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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姝看的眉頭緊擰,直到薄妄回來才回過神。
雖然兩人已經結婚三年,薄妄對晏姝的感情依然如舊。
怎么了,悶悶不樂的。
晏姝拿出從孩子背包里看到的紙條,心中焦灼。
薄妄,寫這個紙條的人是誰是誰要回來了,他把東西塞到孩子的書包里是什么意思
別的事我都可以睜只眼閉只眼,孩子的事不行!
薄妄牽著晏姝的手安慰道:別擔心,也有可能是塞錯了。
我讓秘書去調一下早教班的監(jiān)控,你要是實在不放心這段時間就先讓孩子在家里,我讓老師來家里上課。
晏姝同意了薄妄的這個做法,但她這一夜都沒有睡好。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晏姝總覺得要發(fā)生什么事。
翌日。
薄妄調查監(jiān)控,說是保潔阿姨不注意把紙條落在了小朋友的書包里,并不存在別的情況。
雖然查出了結果,但晏姝還是不放心,堅持要把孩子放在家里。
日子平靜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里沒有發(fā)生任何意外晏姝才放心讓孩子繼續(xù)去上課。
隨著晏姝的事業(yè)越做越大,她跟薄妄需要出席的場合也越來越多。
京都但凡是叫得上名的公司都跟晏姝有合作。
而京都最近正好涌進了一批新的勢力,據說是從海外轉戰(zhàn)到z國市場。
日安集團的動作很大,并舉辦了一場宴會,邀請了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物。
晏姝坐在一旁喝著香檳,薄妄推了一旁商業(yè)應酬主動過來陪她。
怎么了,孩子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怎么還是悶悶不樂的
晏姝:我心里還是悶悶的,總覺得還有一些事要發(fā)生。
姝兒,是不是最近工作上的壓力太大了,導致產后抑郁癥有點犯了
雖然薄妄對晏姝很好,但她之前受到的傷害太多了,所以生產完還是得了產后抑郁癥。
好在薄妄一直很照顧她,后來恢復的也比較好。
抑郁癥的那段時間,晏姝也是這個模樣,懷疑這懷疑那。
晏姝搖頭:我之前也懷疑是產后抑郁癥又犯了,但我去看了醫(yī)生,醫(yī)生說并沒有。
薄妄,我的不安不是心理帶給我的,而是外界傳輸給我的。
我知道現在沒有證據,空口說這些很難讓人信服,但......
不等晏姝說完,薄妄便道:我信你,你放心,不管是你還是孩子,我都會保護好的。
無論在什么時候,薄妄都會選擇相信晏姝,給足了她安全感。
晏姝幸福的躺在薄妄的懷里,好,我信你。
就在兩人膩歪的時候,今天的主角日安集團的總裁出場了。
男人看著很年輕,三十不到的年紀,但身上卻散發(fā)著一股瘆人的寒意。
男人身邊還帶著一個女伴,手舉香餅:歡迎各位來參加日安集團開業(yè)宴會,我安某人在此敬各位一杯。
晏姝盯著安澤,總覺得他很熟悉,又不記得在哪見過了。
薄妄感覺到晏姝身體的僵硬,抱著她輕聲安慰:你要是不舒服,我就帶你先走。
晏姝搖頭拒絕了,不用,我今天來也是想跟日安集團談合作的,話都沒說上,暫時不能走。
晏姝總是這樣,遇到工作上的事就會忘記一切,好在薄妄也很支持她的事業(yè)。
好,我陪你。
安澤一路敬酒,來到了晏姝和薄妄身前。
晏總,薄總,久仰大名。
兩人同時回答:安總過譽了。
安澤身邊的女伴替三人倒酒,在給晏姝倒的時候忽然手滑了一下,酒水灑晏姝一身。
女人連忙致歉:晏總,實在抱歉,我不是故意,你的裙子臟了,我看你身材跟我差不多,后面的化妝間我有帶備用的禮服,要不你去換一下
晏姝的裙子是白色的,沾上酒水顯的十分突兀,所以她答應了:好,多謝,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我姓簡。
那就麻煩簡小姐了。
晏姝把手上包包交給了薄妄,跟著簡小姐一起去了后臺的化妝間。
說來也奇怪,晏姝向來很難遇到特別合身的衣服,所以薄妄一般都是幫她定制,但簡小姐的衣服卻顯的格外合身。
衣服換好晏姝剛開門出去便看到了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