χyuzんáíщucōм 畫畫
等到晚上,程橙躺在床上,回想著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
今天這一天可算是過的莫名其妙?從起床開始心情就被那個所謂的噩夢破壞到底,歇斯底里的狀態(tài)現(xiàn)在自己想起來都嚇人。然后自己的恐男癥好像被莫名其妙的治好了?只伺候過自己的拇指姑娘竟然也去接觸了男人的那里。
然后就這個男人,在接下來的一天里,連自己的臉都不敢看,弄得她也很莫名。
就這樣想著想著,身體竟然慢慢地放松了下來,進入了夢鄉(xiāng)。
“今天能睡個好覺了吧”,是失去意識前腦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句話。
就在一片黑暗之中,調(diào)了靜音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先是在上面的微信信息是梁池發(fā)的:
潔癖男:明天一起吃午飯?
我的城墻,好像因為你,開始慢慢打開了。
早上程橙醒過來,閉著眼睛都還沒徹底醒過來就摸索著身旁的手機,當(dāng)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本來就還不靈活的大腦徹底死機了。
呆呆地看著屏幕,簡簡單單幾個字,卻好像怎么也理解不了。
“他…沒事嗎”?
對于突如其來的親近,程橙沒覺得多高興,只覺得全身別扭。
午飯之間,磨蹭了半天,程橙還是走下了樓。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從落地穿撒了進來,照在餐桌之前,整個室內(nèi)明亮整潔。不管多少次看這里,程橙都覺得這里可以被用來給所有的潔癖人員做樣板間。
梁池已經(jīng)坐在了餐桌之前,將阿姨送過來的飯菜裝在了盤子里,四個菜圍成了四方形,每個人的面前擺放著一碗飯,一個盤子,一雙筷子,并且呈鏡面對稱。
看著程橙走了下來,梁池突然的站起了身,雙手比著對面的座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她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坐下,表面裝得滿臉淡定,但是實際毛兒都快炸起來了。
“這是設(shè)么個情況”????
兩個人坐下,開始慢慢吃飯,整個空間只有吃飯發(fā)出的聲音。
實在是尷尬,程橙為了讓自己舒服點,脫下拖鞋,翹起了腿,卻沒想到腳尖在翹的過程當(dāng)中,好像是掃到了他的腿。
這下,兩個人都停住了。
程橙放下手中的碗,猶豫了半天是說還是不說,最終,理智戰(zhàn)勝了情感。
“你…沒事吧”?
他抬眼瞥了她一下。
“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開關(guān)”?
“?”
“脫了衣服就奔放自大,穿上衣服就謹(jǐn)小慎微”?
“這兩個詞好像都不是好詞”。
“你說的沒錯”。
梁池什么都沒說,就那樣看著她,黑漆漆的眼睛盯著她不放,看得她毛骨悚然。
程橙剛想說些什么來緩解下氛圍,就看他也放下了手中的碗。
“其實是有東西想問你”。
“什么”?
“你曾經(jīng)的畫室叫什么名字?還有你那個老師叫什么”?
沒有想到的問題,程橙呆住了,張張嘴想說什么。
“我有認(rèn)識的警察,可以幫忙查查他的后來發(fā)展”,抬眼看了她一眼,又垂了下去,“我本來想著,可能只有當(dāng)你把這個心結(jié)徹底解開的時候,恐男癥才能真的好起來”。
“他叫劉偉安”,程橙輕聲的說出來,“畫室名字叫未來畫室”。
“呵”,程橙嗤笑一聲,“諷刺吧,孩子是未來,為了未來所創(chuàng)建的畫室,然后不知道毀了多少人的未來”。
程橙說完,拿起碗筷,又低下頭繼續(xù)慢慢吃起來,仿佛剛剛什么都沒說過一樣。
“有結(jié)果我會告訴你”。
“好。不過你怎么認(rèn)識的警察”?
“我小時候被拐賣過,后來被救了回來,就這樣,認(rèn)識了一些人”。
程橙沒有想到背后還有這樣的故事,也不好再繼續(xù)問。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吃完了飯。
——
飯后,程橙提出來刷碗。
“請用洗碗機,可以高溫殺毒,不用你來動手”,梁池認(rèn)真的講為什么不需要她親自動手的原因,“不是嫌棄你,真的,只是覺得,洗碗機更好”。
“…,好,你開心就好”。
既然沒有了洗完的爭斗,兩個人一起上樓來到了叁層的畫室。
“已經(jīng)很多天了,今天就需要正式的開始畫畫了”。
程橙也知道最近因為自己的原因,本來定好的進度一絲都沒展開,也有些不好意思。
“沒問題,今天需要我做什么”?
梁池用眼睛從上到下掃了她一遍,“今天想讓你展現(xiàn)自己最誘人的一面”。
“就這樣”?
“就這樣”。
準(zhǔn)備就緒后,梁池坐在畫布前,攝像機已經(jīng)啟動。
程橙又像前兩天,脫下了所有的衣服。
“其實不脫也可以”,梁池看到她這樣說道。
“我知道,我想脫”,說著隨即側(cè)躺在了展示臺上,像是一只剛從海里出來的美人魚,雙腿交錯,牙齒輕輕咬著下嘴唇,迷離魅惑的眼神。
梁池看著她,眼睛更加深邃了。
“你可以隔一會換個姿勢,我從中選擇我最有感覺的”,梁池的聲音莫名的更加沙啞了。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程橙換了不下六七種姿勢,卻每一個觸到他的點,直到第八個。
她雙腿分開跪在找出來的軟墊上,上半身挺直,雙腿和墊子形成了個叁角形。她的的左手位于小腹上,其他指頭蜷曲,只有中指直直的伸出來,延伸在那片密林里。右手抱于胸前,手掌做著撫摸的動作放在自己左胸上,食指剛剛好放在乳尖處。
她閉著眼睛,微微仰起頭,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
梁池仿佛被迷惑住了,卻總覺得這幅畫面缺少了那么百分之一的感覺。
他站起身來到她身后,撩起她的長發(fā),像是不愿打破這里的氛圍,輕輕地說,“我來幫你綁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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