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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齊皇室最為受寵的大長公主。</p>
但無人知道,我是母后和丞相偷情所生,與皇兄并無血緣關系。</p>
我早就對皇兄芳心暗許,更是讓生父將他扶上帝位。</p>
可權勢在手,他逼死丞相,讓我遠嫁和親以平戰(zhàn)亂。</p>
他未曾料到,我所和親的蠻族有習俗,兄死嫁弟,父死嫁子。</p>
五年后,大齊兵強馬壯,終于攻入蠻族都城,而皇兄也終于想起了我。</p>
身披甲胄的他猶如天神,我卻緩緩跪下。</p>
“陛下,奴早已失了名節(jié),有損皇室清譽,還請賜死奴。”</p>
我身上破敗的衣物掩蓋不掉白嫩皮膚上青紫的於痕。</p>
皇兄看到我脖頸上的項圈目眥欲裂。</p>
......</p>
這是我在蠻族待的第五年,終于有人來救我。</p>
而我這時卻被人拴在馬廄,幾個馬夫對我上下其手。</p>
我滿身污濁,滿臉灰敗地躺在草垛上,頸上拴著項圈,和馬廄里的馬無異。</p>
而那幾個馬夫敞著懷,身下青天白日地都露了出來,臉上還滿是淫笑。</p>
“大齊就快打過來了,這大馬咱得多騎騎,把大齊公主騎在身上的滋味可真得勁!”</p>
“主子們真是會玩,前幾日把她當痰盂,這些天把她當大馬,還好分到咱們馬廄,不然上哪嘗嘗這齊國夷光公主的滋味�!�</p>
“咱們可不能被別處比了下去,定要讓那騷貨醉生夢死。”</p>
他們的污言穢語不斷,在我身上不停聳動著。</p>
我看著馬廄的頂棚,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盡頭。</p>
可突然之間,他們的聲音戛然而止,有什么溫熱的液體噴濺在了我的身上。</p>
拽過墊在身下的破布,我習慣性地想擦拭自己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那布變了顏色。</p>
褐色的麻布,浸滿了深紅色的血液。</p>
我后知后覺地抬起頭,才看到那幾個剛剛還對我頤指氣使的馬夫已經(jīng)沒了氣息。</p>
而旁邊一個身著甲胄的男子低頭跪著,不敢抬眼瞧我。</p>
“大長公主,屬下是皇上派來解救您的!”</p>
我慢慢地擦拭著肚皮上的血液,也沒有穿上衣裳。</p>
在這異國向來是不允許我穿衣的,但凡我遮蓋上一點遭到的都是辱罵。</p>
皇上?是李明成嗎?</p>
他怎么可能來救我?</p>
在夜夜折磨中,我其實不止一次地想過讓他來救我。</p>
但迎接我的只有蠻族茹毛飲血的蠻橫之人,他們粗暴地對待我,扯破我的衣衫,讓我服侍整個蠻族皇室的男子。</p>
“不愧是大齊身嬌肉貴的公主,這皮膚可真嫩�。 �</p>
“這種貨色怎能獨享?當讓世人皆知!”</p>
這些蠻族人將我當做人人皆可取樂的玩物,也無數(shù)次裝過是皇兄派來救我的暗探,就為了看我臉上一次次希望落空的神情。</p>
時間久了,我早就沒了生的欲望。</p>
就像現(xiàn)在,我躺在草中,像一個破布娃娃。</p>
那男子在一旁跪了許久,終于耐不住性子,過來扶我。</p>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一瞬,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條件反射性地躲了躲。</p>
我反感所有男人的觸碰,但每躲一次就會受到一陣鞭打。</p>
反應過來時,我已經(jīng)跪在地上,膝蓋下壓著馬廄里不知哪來的小石子,硌得我生疼,但我不敢叫出聲來,只能低著頭瑟縮著說。</p>
“大人對不起,奴不是故意的,求大人輕些......”</p>
馬夫不敢要了我性命,但這人衣著考究想必身份不低,打殺了我不過彈指之間。</p>
這些蠻族的貴族男人最愛聽我伏低做小的話,雖說免不了一頓折辱,但好歹也能少些皮肉之苦。</p>
這幾年的經(jīng)歷早就把我皇室的銳氣全部磨完。</p>
我如今還能活著,而不是同我?guī)淼哪切R國侍女一樣葬身虎腹,除了公主身份的加持外就是這生存之道了。</p>
我慢慢膝行至男人的腳邊,扯住他的褲腳,想求得一些憐憫,他卻慌亂地把身上的披風蓋在了我的身上。</p>
“公主,臣真是陛下身邊侍衛(wè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