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含不進(jìn)龜頭(強(qiáng)制口)
“那就下面吧�!�
揪住頭發(fā)的大手松開,女人無力的跌在地上,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動,她茫然抬眼,是一根高高在上,近在咫尺的赤紅色陰莖。
如燒紅的烙鐵,粗壯,猙獰,堅(jiān)硬,甚至能看見上面青色凸起的紋路。
女人尖叫一聲,含著淚,恐懼的往后退�!安唬料壬�
男人面色沉靜,像是感受不到她的害怕抗拒般,掐住女人逃跑的后頸,提起來。
黑沉沉的眸子在她粉淡張開的唇,和浴衣領(lǐng)口下的雪白肌膚掃了一眼,包括女人緊閉的腿心,“我的耐心不多,最后問一遍,用上面?還是下面?”
腿心里反射性的抽痛。
用嘴……惡心,也是尊嚴(yán)。
女人抱著最后一絲僥幸,睜著一雙水霧瀲滟的杏眼乞求他,“沉先生,我,我的身體很臟的,我四天都沒有洗過澡了�!�
她小心觀察著男人的表情,希望能從中看到厭惡,嫌棄。
誰知男人面色冷沉沉的,似乎不為所動,還有些不耐煩,掐住她的后頸,手指用力掰開她的下顎,就將燒紅的性器插入她的嘴。
“唔……”女人被迫屈辱的含住一小部分咸腥的龜頭,精致的眼尾墜下淚來。
男人呼出一股濁氣。
看著女人屈辱凄艷的臉,小巧的連他龜頭都含不進(jìn)去的嘴,比她下面的嘴不中用多了,但心理上的爽感勉強(qiáng)壓抑了肉體的不滿足,且女人的口腔溫暖濕熱,舌尖推拒般的頂在龜頭中間的小眼上,也是一種別樣刺激。
灼熱巨大的龜頭擠在女人嘴里抽送了幾十下,欲望越發(fā)高昂,也就越發(fā)不滿足,龜頭小眼里的咸液越冒越多,陌生而奇怪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女人眼淚流的更兇,卻無力掙扎。
“嘴怎么這么小。”
“唔,嗚嗚……”
“龜頭都塞不進(jìn)去,怎么這么沒用?”
女人雙手攥著男人的褲腳,手指用力到發(fā)白,被迫仰著頭,淚眼模糊看不見高高在上的男人的表情,只有滿滿占據(jù)視野的赤紅陰莖,堵得她牙關(guān)發(fā)酸,口腔發(fā)麻,唇角被撐得像是要撕裂。
口腔里分泌的口水被入侵的龜頭捅出來,將鵝蛋大的猩紅龜頭染得亮晶晶的,還在順著唇角下巴往下落。阮清珂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么屈辱的時刻,被男人強(qiáng)迫按在胯下為他舔陰莖,眼淚鼻涕糊滿一臉,唾液橫流,不用看,她已經(jīng)能想象出自己這幅下賤又淫亂的神情。
突然,男人松開了她。
女人頭腦暈眩,一下子倒在地上,捂住胸口劇烈咳嗽,“咳咳……”
還沒待緩過來,男人又拽著她的手臂往粗陋狹小的床鋪上拖。
女人上半身癱倒在冷硬的床鋪上,“沉先生?”
身后一涼,浴衣下袍被掀開,男人粗暴的拽下她的底褲,分開了嫩生生的白腿。
緊接著火熱堅(jiān)硬的東西抵在了股溝上。
“沉瀲京!”女人哀凄的,崩潰的聲音,叫他,“求你……”
沉瀲京眉眼都沒動一下,眼里是能將人撕碎的欲望,揉著懸在床沿的女人白嫩飽滿的屁股,手指去掐女人藏在腿心蚌肉間的小珠,無視女人的顫栗哭叫,無情命令:“出水�!�
她以為她能騙過他,從來沒人敢騙他。
身體臟?前天是誰等他一走,就迫不及待鉆進(jìn)衛(wèi)生間用池子里的冷水清洗身體?那池子水本是用來折磨刑犯用的,她倒好,也不怕自己病殃殃的身體早死……他關(guān)心她的身體做什么,她不過是個背叛他,早就應(yīng)該死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