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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白袍
作者:風弄
分卷7
自給你示范一下好了�!够瘟嘶问种幸呀�(jīng)消毒好的金屬探頭。
葉廣儒眼睛瞪大到了極點,片刻后,爆發(fā)出慘叫,「江一天!你來真的?你敢?我要我爸爸……」
「這些廢話你剛才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菇惶爨托Γ赣锌杖氯�,不如留點精神好好上課,這一堂可是私人單獨授課哦�!�
把打算逃開診療床的葉廣儒輕易抓回來,江一天為免他等一下把綁住的雙手掙開,又挑了兩條醫(yī)用膠布,重新把他的雙手綁了一邊。
比第一次更緊。
葉廣儒似乎非常怕疼,手腕被勒到后,立即疼得眼淚汪汪,激動地搖頭,「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關黑房子!不要關黑房子!」
「誰要關你黑房子?」江一天低沉地笑起來,「只是給你上課罷了�!�
甚至連穿著,葉廣儒也很不遵守醫(yī)生的常例,白袍下穿著輕松隨便的牛仔褲。他的雙腿又長又細,江一天只用了一點功夫,就把牛仔褲連著內褲一起從他身上剝了下來。
嚇得發(fā)抖的可愛器官毫無遮掩地暴露。
江一天有些驚訝,作為男性泌尿科主任醫(yī)師,他不知看過多少病人的下體,但葉廣儒這個花花公子的生殖器官,卻顯得格外干凈稚嫩。
包裹著肉莖的肌膚,是淡淡的,極新鮮的淺粉色,仿佛在誘惑人去好奇地摸上一摸。
江一天總覺得,常常和女人鬼混的男人,那地方的顏色都會比較深,黑黑臟臟的�?扇~廣儒,卻恰恰相反。
「看什么?」察覺江一天盯著自己的下體打量,葉廣儒又氣又羞,把雙腿合攏起來。
這下意識的動作,既讓江一天覺得可笑,又讓江一天生出一絲異樣。
不知道勃起的時候,這張充滿醫(yī)師的斯文氣質,活脫脫可以當最佳醫(yī)師的騙人的俊逸臉蛋,會露出怎樣欲仙欲死的表情?
江一天怦然心動。
「你說得對,現(xiàn)在不是看那里的時候�!菇惶炷弥L長的探頭靠過來,這次的微笑,摻入些許曖昧,「我們應該認真研究這里。」
把葉廣儒掀翻,讓他趴躺在診療床上,江一天看見了雙臀裂縫中,顏色同樣鮮嫩的蜜穴。
「��!」
探頭沿著臀縫探到邊緣,稍停一會后,開始像菊洞中央緩緩深入。
即使只是輕度進入,但屁股被侵犯的強烈感覺,已經(jīng)讓葉廣儒哽咽起來,「不要……啊啊……我……我真的以后好好看病……嗚!江主任……」
「真想不到,葉廣儒葉醫(yī)師這么容易哭啊。」江一天嘖嘖地搖頭。
在科室內被護士們愛慕欣賞的優(yōu)雅院長公子,現(xiàn)在卻被反綁著雙手,剝下褲子用探頭插入禁地,雖然很沒有醫(yī)德,不過江一天不得不承認,這正發(fā)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令人血脈賁張到了極點。
拼命扭頭掙扎的苦悶,泫然若泣的側臉,還有葉廣儒求饒式的嗚咽,都成了引發(fā)欲望的高效燃料。
江一天明白,本來只要狠狠教訓一頓的暴戾怒火,現(xiàn)在不知不覺燒到不該燒的地方去了。
不管是為了恩師,還是為了濟生醫(yī)院,或是為了自己一直不斷付出而追求的理想,此刻所做的事,都是不應該的!
立即停下來!
大腦高聲疾呼,卻并不能真正指揮江一天的四肢動作。
他的眼睛被迷惑住似的,盯著一張一合,仿佛正在哭求哀告,抗拒侵入的蜜穴,那么脆弱可憐,委委屈屈。卻又正把探頭一點一點迫不得已地吞進去。
面對抉擇,江一天罕見地選擇了放縱本能。
對方是本來就該被嚴厲教訓的葉廣儒,索性就教訓得徹底一點好了。
「不……不要再進去了……嗚……」
「以前做過指檢嗎?」
憑借經(jīng)驗,江一天已經(jīng)感知探頭即將到達目的地。
「不……不要……嗯?什么?」葉廣儒正沉浸在極大的恐懼中,半日才反應過來,生出一點希望地問,「我回答的話,你可以把那個東西抽出來嗎?」
「什么那個東西?這叫前列腺熱療探頭!連儀器基本零件的名稱都不知道嗎?」
頂端是半圓形的,有著金屬冰涼感的探頭,準確無比地壓在了最要命的位置上。
如同一記閃電驀然打在身體深處,葉廣儒幾乎從診療床上跳起來。
「��!」
「鬼叫什么?這就是你在病人體內戳了半天也找不到的前列腺�!菇惶煲贿呌谜�(jīng)的語氣說教。一邊擺弄金屬探頭,指導似的,不斷按擠那個敏感的小凸起。
粘膜覆蓋下的肢體,遭到無情的玩弄,立即導致了理所當然的反應。
葉廣儒狼狽地察覺到事情越來越不妙。
「嗚——�。∽∈�!不要戳了!我……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
葉廣儒下體的變化,江一天也注意到了。
只是簡單地操縱器具,就讓這有著著名醫(yī)師血統(tǒng)的年輕男人哽咽著勃起了,這種強大的控制和蹂躪感,讓江一天下腹繃硬。
他堅信自己并沒有老爸身上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暴力兼無腦傾向,更不是性虐待狂。
不過,當一切發(fā)生在總給他捅婁子,把他的科室攪得亂七八糟的葉廣儒身上,事情就多了一種難以解釋的奇異快感。
「已經(jīng)怎樣?已經(jīng)記住了前列腺的位置?」
「記住了!記住了!快點……快點拔出去!」
長圓柱形探頭已經(jīng)插入的部分被甬道和括約肌緊夾著,而露出體外的二分之一,則淫靡地半豎著,呈現(xiàn)在江一天視線下。
江一天喉嚨開始發(fā)緊。
葉廣儒迫不得已趴在診療床上,并不知道自己從學生變成了男人的獵物,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強調,「江主任,我記住了,真的,真的……不騙你,江主任。」為了快點脫離屁股里探頭的折磨,他努力說得再可憐兮兮,再尊敬江一天一點。
「看不出來,你還是倒挺聰明的學生嘛。」江一天冷笑,「不過醫(yī)生培訓是否及格,可是涉及病人安全的事情,不能口頭說說就算,必須經(jīng)過考試才行�!�
「考……考試?」
不會吧?
當年在醫(yī)學院,葉廣儒考試的基本法門來來去去就那么兩招,槍手,還有教授看在父親老同學情面上的「考前輔導」,說白了就是稍微泄露一點考題……
他可不是熱愛考試的好學生!
「當然要考試,難道你以為我會向你醫(yī)學院的教授那樣,輕易把你這種不學無術的人放出去給病人診��?」
江一天把他被綁住的手腕解開。
這并不是打算放過葉廣儒,而是為了下一步更刺激性的節(jié)目。葉廣儒雙手一得到解放,立即手腳并用地想逃下診療床。但腳尖還沒碰到地面,又被江一天抓住拽回床上,就著他雙腿分開地趴在床單上。
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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