂下去。
第二個匈奴騎兵,解決!
嗖嗖嗖!
而此時,那藏在掩體之中,已經(jīng)受傷并且瞅準(zhǔn)時機(jī)射箭的匈奴兵,見到方寒這邊情況,連忙射來幾箭助力。
可一來方寒的動作夠快,二來他對匈奴弓兵那邊也有防備。
也就是在方寒扣住這人喉管之際,他便是已經(jīng)讓該匈奴騎兵當(dāng)了自己的肉墊,防御了那不遠(yuǎn)處匈奴弓兵的全部攻擊。
將此人射擊成了刺猬,方寒無暇他顧,順勢矮身,重新躲在匈奴弓兵夠不到的巨石掩體之后。
但來不及讓方寒喘一口氣。
最后一個匈奴騎兵的兵刃,已經(jīng)兇狠落下!
方寒順勢一滾。
先是躲開了該匈奴騎兵的一刀進(jìn)攻。
下一刻,方寒一鼓作氣,咬牙便已經(jīng)來到了該匈奴騎兵的身前腳下。
該匈奴騎兵本來砍向方寒的一刀還沒收回。
見方寒轉(zhuǎn)瞬朝他而來,他連忙抽刀,就欲先踹翻方寒,然后劈刀就砍。
“去死!”
他的確踹到了方寒。
可卻并沒有踹翻方寒。
而是被方寒抓住大腿欺身而上,借力一踹,該匈奴騎兵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的下巴仿佛是被戰(zhàn)馬全速撞了一下似的。
整個人徹底向后翻倒,磕到巨石,有鮮血流出,頓時生死不知。
從方寒接觸這三個匈奴騎兵,到徹底解決他們。
不過十息左右時間。
方寒直接便將這三個匈奴騎兵徹底拿下!
“呼!”
長出一口氣。
稍微歇了一口氣。
此時,
方寒汗流如瀑!
但方寒卻知道,現(xiàn)在并非休息時候。
重新拔出刺在另外一個匈奴眼眶上的長刀,方寒先是將那個生死不知的匈奴梟首補(bǔ)刀。
后瞅準(zhǔn)機(jī)會,他便再次直接動身,撲向那幾個已經(jīng)受傷的匈奴弓兵而去!
必須得先把這幾個遠(yuǎn)程的匈奴兵辦了再說!
因為魏蟬衣步戰(zhàn)敏捷不錯,可卻力量不夠,若是面對一個勢大力沉的匈奴騎兵,魏蟬衣還能與之周旋。
可若是有另外的匈奴弓兵,一直在一旁伺機(jī)而動,那魏蟬衣的反擊動作,難免就會束手束腳。
“媽的!”
“他居然沖我們來了!”
而見到方寒迅速干掉三個匈奴步戰(zhàn)兵的受傷弓兵,原本已經(jīng)非常吃驚,他們驚嘆于這方寒居然有這樣的實力,就連他們?nèi)齻一組的匈奴兵都干不過他。
下一刻,卻見方寒直接眼中含著冷冽的殺意,沖他們幾個殘廢來了。
這心中如何拔涼,可想而知。
“他要是能近身我們,我們必死��!”
這幾個受了傷的匈奴兵非常的有自知之明。
就算是他們?nèi)�,都未必能在近�?zhàn)干得過方寒一個。
更別提他們已經(jīng)受傷。
此刻,這三個匈奴兵,再也無暇顧及魏蟬衣那邊了,而是準(zhǔn)備全力攻擊剎那間就要到來的方寒。
嗖嗖嗖!
這幾個匈奴騎兵,連忙彎弓搭箭,射向方寒,招招奔向方寒命門。
企圖將方寒擊殺!
可方寒卻完全不懼。
幾個翻滾之間,同時用刀劈砍,方寒將射擊向他的匈奴弓箭,完全躲開或劈開。
此時,他精神高度集中,疲累的身體也仿佛重新注滿了活力。
他的身形,迅速接近那三個受了傷的匈奴騎兵。
“臥草,這還是人?”
這三個匈奴騎兵心中拔涼拔涼的。
見到方寒沖來,他們的大腦一片空白,心中滿是絕望。
殘廢原因,他們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
只能和方寒近戰(zhàn)硬拼。
但,
他們幾個又豈是方寒的對手?
“下輩子記得別托生人,否則我見你們一次,殺你們一次!”
方寒冷冽的聲音響起。
因為方寒已然近身。
當(dāng)初面對三個全盛時期的匈奴騎兵,在近戰(zhàn)時,他都能游刃有余迅速解決。
面對三個已然殘廢,行動受阻的匈奴騎兵呢?
稍微抵擋敵方幾下攻擊,方寒刷刷刷幾刀,便是將這三人,徹底了結(jié)梟首!
至此,匈奴遠(yuǎn)程弓兵,對魏蟬衣的遠(yuǎn)攻威脅,徹底消失!
可以說,電光火石之間,方寒僅憑自己,便是干掉了六名匈奴戰(zhàn)士!
“呼!”
方寒長出一口氣,但他的動作依然未停歇。
回頭看去,
見到魏蟬衣和那匈奴騎兵的對戰(zhàn)還在繼續(xù)。
雙方有來有回,完全不需要自己插手的樣子。
方寒撿起弓箭,循著聲音,毫不猶豫便拖著沉重的身體,掉頭扎入溝子嶺內(nèi)部,尋找杜知遠(yuǎn)、吳原和吳忠三人去了。
高強(qiáng)度的戰(zhàn)斗雖累,但不解決所有匈奴騎兵,方寒這小隊中人,恐有性命之虞。
這是方寒不愿意看到的。
此時,
杜知遠(yuǎn)、吳原和吳忠三人,慌不擇路的情況下,已經(jīng)走散。
追擊他們?nèi)齻的,是另外兩個匈奴騎兵。
當(dāng)方寒追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匈奴騎兵正坐在吳忠的身上,要用刀插進(jìn)吳忠的心臟里。
而兩人身旁一地狼藉,顯然兩人在之前有過一陣比拼。
嗖呼!
一道箭羽聲襲來,
方寒毫不猶豫,便將這匈奴騎兵自遠(yuǎn)處射死。
當(dāng)這匈奴騎兵倒在吳忠身上的時候,吳忠還有些愣神。
此時他的臉色發(fā)白。
由于之前那場面對匈奴的戰(zhàn)斗,他的傷勢還沒好利索,如今,又和這匈奴騎兵單打獨斗,舊傷頓時復(fù)發(fā)。
他感覺自己有些動不了了。
剛剛?cè)舨皇欠胶皶r出現(xiàn),恐怕他此時已經(jīng)歸西。
“什長,謝謝你�!�
吳忠臉上扯出一抹難看的笑。
“怎么樣?還能撐住嗎?”
方寒看著吳忠的樣子,問了一句。
“咳,死不了。”
吳忠一邊說著的時候,一邊往外咳血。
“……”
方寒。
雖然吳忠什么都沒干成,但狀態(tài)比如今的方寒還差很多。
“用不用我?guī)湍惆�?�?br />
方寒打量著吳忠問道。
“什長,你先去看看杜伍長和吳原他們?nèi)グ桑硗庖粋匈奴騎兵正在追著他們殺,我真的沒問題。”
吳忠虛弱說道。
他有些生無可戀,他確實除了失血有點多之外,沒啥問題,最多就是有些脫力。
待他恢復(fù)了一些力氣之后,自己就能給自己的舊傷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