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欠咬
早上八點(diǎn)鐘整,護(hù)士們浩浩蕩蕩離開,留下一個被戳了好幾下,趴在床上生無可戀的妖。
妖又被數(shù)落了,手這&;么硬戳不破就算了,屁股也是。
蘇鯉全程弱小可憐無助,被說的跟個孫子似的,不止打針的事&;,還有&;何先生的事&;。
打針的時候撩開他寬大的病服,估計(jì)露出背后數(shù)道&;抓痕和鞭子抽過&;的痕跡,就連腰際都有&;青紫。
越發(fā)懷疑她&;虐待何先生,又偷偷的在何先生耳邊給他洗腦,一副何先生是青春無知懵懂的富家&;小姐,被工地干活的粗漢子渣男欺騙威脅的模樣。
看她&;的眼神滿滿都是防備和‘你&;是變態(tài),離何先生遠(yuǎn)一點(diǎn)’的無聲警告。
蘇鯉好冤枉啊,她&;身上也不少痕跡,但&;她&;是龍,身上有&;一層厚厚的盔甲,所以傷痕淺,基本留不下來,加上血厚,躺那里一兩天已經(jīng)一點(diǎn)事&;沒有&;,痕跡全消,誰曉得何先生怎么回事&;?
何先生真&;的就像誰家&;嬌生慣養(yǎng)的千金,肉嫩的很,她&;手上稍稍用點(diǎn)力氣,立馬在他白皙嬌貴的皮膚上留下痕跡,幾天不消。
蘇鯉難過&;了一陣子,突然有&;些&;好奇,幾個護(hù)士看到了多少?對她&;戒備心這&;么強(qiáng)?
她&;是個想做就做的性子,立馬抽空起來把簾子拉上,將隔壁的隔壁床小姑娘視線杜絕在外,確定她&;不可能看到這&;邊,才撩開何先生的衣服,看他消瘦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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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坐在床邊吃飯,酸粉被沒收,但&;是一些&;嫩的沒有&;,何先生在喝他的豆腐腦,本來是蘇鯉的,被他先一步拿走。
她&;掀衣服的動作&;太突然,何先生沒有&;防備,整個身子朝前縮了縮,語氣不善問&;,“你&;又想干嘛?”
“沒干什么啊,就是想看看何先生的嬌軀。”說‘嬌軀’真&;的沒有&;辱沒,背后果然很是凄慘,就沒幾塊好肉,全都是青青紫紫。
打針的時候護(hù)士只撩開了一角就對她&;怨念頗多,如果全部揭開,叫何先生整個后背露出來,指不定怎么罵她&;呢。
同樣都是妖王境界,怎么就何先生嫩呢?
像是剛玩過&;什么不和諧的游戲一樣,背后鞭子痕跡十分明顯,那青青紫紫肯定以為是她&;掐的,揍的,其實(shí)是她&;用鞭子的柄敲的。
他倆近身搏斗過&;。
護(hù)士給他檢查身體的時候他沒有&;告訴護(hù)士后背有&;傷,給了病服叫他換上,擦洗了表面能看見的傷痕之后就沒再處理別的。
所以藏起來的部分沒人管,隱約有&;些&;發(fā)炎變質(zhì)的意思。
他現(xiàn)在太虛弱,那傷痕不會自己恢復(fù),而且還因?yàn)槎镜脑�,流出的血泛著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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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很白很白,也很瘦,弓著腰吃飯,背后一條脊梁骨突兀,漂亮的蝴蝶骨上傷痕累累,黑色的血溢出來,瞧著居然意外的叫一向見慣了兇殘的老妖怪心中生起一絲心疼。
蘇鯉眨眨眼,感&;覺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
她&;什么沒見過&;,平時說心疼就是調(diào)侃,這&;次好像——真&;有&;那么點(diǎn)意思。
大概是何先生太瘦太瘦,身上就沒二兩肉?
蘇鯉手摸在他精致的蝴蝶骨上,不出意外,這&;妖又是一顫,微微回頭,眉眼蹙起,狹長的睫毛揚(yáng)起,像展翅欲飛的蝴蝶。
“還是大白天,你&;就不能忍忍……”
蘇鯉:“……”
何先生好像誤會了,以為她&;是什么禽獸嗎?
這&;樣的身子她&;怎么下得去手?
“別亂動�!碧K鯉摁住他的肩膀,整張臉貼過&;去,吻在他一路往下的脊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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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猥瑣,聲音倒是冷靜,“我在給你&;療傷�!�
這&;倒不是假話,“我們龍的唾液有&;治愈的能力�!�
她&;雖然中毒了,但&;是這&;個是身體的能力,跟法力不搭噶,所以還是有&;效的。
一開始沒用是覺得傷太多,得費(fèi)她&;多少口水,現(xiàn)在要是再不用,明天打針不小心叫護(hù)士整個衣服掀開,她&;肯定會被口水淹死,所以蘇鯉沒有&;大意的上了。
“癢死了。”
平日里很是配合的何先生今兒&;一直在亂動,叫她&;行動不便。
蘇鯉這&;小暴脾氣忍不了,將他手里的碗往床邊一丟,何先生扔上床,摁著妖繼續(xù)。
何先生還想掙扎,但&;是整個后頸被她&;掐著,本來論力氣也不是她&;的對手,再加上一只胳膊動不了,幾乎被她&;死死鉗制著。
腿壓在他腿上,一只手將他那只唯一能動的胳膊反折在腰后,那只打了石膏的手不用管,因?yàn)楦緵]有&;力氣。
總之何先生現(xiàn)在一點(diǎn)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叫她&;完完全全壓在床里,陷在柔弱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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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鯉先從傷痕大的地方開始,何先生抗拒的厲害,但&;是他越是折騰,蘇鯉手上力氣越大,將他摁的全身動彈不得。
大概是曉得這&;時候力量懸殊,何先生終于識趣的不鬧,蘇鯉也得以順暢無比的進(jìn)行著,吃了一嘴的血,好不容易才將大大小小的傷口寵幸了個遍。
何先生整個后背晶瑩透亮,都是她&;的口水。
蘇鯉決定做收尾工作&;,就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完事&;后大概明天何先生的傷口就會合好,大家&;也不會誤會她&;了。
想想還有&;點(diǎn)小激動呢。
蘇鯉埋頭繼續(xù)干,冷不防簾子突然被人掀開,幾個護(hù)士手里拿著藥,剛要說話,被眼睛看到的一幕刺激到尖叫。
“變態(tài)��!”
“臥槽!”
“大白天干這&;種事&;,你&;還是人嗎?”
蘇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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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這&;么巧呢?就差了一點(diǎn)點(diǎn)。
蘇鯉趕緊松開身下的妖,著急道&;:“你&;快跟她&;們解釋,不是她&;們想的那樣,這&;痕跡是前幾天咱倆正常斗毆留下的!今天是因?yàn)槲以诮o你&;療傷!”
何先生生怕誤會不深,不僅不解釋,還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變態(tài)�!�
蘇鯉:“……”
那幾個護(hù)士看她&;的眼神立馬就變了,本來還有&;點(diǎn)拯救的可能,現(xiàn)在是徹徹底底看‘流氓’的神態(tài)。
“我就知道&;,你&;這&;個人真&;是……死性不改�!�
“何先生身上的傷還沒好呢,你&;就繼續(xù),禽獸啊你&;�!�
她&;們剛剛離開之后給別的病房也打了針,尋思著何先生那背上的傷不管不行,于是一商量,拿了藥過&;來,準(zhǔn)備給何先生上,結(jié)果就碰上了這&;種事&;。
“又想傷害何先生,你&;太壞了,再這&;樣給你&;調(diào)換床位了�!�
蘇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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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何先生是你&;包養(yǎng)的你&;也不能這&;么對他�!�
“人權(quán)呢?”
“就是,何先生不要怕,大不了換個金主&;。”
總是這&;樣她&;們一合計(jì),覺得他倆的關(guān)系可能不正常,比如說蘇鯉是什么富家&;千金,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包養(yǎng)了何先生,因?yàn)榻o了錢,何先生不得不從。
要不然正常情況下怎么可能發(fā)生這&;種事&;,打成這&;樣還不分手?
留著過&;年嗎?
從前只遇到過&;男人家&;暴女人,第一次反了過&;來,幾個小姑娘懵逼的同時不忘維護(hù)弱小無助的何先生。
男孩子被打也是家&;暴。
男孩子也是有&;人權(quán)的。
“何先生,一個人在外面一定要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你&;父母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要多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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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都是爸媽心里的寶貝,掉一塊皮爸媽都能心疼死,你&;這&;個樣子……”實(shí)在是太慘了。
“如果不是太缺錢的話建議何先生換個職業(yè)吧,別干這&;個了�!�
何薄:“……”
“還有&;你&;啊�!睅讉護(hù)士又把毛頭指向蘇鯉,“你&;已經(jīng)構(gòu)成犯罪了你&;知道&;嗎?”
“只要我們報警你&;最少要關(guān)天�!�
“勸你&;老實(shí)一點(diǎn)�!�
蘇鯉挑挑眉,意外的什么都沒說,本來心里是有&;點(diǎn)郁悶的,但&;是她&;們也誤會了何先生之后心情突然愉悅。
就像天空猛地放晴了一樣,從來沒有&;這&;么快樂過&;,甚至想跳個舞。
蘇鯉瞧見何先生的面色很菜,更開心了,當(dāng)著大家&;的面‘啪’的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裝什么死呢?何先生,難道&;你&;不覺得身為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你&;做的很不合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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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我分分鐘扣你&;‘錢’信不信?”
她&;一動手,幾個護(hù)士登時攔在何先生面前,“蘇小姐,你&;還敢動手!”
“真&;是肆無忌憚啊!”
“以為我們不敢報警嗎?”
又回頭沖著何先生說道&;,“何先生你&;快逃。”
“這&;里人多,她&;不敢怎么樣的�!�
何先生當(dāng)然不會逃啦,衣服穿好之后安安靜靜靠在枕頭上,叫幾個護(hù)士目瞪口呆,“何先生,你&;……”
何先生難得解釋了一句,“我和她&;是正常的談男女朋友。”
蘇鯉點(diǎn)頭,從另一邊爬上床,幾下到了何先生身邊,攬著何先生的肩膀,大大咧咧親了何先生一口,然后挑釁的看著幾個護(h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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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護(hù)士:“……”
還不相信,“你&;是被逼的對不對?”
“這&;個女人拿你&;的家&;人威脅你&;?”
“還是說她&;拍了你&;的果照……”
噗!
蘇鯉終于忍不住,失聲笑了出來,“何先生,你&;果照在我手里,要老實(shí)一點(diǎn)哦�!�
何先生一聲不吭,一副被‘威脅了’的模樣,氣的幾個護(hù)士跳腳。
“你&;太囂張了!”
“會遭報應(yī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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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頭三尺有&;神明,你&;看蒼天饒過&;誰!”
再鬧下去似乎有&;些&;收不了場,何先生垂了垂眼,又解釋了一句,“我們真&;的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我是自愿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幾個護(hù)士更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算我們白操心了。”
“以后不會再管你&;們了。”
“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被玩死了可別說我們狠心沒拉你&;一把�!�
話說的越來越?jīng)Q然和認(rèn)真&;,蘇鯉眨眨眼,現(xiàn)在才有&;些&;反應(yīng)過&;來,她&;們居然不是開玩笑,是真&;的覺得何先生有&;小命危險?
還真&;是……可愛啊。
幾個護(hù)士氣呼呼的離開了,帶著原本給何先生的藥,病房里登時只剩下兩個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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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小姑娘本來縮在簾子后面看熱鬧,被橫了一眼之后默默回了自己的小床,偷偷豎起耳朵聽這&;邊的談話。
太小聲了,什么都聽不著。
有&;了剛剛的前車之鑒,這&;回當(dāng)然小心謹(jǐn)慎啦,不能再被抓住把柄,蘇鯉幾乎不說話,只拿一雙眼瞪著何先生。
何先生實(shí)在太可惡,每次都這&;樣,叫大家&;對她&;誤會加深。
像個綠茶婊似的,那好看的薄唇一張,非但&;沒有&;解釋開,反而越抹越黑,把蘇鯉氣的呀。
縮在牙床里的小尖牙控制不住的冒出來,癢的厲害,想咬妖。
她&;也不是個委屈自己的妖,想咬了,掐住何先生的下巴,微微抬了抬,露出他纖細(xì)白皙,上面布滿傷痕的脖頸。
剛要咬上去,何先生淡淡開口。
“你&;是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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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鯉很不滿,“又怎么了?”
最近怎么老是罵她&;?
“只有&;狗每次都在固定的地方撒尿。”
何先生一雙星辰大海一般的瞳子望過&;來,“你&;每次都在固定的地方咬,說你&;是狗說錯了?”
蘇鯉:“……”
小尖牙更癢了。
何先生可真&;是——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