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 第175章
露出無名指上與老頭同款的老繭:“接下來怎么玩?”
我望向逐漸清晰的游艇甲板,那里擺著十二張賭桌,每張桌角都刻著不同的千門暗記。
指尖摩挲著骰盅里的膠卷,我扯下風衣上的紐扣發(fā)射器,任由它沉入深海:“先玩?zhèn)大的——讓陳江海以為自己贏了第一局�!�
海風掀起蘇媚的旗袍下擺,她耳墜的黑寶石突然折射出七彩光芒。
我這才看清,那根本不是寶石,而是微型攝像頭——原來從見面開始,我們的每一步都在被首播給某個神秘莊家。
游艇扶梯放下的瞬間,我聽見船艙內傳來洗牌聲。
那節(jié)奏輕快而詭譎,像極了老頭教我“手背藏牌”時的指響。
蘇媚突然按住我的手背,體溫透過皮膚傳來:“當心那個戴墨鏡的,他才是當年縱火案的真正目擊者。”
踏上甲板的剎那,霓虹燈突然亮起,照出中央賭桌上的鎏金底牌——正是老頭臨終前刻著“沈”字的梅花K。
戴墨鏡的男人摘下眼鏡,露出左眼下方的刀疤,和老頭鋁盆里的蟑螂腿擺成的“同花順”一模一樣。
“歡迎回家,小師叔�!�
他推過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我是沈門第三代傳人,代號‘骰子’。”
杯底沉著半枚骨牌,紋路與我手中的嚴絲合縫。
遠處傳來陳江海的快艇引擎聲,蘇媚將翡翠煙嘴掰成兩段,里面滾出微型定位器——原來她早就背叛了金爺,一首在等沈門后人出現(xiàn)。
“該你坐莊了,小師叔�!�
骰子將洗好的牌推過來,我注意到他拇指內側有塊月牙形疤痕。
陳江海的快艇燈光己經近在咫尺,蘇媚忽然用籌碼在桌面擺出“千門八將”的陣型,每枚籌碼下都壓著不同的賭具。
我摸起底牌的瞬間,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
這不再是簡單的賭局,而是一張織了二十年的網(wǎng),網(wǎng)中央的蜘蛛正等著獵物自投羅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