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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私密按摩師
作者:豆瓣君
分卷8
老公的私密按摩師
作者:豆瓣君
分卷8
褲的他隱約覺得,自己似乎開始了由男孩向男人的第一次蛻變。
然而,讓丁猛同學感到絕望的是,這種長大成人的美妙感覺,竟然僅僅出現(xiàn)了一次。
他媽的就這么一次啊!
于是乎。
盡管平日里丁猛也會和小哥們兒開一些帶色的玩笑,在宿舍的午夜臥談中,同一群青春期蠢蠢欲動的男生一起,吹噓身體上的某個地方有多么厲害和兇猛。
可事實上,丁猛在那些臥談會上除了靠吹牛掩飾自卑,更有一種自欺欺人后的憤怒和不甘。
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誰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明明每一寸肌肉與骨骼,都越來越結實挺拔,向一個魁偉男子漢的形象邁進。
而有一處地方,雖然也在和高大的身材同步成長,卻外強中干,就像是一只碩大的烤紅薯,看起來鼓鼓囊囊,塊頭很大,實際上內里癟癟塌塌,越捏越軟。
并且一軟,就軟到了現(xiàn)在。
而今晚,那個電熱毯上睽違多年的美妙感受,竟然神奇地再次出現(xiàn)了。
這意味著什么?
丁猛的目光落在讓他束手無策的小兄弟上。
“哥們兒,你他媽跟中國股市一樣,熊了這么多年,是不是也該醒醒了!”
丁猛嘴里嘀咕著,眼前浮現(xiàn)出夢里那張清冷的面孔,和他摸索著把三張毛爺爺塞給自己的樣子。
這個挺有個性的小瞎子,指尖上似乎真的有些功夫。
既然夢中的那張臉變成了他的樣子,會不會是老天爺在冥冥中提醒自己,他就是那個能幫自己頂天立地的人呢?
不行,打鐵一定要趁熱,按摩還得要繼續(xù)!
為了小猛子兄弟的雄起,小茂子弟弟也得靠后啦。
周五下班的時候,丁猛讓宋金寶把車直接開到了小區(qū)后街。
興沖沖的丁總大步流星地來到按摩院的門前,剛要推門,卻看到門上掛著一塊提示牌。
“本店慣例,周五全天休息,敬請見諒。”
我靠,真他媽背興!
被一盆冷水澆頭的丁猛伸手掏煙,才發(fā)現(xiàn)煙盒也已經空了。
煩躁的他四處望了望,快步過了街,在對面油潑面館門前的煙攤上買了包煙。
剛剛打著火,面館門口兩個帶著口音的對話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娃他爸,你說對面按摩館是不是有點邪性�!�
“咋了?”
“我記得原來那家中醫(yī)按摩一到周五就暫停營業(yè),現(xiàn)在換了盲人按摩,咋還是這樣哩?”
“這有啥稀奇,年輕人貪玩,也想過個周末,出去玩玩唄。”
“可別胡扯,做生意還過啥周末不周末的,周末才是掙錢的好日子哩!關鍵是你還記得不,一到周五晚上,就有一輛黑色大奔停他們家門口,也看不見屋里人啥時候上的車,就關了大門把人接走了�!�
“你一說我還真想起來哩,那車漂亮得很,車號也帥得很,叫啥子京jj6969,老好記個號哩�!�
“所以我才說這按摩館邪性,不管干啥項目,周五這天肯定休息,就算按摩的師傅變成了瞎子,來接人的車卻不換,這是啥意思哩?”
丁猛嘴里的煙重重地吐了出來。
他沒有繼續(xù)聽面館兩口子關于按摩館的八卦。
不過剛才聽到的那幾句,卻讓他想起商圈里有不少花心大少和富婆,也是常常開了豪車去北影中戲的宿舍門前接漂亮的女生或男生。
現(xiàn)在這時代,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說不準就有人得意盲人按摩師那一口呢!
靠!這煙他媽的怎么有點像假的,抽起來又苦又干。
丁猛氣急敗壞地把煙頭扔到地下,用皮鞋踩熄后,又碾了幾腳。
既然今天管不上小猛子,那還是陪陪寶貝弟弟小茂子吧。
“喂傻冒,你在哪呢,我下班了,一起吃飯�。俊�
“哥?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有事嗎!我就約了幾個同學,正在三里屯一酒吧喝小酒呢。你過來嗎?他們說那有一個女歌手唱得老斃了,我今晚要在這開開眼界,聽說那女的特別神秘,除了唱歌一句話不說。而且一周就唱周五一晚上,平時請都請不到!”
電話里葉茂的聲音明顯帶著興奮。
真正玩音樂的人大多如此,一聽到有好聲音出現(xiàn),都有一種想現(xiàn)場一窺究竟的沖動。
丁猛又重重地吐出一口煙,“那你們好好玩吧,我就不過去了,晚上甭弄得太晚,也別他媽人家一忽悠就往死里灌酒,聽到沒!”
葉茂:“知道了知道了,長得跟土匪似的,怎么比老太婆還啰嗦,難怪找不到女人……”
最后這幾個字已經幾不可聞。
丁猛打發(fā)了宋金寶,百無聊賴地往小區(qū)走去。
手機里傳來一個清脆的微信提示音。
丁猛瞄了一眼,是葉茂發(fā)來的一張圖片。
圖片顯然是在酒吧里現(xiàn)場抓拍的,是一個不算太大的舞臺。
大概時間還早,舞臺上還沒有歌手表演,橫幅的led燈幕上打著一行字幕。
“輕搖女王,午夜白光。撩你心弦,即將開場!”
“還什么狗屁女王!”
丁猛懶得再看,目光卻在按摩館的招牌上溜了溜。
“媽的,老子只想猛一下,真的這么難嗎?”
白簡將口紅蓋子扣好,在鏡子前最后照了照全身。
一邊的范平搖晃著腦袋,“嘖嘖嘖,今天這身皮裝再加上烈焰紅唇,真是十足的女王范兒,我說小白,你今晚是要讓酒吧里的男人們燃爆嗎?”
白簡微微翹了翹嘴角,大片煙熏的眼影將他的雙眸襯得閃閃發(fā)亮,如貓一般狡黠而神秘。
一頭黑色的大波浪卷發(fā)像瀑布般傾瀉在肩頭,和黑色的緊身皮衣一起,組成了極具線條感的輪廓。
光潔細膩的肌膚在黑色皮質的烘托下,俞發(fā)透著雪樣的白晰。
修長的雙腿裹在緊身的皮褲里,配上一雙黑色的皮靴,有一種不可描述的狂野。
“今天打算唱什么?”范平一邊抓緊時間收拾自己,一邊忍不住繼續(xù)欣賞白簡狂放不羈的女裝造型。
白簡在鏡子中朝他邪魅地笑了笑,“聽著!”
你是最絕色的傷口
或許
紅像年華盛放的氣焰
紅像斜陽漸遠的紀念
是你與我紛飛的那副笑臉
如你與我掌心的生命伏線
……
范平忍不住跟著他雌雄難辯的聲音搖晃起身體,“我靠,哥哥的《紅》,我的大愛呀小白,愛死你了,木嘛!”
他故作肉麻地給白簡拋過去一個飛吻。
白簡橫了他一眼,看了看墻上的鐘,“一會兒別忘了掛今晚休息的提示牌子,幾點了,酒吧的車也該到了吧?”
“我一直和司機微信聯(lián)系著,他大概還要十分鐘左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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