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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立場一致的,而且覺得校園戀愛最多小打小鬧,當不得真,便也不多話了。
雖說是不想聲張,但人到了醫(yī)院后遇上了送完女生又先一步繞過去的王郗瑭,王郗瑭已經(jīng)替他們給準備妥當了。
“你沒告訴你爸吧?”伍子旭問。
幾人玩了這么久,王郗瑭比伍子旭腦子清楚太多,“沒有�!�
于是,那些醫(yī)護人員說不出的手腳麻利服務(wù)體貼,一路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副院長親自縫的針,還吊了水防止發(fā)炎,并且千叮嚀萬囑咐閻澄,傷口挺深的,一定要好好養(yǎng),暫時別碰水。飲食上也要注意才不會留疤,如果需要的話院方可以給他們安排個病房,提供最好的醫(yī)療服務(wù)和營養(yǎng)師跟隨,一周就能讓傷口開始愈合。
閻澄自然不領(lǐng)情,最后只上了藥打了繃帶,也不讓伍子旭和王郗瑭送,自己叫了輛出租車回去了。
果然,車才在門口停下,他們家的門就從里面打開了。
“小澄回來啦?”說話的是一個六十來歲的婦女。
閻澄手上掛了一件襯衫,正好擋住了其下白色的繃帶,下了車往家里走去。
“嗯,桂婆婆,外公外婆睡了嗎?”
“你外公早睡了,你外婆啊……”
桂婆婆話到一半,就聽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然后一個穿著絲質(zhì)睡衣的身影走了下來。
“我還沒睡呢�!�
閻澄見了她,便露出笑容,“這么晚都沒睡?”
閻外婆白了他一眼,對桂婆婆招了招手坐下道,“給我倒杯水�!庇謱﹂惓蔚�,“你沒回來,我怎么睡得著�!�
“我同學(xué)今天生日,玩的忘記時間了�!遍惓闻阒谏嘲l(fā)上坐下,不過不敢離太近,怕對方察覺什么。
好在客廳里只開了兩盞昏暗的小臺燈,外婆的目光隨意在外孫身上走了一圈便搖搖頭說,“少年人的生活豐富多彩啊,你都不要外婆了�!�
閻澄道,“我下次也帶您去唱歌?那里環(huán)境還不錯�!�
外婆勾起嘴角,“我不去,那兒的音響肯定還沒我們家的好�!�
桂婆婆端來水,“太太唱歌最好聽了,在哪里都一樣�!彼龔男「陂愅馄派磉�,自外婆嫁給閻外公后勉強把稱呼從“小姐”改成了“太太”,但是閻澄出生后,這稱呼就再改不過來了。
見外婆笑成了一朵花,閻澄覺得自己這任務(wù)也算完成了,便起身道,“我去洗個澡�!�
外婆點頭,“你肯定沒吃多少東西,一會兒我讓阿桂煮點粥給你端上去�!�
“好,謝謝桂婆婆�!�
外婆打了個哈欠,“吃完就早點睡,帥哥也是要保養(yǎng)皮膚的�!�
閻澄“嗯”了一聲。
外婆忽然又問,“對了,今晚你女朋友去了嗎?”
閻澄回頭,“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有女朋友了?”
外婆不滿,“你還沒有女朋友啊,我外孫在學(xué)校行情這么不好嗎?”
閻澄哭笑不得。
外婆一臉無奈的像趕蒼蠅一樣的趕他,“走吧走吧,真是高看你了,當初你外公在讀高中的時候那叫一個受歡迎,你怎么半點沒學(xué)到�!�
閻澄給桂婆婆使了個眼色后終于脫身上了樓。
等到閻澄不見人影了,外婆才道,“明天你去買點豬腳吧,還有豬肝什么的,燉點湯,吃啥補啥�!�
桂婆婆笑著點頭。
驚天大料
昨晚的聚會除了閻澄伍子旭一行人之外,還有以姜甄他們班為主的不少高一同學(xué),閻澄雖然不愿意這事節(jié)外生枝,但是隔天一大早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附中里傳開了,而大部分的重點都集中在“閻澄為了救梅妍妍,棄自身安危于不顧,勇于和街頭流氓搏斗最后掛彩”這樣惡俗的偶像劇情節(jié)上。一開始還有人懷疑真假,但因為目擊者不少,后又有好事者親自向伍子旭他們求證,心大嘴大的伍爺暗忖既然人民群眾都知道了,自己也不必藏著掖著了,反正犯錯的又不是他們,于是還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好兄弟的光輝事跡,把昨天的經(jīng)過天花亂墜的胡吹一通,簡直比說書還精彩,仿佛閻澄打架時他就在現(xiàn)場一樣。
不過里面有兩個關(guān)鍵人物被極其兩極化的區(qū)別對待了,一個是紀悄,他明明有出場,且占據(jù)到男配的重要角色,甚至在結(jié)局時刻挺身而出救男豬于危難,但是從頭到尾伍子旭卻都沒有提到他。也怪閻澄沒有對伍子旭詳述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伍子旭自然相信閻澄足有以一擋五的實力,便想當然爾的照著腦回路來猜想。那時其他人見閻澄受傷也把關(guān)注點都放在男豬腳的身上,大概除了姜甄之外,紀悄的出現(xiàn)和離開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到。
而另一個人物,就是根本沒有到場的荊瑤了。
隨著梅妍妍被眾口熱議,本該出演女主角的荊瑤反而不在場,自己的男朋友還因為別的姑娘受了傷,荊瑤的反應(yīng)就顯得特別關(guān)鍵了。
有意思的是,閻澄上午沒有來上課,有人向荊瑤打聽對方的傷勢,卻換來一句不痛不癢的“不知道”。究竟是嫌他們煩懶得告訴呢?還是因為賭氣沒有追問,真的不知道?
不怪大家八卦多事,就算撇去閻澄特殊的身份,斗毆受傷在附中也算是一件新鮮事了,而且還略帶狗血色彩,怎么不讓人浮想聯(lián)翩。加之比起學(xué)生最多口頭上閑聊兩句,附中的老師們才算是勞師動眾呢。
主要的幾個參與人員都被叫到教導(dǎo)處去問話了,特別是梅妍妍和梅毓,莫名其妙挨了一頓好批。說梅毓生日會不該選址在這樣魚龍混雜的場所,說梅妍妍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家不懂得自我保護給危險分子可趁之機,最重要還害的同學(xué)一起負傷,實在是不應(yīng)該!
兩人即便不滿,但因為也算是連累的閻澄,更知道這些老師必定要做些姿態(tài)出來才能交代,于是也就把這些念叨都忍了下去。而且梅妍妍還挺樂意的,相比于她得到的,受這么點小罵算什么。
而學(xué)校那邊雞飛狗跳,閻澄在家里倒是格外平靜。
他原本是打算正常上課的,因為他覺得這點小傷并無大礙,但是睜開眼卻見床頭的時鐘已經(jīng)顯示過了十點?他明明記得昨天有設(shè)鬧鐘,而且他的生物鐘一向挺準的,難道是因為昨晚失血過多?
起床一番漱洗,醫(yī)生說不能碰水,但是讓閻澄不洗澡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