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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內(nèi)衣約束的碩大雙乳便越搖越劇烈,簡直就像是大海里的波濤。
令人難堪的注視、情事后軟綿綿的身子,都讓舒憐羞憤到極點。她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臉上燒得滾燙,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讓人瞧她不見。
她怯怯的蜷縮在男人懷里,仿佛這個人就是她的港灣。
但明明……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帶來的……
是他在電梯里,不顧她的反抗,粗魯?shù)倪M入她�;叵肫饎偛帕钊嗣婧于嗟那槭�,舒憐更羞了。男人將她往上摟了摟,嬌嫩的胸脯剛好緊緊貼在男人胸膛上,柔軟的嫩肉磨蹭過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頓時如一場電流,沖刷而過。
“啊……”舒憐輕輕叫了聲,那聲音比小兔子大不了多少,男人卻因為這極輕的嬌喘展露出笑意。他摟在舒憐左腰上的左手開始不規(guī)則的動作起來,緩緩?fù)弦苿樱纤男馗?br />
火熱的大掌在胸上到處點火,連著被疼愛了一夜的身體很快棄械投降,舒憐嗚嗚的叫著,抓著男人的手,不讓他動作。但是周圍都是人,她也不敢動作太大,唯恐被人發(fā)現(xiàn),卻不知路上的人都緊緊盯在她身上。
男人對周圍那些淫邪的目光極為不悅,凝起雙目,狠狠掃過那些人,有的人被男人的目光所攝,不敢再看,還有的不怕死的伸長脖子,像想看看那只大掌是怎樣玩弄著那個嬌弱女子的胸乳。
“不要……不要……嗚……”舒憐受不了了,她好怕,好怕被那些人認(rèn)出來,嗚……要是被認(rèn)出來怎么辦……“求你了,不要……”
“不要什么?”嬌媚的女子在自己懷里不敢掙扎,怯弱的求著他不要,極大的取悅了男人。但男人是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他倏地一把掐住那只可憐的乳尖,乳尖已經(jīng)脹得很大,像一顆葡萄。男人修長而略微粗糙的手指隔著薄薄的襯衣蹂躪那只乳尖,“不要什么,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
“不要,不要……摸我……”舒憐再次羞得哭出來,嬌美的臉上掛著淚珠,楚楚可憐,不過她死死的埋在男人懷里,所以沒有人看到這樣一張臉哭得梨花帶雨是怎樣一副美景。
“摸你哪里?”男人邪氣的笑著,笑容迷人而危險。挺立的乳尖時而被他掐時而被他揉,很快就變得色澤明亮,讓人想埋下頭去嘗一嘗,“說啊,不要摸你哪里?”
“乳……乳……”嗚……那么羞恥的地方,讓她怎么說的出口……
“乳,乳什么?”男人裝作不明白,手上的動作卻是加大了,讓懷里的女子幾乎發(fā)出幾聲悶悶的嬌吟。
“乳頭……不要摸我乳頭……”好癢,好脹……“不要再摸……”她受不了了!
黑欲
6
當(dāng)電梯門打開(3)h
周圍看熱鬧的人多了起來,男人擰起眉毛,神色極為陰沉。
他不再玩弄舒憐,將她摟得更緊,大步向外走去。
“少爺。”制服筆挺的酒店保安對于男人驚世駭俗的花褲衩視而不見,恭敬至極。
男人從褲兜里摸出一串鑰匙扔給保安:“把車停到門口�!�
“是的,少爺�!�
整個過程舒憐都不敢抬頭,淚水將她的臉打濕,看起來楚楚可憐。
剛被扔上車,舒憐就哇的聲哭了出來,她怕惹到身邊的惡魔,又不敢哭得太大聲,只低低的嗚咽,看起來可憐極了。
“你哭什么?”男人似乎是知道自己剛才過分了些,愛憐的抹掉舒憐的眼淚,“乖,別哭�!�
男人的憐惜讓舒憐哭得更大聲了:“嗚……我又沒得罪過你……你……你為什么這樣對我?”
“你怎么沒得罪我!”男人忽然板起臉,抓過舒憐的頭便一陣狂吻,直吻得兩人都喘息連連,舒憐更是通紅著小臉,不斷抽泣。
“好了好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寶……寶玉街……”
車子緩緩開動,男人注視著身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伸手摸了摸她凌亂的頭:“別哭了,反正別人也沒看見,而且也不知道你是誰�!�
“萬一知道了呢,萬一知道了怎么辦,我媽媽會打死我的,”剛剛平息下去的驚懼又涌了上來,舒憐抽抽搭搭的說,“我還在讀書,我好怕事情傳到學(xué)校里�!�
“有我在,誰敢傳!”男人語氣猖狂,眉宇間盛氣凌人,“你媽能準(zhǔn)你嫁給一個富老頭,難道還會在意這種小事�!�
“嗚……”想到自己被母親逼著嫁給大了自己好多歲的老頭,想起那枯瘦的手臂,想起自己的初夜是被這樣一個人奪走,舒憐眼里的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明明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不是嗎,明明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明明自己就是為了對方的錢才嫁的。
雖然是為了母親才嫁的,但是這樣的自己還是好惡心。
舒憐失神的望向車外,行人匆匆而過,每個人都急著忙自己的事情。
那么她呢,她又急著趕往哪里?
她覺得自己就要窒息,絕望的痛楚快要將她淹沒。
舒憐夾雜著憂傷和悲慟的眼神讓男人胸腔里某處柔軟的地方狠狠敲了下,這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女人明明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勢利眼,21歲的年齡,卻找了個六十歲的老頭。
天宇集團董事長這個頭銜,果然是好用呵!
但為什么,她的眼睛那么清澈,那么明亮,像能照到他心里去。
“在想什么?”任辰風(fēng)伸手,想要抹平她眉間的隱痕,手伸到一半,眼底卻突然滑過厭惡之色,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什么也沒想。”舒憐垂下頭,她還沒有脆弱到,要向一個陌生的路人訴苦,盡管這個路人,之前和她發(fā)生了最親密的關(guān)系。
看著她瑟縮成一團,眼里明顯的疏離,任辰風(fēng)只覺得有股莫名的火往上涌。
沉下幽深的眸,猛的踩下油門,紅色的跑車絕塵而去。
沒關(guān)系,他還有很多時間,可以跟這個勢利的女人慢,慢,耗。
黑欲
7
繼父
看著舒憐一瘸一拐的走向那個破爛的巷子,任辰風(fēng)并沒有馬上離去,而是點了支煙。
這個女人看來非一般的迷糊,不僅對他突然的身份轉(zhuǎn)變沒有任何疑問,反而在下車時還小聲的說謝謝。
要不然她就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
任辰風(fēng)眼睛瞇了起來,看來她真是很適應(yīng)這樣被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