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無法證明也叫證據(jù)?郝公公,你逗我呢
或許別人不知道這個橡膠意味著什么,但是作為穿越者的郝蒙很明白。
這就是他要找的證據(jù)。
只不過,目前這拇指大小的橡膠也無法證明,只能是讓他看到希望。
此時,他像是挖到了珍寶,悄悄藏在懷中離開了乾清宮。
這一切都被暗中的石公公目睹,也如實告訴了獨孤茹瑤。
氣得獨孤茹瑤將手中的瓷杯捏碎,狠狠地扔在地上。
她面無表情地說道:
“好你個郝蒙,還真是不簡單�。‰蘧椭滥銜岩�,只是你是怎么知道橡膠用于那個的?”
這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旁的石公公也不敢接話。
“石公公,派人去調(diào)查一下這個郝蒙是不是跟南慶國的人有接觸�!�
“或者他是否隱藏了身份�!�
其實,如今的大慶國應(yīng)該叫北慶國,南北統(tǒng)一才叫大慶國。
但不論是北慶還是南慶的皇室,都想著除掉對方,可惜這么多年過去,依舊是南北兩個王朝,無法做到統(tǒng)一。
而且雙方都互相排斥,導(dǎo)致兩國已經(jīng)多年沒有往來。
到獨孤茹瑤這一代,她雖然也想統(tǒng)一南慶國,但如今的實力還不允許。
不過,她并不反對雙方商貿(mào)往來,也促進(jìn)了兩國的經(jīng)濟(jì)發(fā)展。
而她的道具就是從南慶國那里得到的,當(dāng)時,她都驚呼‘天助我也’。
在北慶根本沒有橡膠,甚至到她們這一代的人都沒有聽說過橡膠。
而郝蒙的行為,證明他知道橡膠,也知道那方面用途。
這讓獨孤茹瑤不得不懷疑郝蒙,是不是南慶派來的暗探。
此時,獨孤茹瑤那雙美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狠辣。
石公公畢恭畢敬就要退出去辦事,又被獨孤茹瑤叫住。
“石公公,你那個手下,知道該怎么處理吧!”
獨孤茹瑤那犀利的眼神,讓這石老太監(jiān)都感覺后背發(fā)涼。
他明白陛下對他這事做得不滿,這種關(guān)乎陛下聲譽以及是否能執(zhí)掌帝位很重要的事,如今出現(xiàn)紕漏,他肯定是有責(zé)任。
“老奴明白!”
退出去后,他的面色陰沉無比,當(dāng)即親手處理掉焚燒皇帝物品的太監(jiān)。
坤寧宮。
蕭雨彤來來回回走動著,偶爾還會朝著門口觀望,她不是在等皇上,而是等郝蒙這個假太監(jiān)。
“怎么還不來?”
她那冰冷的語氣似乎有些不耐煩。
“娘娘,郝公公不會跑了吧!我現(xiàn)在去將他抓來?”
侍女凌煙幫著給蕭雨彤分憂,作為貼身侍女,她的本事可不小,抓一個太監(jiān)根本不在話下。
然而,就在她話音落下,一道渾厚的聲音從門口處傳進(jìn)來。
“誰說我跑了?”
郝蒙大步流星走進(jìn)來,微微斜眼撇向凌煙身前,冒出一句。
“胸大無腦。”
氣得凌煙當(dāng)場拔劍指向郝蒙,鐵青著臉怒視著他。
“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砍了你�!�
然而,郝蒙若無其事地將她的長劍撥開,露出一口白牙。
他從懷里摸出拇指大小的橡膠,遞給蕭雨彤。
對方不解地拿著查看,最后疑惑地看向他。
“這是什么?”
“回皇后娘娘,這是橡膠,也是我找到的證據(jù)�!�
“證據(jù)?”
蕭雨彤再次疑惑地看向郝蒙,見對方很認(rèn)真的表情,不像是欺騙她。
“這個能證明獨孤茹瑤是女兒身?”
與此同時,她那雙美眸里流露出期待之色,更是不眨眼地盯著郝蒙。
然而,郝蒙輕輕地?fù)u了搖頭。
“無法證明,它被燒壞了�!�
“無法證明也叫證據(jù)?郝公公,你逗我呢!”
蕭雨彤憤怒地一腳踢倒椅子,那雙美眸冰冷得可怕。
就那么盯著,都能令人后背一陣發(fā)凉,這一次,她是真的動怒了。
凌煙收回的長劍,再次拔出來架在郝蒙的脖子上。
只需要蕭雨彤一聲命令,她絕對會一劍劃破郝蒙的脖子。
“對,就是證據(jù),它就是獨孤茹瑤偽裝成男人的仿制品,就是男人的那個,咳咳!雖然它被燒毀了,但是獨孤茹瑤肯定還有備用的,只要找到備用的,那么獨孤茹瑤的女兒身不攻自破�!�
郝蒙沒有絲毫的慌亂,鎮(zhèn)定自若地回應(yīng)著。
蕭雨彤冷冷地盯著他,仿佛要從他眼神之中找到一絲慌亂以及害怕。
可惜,她并沒有看見,相反,看到對方的自信。
這讓蕭雨彤心中對郝蒙有一些贊許,當(dāng)然,也有幾分相信了對方說的話。
不過,想要她完全相信,這點說辭肯定是不行。
“這不夠,我要找到她確切證據(jù),而不是這可有可無的證據(jù),明白嗎?”
頓了頓,
“你還有兩天時間,一旦錯過,那么別怪本宮翻臉無情,定會殺了你!”
她說到后面,更是一字一字吐出來,基本上已經(jīng)表明了她的態(tài)度。
這也讓郝蒙背后一陣發(fā)凉,果然,好看的女人都是帶刺的,一不小心就會被扎死。
郝蒙知道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還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覺,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凌煙更是死死盯著,直到郝蒙的身影消失在這黑夜之中。
“娘娘,我去盯著他�!�
蕭雨彤沒有理會,讓凌煙自己去做。
郝蒙回到自己的院子,在這個世界的夜晚,他還是有些無法適應(yīng)。
這里可沒有前世的電燈,像他現(xiàn)在的身份,可沒有一直點著油燈的待遇。
在漆黑的漫漫長夜之中,顯得很無聊,睡又睡不著。
他躺在木板床上,腦子依舊在活躍,思考著接下來怎么搞到皇帝的備用仿制品。
忽然,他想到一個很嚴(yán)峻的問題,皇帝真是女兒身,那她會不會用仿制品……
“啊呸!我在想什么呢?”
“可這個皇帝看上去很俊,而且也成年了,她就沒想過找男人?不會寂寞嗎?”
不知不覺中,郝蒙依舊想歪了。
從穿越過來的這兩天時間里,一直在女人堆里穿梭來穿梭去,哪個不美?
尤其是皇后這樣的女人,對了,還有那個乾清宮的大宮女,也很漂亮。
郝蒙想到這些,不敢繼續(xù)往下想,猛地坐起來盤膝打坐調(diào)整心態(tài)。
他都感到一些身體變化,還帶著一絲煩躁,讓他靜不下心來。
當(dāng)他的手撫摸到那個古樸瓷瓶時,又有了主意,想著喝一點里面的靈泉嘗試壓制那一絲躁動。
“嗯?怎么回事?怎么進(jìn)不去這靈泉空間了?”
“莫非有次數(shù)限制?”
郝蒙疑惑地看著手中的古樸瓷瓶,越看越迷糊,真是搞不懂到底怎么回事。
他連續(xù)嘗試幾次,都無法進(jìn)入,就在這會兒,一道黑影從窗戶閃過。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