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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h)
作者:富美
分卷5
通房公子(h)
作者:富美
分卷5
個念頭,脫口而出:
“這該不會是坐胎藥吧�!�
“……”
國師什么都沒說,哈哈哈地笑著快步走了,關(guān)門的一剎那,正好被文煊手里的書卷砸中了臉。
《武經(jīng)總要》。
國師嘆了口氣�?v使這孩子是天縱英才,心比天高,也只能甘為雌伏。畢竟能擔(dān)起國之重任繁衍皇嗣也是另一種報效國家的途徑,是他的榮幸。
文煊能起身后就去神機(jī)營了。似乎是國師吩咐過,這次攝政王府不再拘著他,管家還問要不要叫頂軟轎。文煊斷然拒絕了。
怎么能像女人一樣坐軟轎,還不被神機(jī)營的士兵笑話死�?墒撬F(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走路就會牽著身后隱蔽的傷,一瘸一拐的,騎馬肯定要悲劇了。
于是英明神武的提督大人坐著馬車一路往神機(jī)營去了。
等回了神機(jī)營,我看誰還敢動我。文煊咬牙切齒地想。沈鏡庭要是敢來神機(jī)營找他,他就拿火銃在那個畜生身上開幾個洞。
這兩年文煊在神機(jī)營混得風(fēng)生水起,他本就醉心機(jī)關(guān)火器,在神機(jī)營如魚得水,和將士們也打成了一片。他被稱病休養(yǎng),手下的武官去國師府求見了好幾次想要探病都無功而返,正是心急如焚的時候,文煊坐著攝政王府的馬車回了神機(jī)營。
“大人!”文煊最為得力的下屬封辰一看到文煊顫顫巍巍的從輛華貴的馬車上往下跳,忙一把上前扶住了他,關(guān)切的說:“你可回來了,怎么病成這樣?”
明明文煊稱病的前一晚,他們還去花樓喝酒來著。
難道是……
“想什么呢�!蔽撵优呐姆獬降氖直�,示意他放開自己,兩個人慢慢一起往營中走�!拔覜]事,就是老毛病犯了。有國師在沒有什么大礙�!�
國師宣稱文煊身有惡疾一事差不多是遠(yuǎn)近聞名,封辰上下打量文煊一番,覺得他面色紅潤中氣十足,看起來健康無虞。就是走路不太利索……
“對了,你不是去國師府看病了,怎么坐著攝政王的馬車回來?”
“……”文煊天生長得白,情緒一上來就臉紅。封辰看見文煊雪玉般的面上迅速染了一層薄紅,還帶了一點惱羞成怒的神色。
“那個……從國師府出來,突然有事要知會攝政王殿下,所以就去了。殿下看我病得不輕才派馬車送我的!”
“哦……好�!彪m然不知道文大人一個閑散小官有什么要事能知會攝政王,封辰還是很給面子的應(yīng)了一聲。
“好了,別問了。上次新改的那批火銃制作得如何了?”好像也明白自己的謊言有多拙劣,小公子的耳朵都紅了,干咳幾聲掩飾尷尬,換了個話題。
“早就制好了,就等大人回來試驗�!�
文煊興奮得兩眼發(fā)亮。
就這樣文煊在神機(jī)營待了幾天,期間容王派人送來些藥,文煊一看就知道里面有那天國師送來的坐胎藥。然后又好奇的打開剩下小陶罐,一股清涼的藥味撲鼻而來。
直接把文煊的臉熏綠了。
是那天之后,沈鏡庭涂在他后面,說是可以消腫的藥。
容王送來的藥最后全都被羞怒的小公子砸爛扔了。文煊一想到沈鏡庭還惦記著他,嚇得家也不敢回,神機(jī)營都不敢出。
最后還是忍不住帶士兵去了京郊試他的新火器。
等到回神機(jī)營的時候已是黃昏,文煊提著一把在演武中啞火的火銃回房,正想研究一番,哪知剛進(jìn)門就看見一個衣著華貴,玉冠俊顏的男人正坐著他的那張鋪著白虎皮的椅子上,擺弄他案上的鑲銀水晶鏡。
“你,你怎么在這里!”文煊嚇得后退了兩步,腿都有些軟了。
“等你呀�!鄙蜱R庭挑著雙處處留情的桃花眼望著文煊,笑吟吟的樣子很是撩人�!拔拇笕诉@幾天足不出戶,我只好來找你了。”
“軍營重地,豈是你說來就來的�!蔽撵渔�(zhèn)定道:“趕緊給我滾,還是我讓人請你出去?”
“真是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鄙蜱R庭嗤笑一聲,拿起手邊的金冊對文煊亮了亮:“攝政王下旨命我受神機(jī)營理事大臣一職,文煊,還不快跟長官見禮?”
沈鏡庭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他。文煊忍住奪路而逃的欲望,單手舉起火銃對著沈鏡庭的胸口,厲聲道:“別過來!”
“文家九郎跟傳聞一樣狂縱啊。”容王漂亮的眼睛里有譏誚和不屑:“謀害皇親是誅九族的罪,文煊,你敢嗎?”
“文煊,你想抗旨嗎,你能躲到哪里去?”沈鏡庭越走越近,胸口幾乎頂上了槍口。文煊舉著火銃的手在顫抖,終于忍無可忍把槍口方向一偏——
“砰——”
一聲巨響,文煊手里啞火的火銃居然射出了炮彈。并且在離沈鏡庭右側(cè)身后三寸的墻上留下了一個深坑。
兩個人俱是一震,文煊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火銃也掉到了地上。
他沒想要開火,但是那把火銃卻偏偏出鏜了。不敢想象,若是再早一分,他就把沈鏡庭……
就真如沈鏡庭所說,他一人死不足惜,這卻是誅九族的大罪。
這時聽到異響的封辰帶著人趕過來:“大人,容王殿下!發(fā)生了什么事?”
室內(nèi)彌漫著淡淡的火藥味,看著地上的火銃和墻上的痕跡,封辰驚愕的看著對站的容王和文煊,兩人都臉色發(fā)白,心里開始飛速的猜測。
“是本王要看神機(jī)營的新火器,沒想到不小心走火了。”沈鏡庭先反應(yīng)過來,笑得和煦春風(fēng)一般解釋道。“所幸沒有傷到文大人——文煊,你說呢?”
封辰看到文煊僵硬的點點頭。
“好了,本王還有差事要交待給文煊,你們退下吧�!�
“是,那小人不打擾容王殿下跟提督大人�!狈獬降椭^關(guān)門,卻看見文煊幅度很小的回頭看了他一下,眼神似乎帶著恐懼。
容王殿下如此和善風(fēng)趣,他怕什么呢?封辰想,一文煊又一向是什么都不怕的性子,一定是看錯眼了。
文煊身后的門一關(guān),沈鏡庭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等封辰走遠(yuǎn)了,才一把拉起文煊的胳膊把他往內(nèi)房帶,臉上兇狠乖戾畢現(xiàn),扭曲了俊俏艷麗的容貌。
“你想殺了我是嗎?”聲音陰郁得讓文煊膽寒。
屁股又要被操開花啦
接下來要慢點更了,肉要用心燉
☆、5
被狠狠教訓(xùn)抽屁股被逼吃坐胎藥喝精液(彩蛋后穴塞毛筆取不出哭著求饒)
沈鏡庭的力氣極大,文煊被推到桌案上,撞倒了桌上的筆架,嬌嫩的腰腹一下就磕出了青紫。
文煊悶吭一聲,痛得身體蜷了起來。沈鏡庭從背后按著他的脖頸,扯開他的衣帶胡亂摸了兩把光滑的皮膚,少年人的皮膚彈性極好,身形也纖秾合度,只是觸手有些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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