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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馳帥看著他的后背得意地笑。
因為那女人太騷了,簡直太合自己胃口了!
自己不泡到她,還真是誓不為人了!
格調的高級包廂,是十分氣派的。
一面墻壁是由寬高碩大的電視屏幕組成,與房間正中碩大的圓形大床交相輝映。
林馳帥一進去,忽視了床上沒有節(jié)操的淫男欲女,眼光一下子被巨大的電視屏幕吸引過去。
房間的音響出乎意料的好,陪著屏幕上淫亂的畫面,給人以十分巨大的沖擊。
猴子于左擁右抱致之中半抬起頭,眼中淫光四射:“拉轟,這a片怎么樣,又正又前衛(wèi)吧,挖哈哈!”
他的聲音迅速地被音響聲蓋過去,房間里嗯嗯啊啊一片。
林馳帥奪過遙控機,摁下靜音鍵。
整個世界清靜了。
林馳帥總算覺得松了一口氣:“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么?”
猴子懶洋洋地站起來,開使撿起扔在一邊的衣物:“需要準備嗎,這兩樣東西我24小時常備好不?”
他在衣服堆里掏出一瓶白色藥瓶,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放在地上,繼續(xù)掏:“哎,聽說你被老頭子截斷了退路,去陸少那邊上班了。陸少出了名的嚴苛,鐵面無私啊,你怎么逃出來的?”
“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好不好?!所以請您速度快一點,因為我要趕著回去上班!”林馳帥說著挑起眉,斜著眼看他,“看你徹夜狂歡,白夜宣淫,難得消息也這么靈通�!�
“那是,兄弟我是誰�。俊焙镒咏K于又掏出一個白瓶子,瞇著眼又打量了半晌。
他手中捏著兩個白瓶子,十分慎重地放在林馳帥手中:“拉轟啊,左邊一瓶是無敵大力丸,一夜七次,絕對讓你一戰(zhàn)成名。右邊一瓶是加強安眠藥,一顆下去昏軟無力沉睡一晚任君采擷。這全都是泡妞利器,尤其是大力丸,因為太鋒利了以至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你要慎用�。 �
林馳帥十分認真地看著兩個白色瓶子:“這根本是一模一樣啊,怎么區(qū)分?”
猴子十分認真地捏起左邊一瓶:“我泡妞向來都是虎軀一震,美女跪舔的,從來都不會霸王硬上弓。所以你看,這裝助興藥的瓶子就有點舊,而這安眠藥的瓶子還是嶄新如故�!�
林馳帥細眼瞧了半晌:“沒覺得……”
倒是瓶側,貼著小張白紙,上頭劃拉著一筆,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哎,你看瓶側,”猴子指著那紙條,“我還特意粘了紙條。這個7字,說明一夜7次,是春藥;這個1字,表示安睡一夜,是安眠藥�!�
林馳帥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憑我對你的了解,拉轟,你也不喜歡強x女人啊,怎么需要這種東西?”
林馳帥嘆了一口氣:“說來話長啊猴子……這安眠藥我不是給女人用的,而是給陸離。”
猴子張大嘴瞪大眼,面露驚恐:“什么?!你要強x陸少?!你要想清楚啊拉轟,不要一時意氣送自己上了死路!”
林馳帥一個巴掌拍到了猴子后腦殼上:“你瞎想什么?!我是藥倒了他,好偷溜出去操女人!”
他說著,將那兩個小白瓶鄭重地放入西裝口袋中,看了看腕上的表:“我要走了。哦,對了,我出來的借口是你磕多了春藥,泄精過猛去了醫(yī)院,由于是裸體送到醫(yī)院的,沒有帶現(xiàn)金和卡。所以我趁著午休來看望你一下,幫你墊一下醫(yī)藥費。要是陸離問起,你要圓好謊,不要穿幫了�!�
旁邊半裸的女孩們聽得咯咯笑了起來。
猴子一腳踹在林馳帥身上:“快滾吧你。”然后轉頭沖著那幾個女孩吼:“笑什么笑,妝都花了也不知道補補!”
女孩們慌張地拿起化妝鏡,趕忙左照又照。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
林馳帥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陸離。
他躊躇一會兒,十分心虛的拿起電話:“喂,陸離。嗯,我馬上就要回來了�!�
陸離淡然又鄭重的語氣通過手機傳了過來:“你先呆在那里,我馬上趕過來。”
林馳帥一呆,簡直覺得自己聽錯了:“什么?”
“你忘記了么,伯父已經(jīng)凍結了你的信用卡,你現(xiàn)在身上并沒有錢。你們在哪一個醫(yī)院,我立刻過來,順便看望一下候俊�!�
林馳帥一下子臉色慘白。
他嘴唇哆嗦著:“人民……人民一院……”
“帥帥,你不要著急,畢竟人有旦夕禍福――”
林馳帥一下掛了電話,拉起猴子的手就往外頭沖。
“喂喂,你干嘛?”
“去人民一院!”
作者有話要說:
☆、是兄弟,就插刀(2)
“我日,你讓我套件衣服啊�!�
林馳帥對著猴子怒吼:“你是裸體送到醫(yī)院的!”
猴子肋骨凸爆,額頭上青筋都現(xiàn)出來了:“有沒有搞錯?!”
“他從公司到人民一院大概要20分鐘,我們不能再拖了�!绷竹Y帥攥著候俊的手,咬著牙使勁往外拖去,“你就幫我一次,大恩大德,我林馳帥來世再報!”
猴子穿著一條火紅色的短褲,趿拉著一雙火紅色尖頭皮鞋,襯著白慘慘的縱欲過度的肉身,分外顯眼:“我操少給老子開空頭支票,鬼才稀罕你報恩!只求你下輩子別再拖累我!”
兩人狂奔出格調,在萬眾矚目中跳上了那輛火紅色的保時捷。
林馳帥一踩油門,汽車引擎發(fā)出轟然一聲怒吼,向前飛馳而去。
可惜沒飛多久,就堵在了高架橋上。
林馳帥用拳暴躁地砸著方向盤:“怎么就堵車了呢?!又不是早晚高峰,怎么就堵車了呢?!”
猴子心里有些竊喜,外加一點幸災樂禍,但嘴里沉重地嘆息一聲:“時也命也,看你也趕不上了……不就一個女人嘛,你就向陸少坦白從寬了嘛。我看陸少還是很疼你的。”
林馳帥扭過頭,瞪著血紅的雙眼:“疼你媽逼!”
然后迅速調整表情,露出點決然的哀戚來:“猴子……送佛送到西,你就再幫我一個忙……”
猴子剛露出疑惑的表情,林馳帥已然一把打開車門,將猴子拖了出來。
“有沒有搞錯?!”猴子面露猙獰,“你叫老子裸奔��?!”
“怎么叫裸奔呢,你不是還穿了條短褲啊�!�
“日,你他媽的沒發(fā)現(xiàn)這是最新款最時尚的的丁字包叼短褲��!連蛋都只他媽的遮了一半!”
話音還未落,林馳帥已然拉著他飛奔起來:“猴子,你為了兄弟我兩肋插刀,露腚露蛋,大恩大德,我來世一定相報!”
猴子邁開細長的腿,火紅色的皮鞋劃成鮮艷的一條弧線:“報你媽逼!”
停滯不動的車流近乎有數(shù)千米長,百無聊賴的眾人紛紛通過車窗,驚愕地看著狂奔的兩人。
在車流最前端,有警車開著警燈,指揮著吊車拉著撞得慘不忍睹的車。
“這逼什么時候撞不好,非挑這種時候去撞。”猴子破風箱一樣喘著氣,“老子早上還打了好幾炮,他媽的沒體力了!”
林馳帥早就跑不動了,小臉煞白,太空漫步一樣緩慢地邁動著步子跑著:“一院……就在高架路下頭,馬上……馬上就到了。”
兩人死趕活趕,終于趕到了醫(yī)院。
林馳帥拉著猴子就往急診科沖去,無視眾多路人驚愕眼光,啪啪地拍著急診科前臺:“快點,我朋友重病,需要立刻住院!”
漂亮的護士目光詭異地瞧了他們兩人一眼,然后淡淡地抬手遙遙一指:“去掛急診號�!�
林馳帥拍著前臺:“掛什么號?!立刻給我安排一個特級病房!一天兩萬那種!快點!”
護士撥通內線,聲音變了個人似的甜美:“你好,楊主任么?是我,呵呵呵……”護士嬌笑一陣,才終于喘過氣,繼續(xù)說,“是這樣,急診科來了兩位病人,吵著鬧著要住院,您快點過來看看吧。”
護士輕柔地放下電話,抬頭之際已面無表情:“等一下,醫(yī)生馬上就到。”
林馳帥啪啪地怒拍前臺:“老子說話你聽不懂么?!我不要醫(yī)生,我要病房!我要高級病房!”
護士自顧自地玩著手機,任由林馳帥噴唾沫瞎吼。
猴子看著看著,就覺得丁字褲太肋屁蛋了,煩惱地將那內褲丁字帶往外拉了下。
火紅色的帶子扯開又彈回在屁蛋上,發(fā)出清脆的啪的一聲。
在這響聲中,三個穿著白大褂的的醫(yī)生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護士立馬放下手機,笑容甜得j死人:“楊主任,您來啦�!�
最首的醫(yī)生高大英俊,笑得十分溫柔,對著護士微笑著問:“是這兩位病人么?”
林馳帥很嚴肅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猴子:“不,是一個病人。我朋友病得很嚴重,需要立刻住院�!�
醫(yī)生笑得人畜無害,對著候俊問道:“24歲了吧?”
猴子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本命年嘛,看你穿得這么紅。”醫(yī)生笑微微地說,“你要住院是么,這邊走吧。”
猴子忙不迭點頭:“對,對,要住院�!�
醫(yī)生滿面溫柔,循循善誘:“不過住院之前,我們需要做個小小的心理測試。”
林馳帥稍稍松了口氣:“醫(yī)生啊,我們能不能先住了院,再做心理測試�。俊�
“當然可以�!�
林馳帥整顆心終于放下了,開始熱絡起來:“醫(yī)生,你姓楊么?”
醫(yī)生帶著眾人走進了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向上升去。英俊的年輕醫(yī)生點頭道:“對的,我姓楊。”
林馳帥學著他爹的口氣,老氣橫秋地贊賞道:“看你年紀輕輕,就做到了主任,很不容易嘛。你叫什么名字啊,在什么科做主任��?”
楊醫(yī)生拿過助手遞上的病歷本,低頭認真翻看著。
此刻電梯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醫(yī)生帶著眾人走了出去。
雪白的醫(yī)院通道干凈而明亮,不時有醫(yī)護人員匆匆走過。
楊起錚微微側過臉,十分溫柔地看著林馳帥:“楊起錚,精神科主任。”
通道的上頭,掛著锃亮的不銹鋼牌子,被光線燦爛地折射著,將上面刻著的黑色字映得朦朧不清。
雖是如此,仍舊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頭那黑色的三個大字:精神科。
片刻過后。
林馳帥垂頭喪氣地坐在病床上。
猴子砰砰地砸著病房門:“坑爹啊,我操,快放我們出去!他媽的把我們關在精神科封閉病房是什么意思?!”
兩人已經(jīng)被迫換上了病服,臉色灰暗晦氣,猴子更是透著兩分癲狂,倒是跟真正的精神病人也所差無幾了。
猴子越說越氣,又砰砰地連喘幾腳。
厚實的門竟都被他踹得抖了幾抖。
猴子喘了口氣,又提腳踹了起來,口中咒罵不絕。
門竟然開了。
猴子一個收不住,就跌倒在地上。
門外站著的醫(yī)護人員一個箭步?jīng)_上前來,一人一邊制住猴子的胳膊,往后折去。
猴子哇哇大叫,不斷掙扎:“你們干什么?”
楊起錚漫步進來,低著頭認真翻了翻病例本,然后抬起眼皮看了看猴子,很是溫柔地說:“病人過于亢奮,小張,鎮(zhèn)定劑�!�
女護士應了聲,從身邊的推車上取過針筒。
猴子一聲變異的尖叫:“拉轟,拉轟!快救我!”
林馳帥很孬地向后縮了縮。
護士輕輕推了推針筒,針頭有液體很犀利地飚出來。
猴子尖叫成了哀求,眼中飽含淚水:“楊醫(yī)生,我真的不是神經(jīng)病,我真的不是!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認真又真誠?”
楊起錚伸出手,摸了摸猴子的頭,很溫柔地哄道:“不疼,乖,別怕�!�
猴子的臉僵了僵,然后猛地變了形。
護士已然將針頭戳到了他身上。
“你等著……”猴子喉中咯咯作響,“此仇不報,誓不――”
鎮(zhèn)定劑的效果來得很快。
猴子說到一半,臉上現(xiàn)出飄忽的神采,表情也迅速柔和下來,帶著種飄渺不定的恍惚。
林馳帥整個人往床上縮去,口中哀哀喚道:“猴子?猴子……你沒事吧?”
此時醫(yī)護人員已經(jīng)松開了猴子的桎梏。
猴子晃了晃頭,掙扎著站定:“有點……困�!�
他說著,搖搖晃晃地要倒。
幾個醫(yī)護立馬扶住他,將他往床上帶去。
林馳帥趕忙挪到一邊,將床的一側讓出來。
楊起錚走到床前,俯下身,對著林馳帥溫柔地笑了笑。
林馳帥渾身寒毛唰地立起:“我沒亢奮!不用鎮(zhèn)定劑!”
楊起錚并不回答,只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兩個小白瓶,問道:“這是你平常吃的藥么?”
林馳帥一愣,然后趕緊搖頭,指了指睡得正香的猴子:“不是我的,是他給我的!”
楊起錚捏著小白瓶,轉著看了看:“這藥瓶竟然沒貼說明……是他常吃的嗎?”
林馳帥指了指貼著“7”字小紙條的瓶子,很是無辜地說:“他常吃這瓶�!�
楊起錚哦了一聲,將瓶子遞給身邊護士:“去做藥理分析。”
林馳帥掙扎一下:“那是我的!”
楊起錚好脾氣地解釋:“這也是為了盡快了解你們的病情。為了你們自己,希望多多配合�!�
“這不是抗精神病的藥!”林馳帥垂死掙扎,“求求你們把它還給我!”
他心想自己桀驁一世,什么時候這樣狼狽地毫無尊嚴地求過人?
一想到這,更是十分地羞憤交加。
身邊的猴子睡得正香,甚至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嚕。
“那是什么藥?”白大褂的醫(yī)生微笑著問。
英俊又溫柔,實打實的懸壺濟世的天使。
“這是……這是――”林馳帥莫名覺得,一旦說出事情,更坐實了那幫庸醫(yī)關于自己是精神病的診斷。
忽然,門口有交談聲傳來。
其中一人聲音低沉好聽,很是熟悉。
林馳帥一聲哀嚎:“陸離!”
高大冷峻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門口,眉目深刻,眼眸漆黑,冷冷地望過來。
林馳帥一下從床上蹦起,一把奪過護士手中的藥瓶,塞到自己病服口袋中,然后飛速地跑向陸離。
他從未覺得陸離這般可愛,這般英俊過,笑得嘴角嘞到了耳根上,一下抱住對方,激動地哽咽:“你……總算來了!”
陸離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路上堵車了嘛。先是出了車禍,堵了兩個小時,然后是一個白癡把車扔在了路中央,又賭了兩個小時。”
林馳帥呵呵笑:“這交警拖車,拖得有點慢啊�!�
陸離沒有理他,轉過頭對身側的人寒暄道:“麻煩張院長了,我這就領人回去了�!�
花白頭發(fā)的院長趕忙笑道:“抱歉陸總,一場誤會,十分抱歉�!�
林馳帥拉拉陸離的衣角:“現(xiàn)在還回不去吶。”
陸離皺起眉頭:“為什么?”
林馳帥指了指房間中央的那張寒酸的小床:“猴子……猴子還,睡著吶�!�
陽光緩緩傾斜,雪白的窗簾偶爾飛舞著,像是蹁躚的蝶。
夕陽溫柔的光鋪了滿滿一地,連冷冰冰的病房也變得溫暖起來。
猴子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一個英俊的男人正坐在床側,低垂著頭專心致志削著蘋果。
陽光碎金似的散在他長長的羽睫里,好看得不像話。
他傻愣愣地看了半晌。
男人將蘋果細心地切成小塊,放在果盤里,然后側過頭,勾起嘴角:“醒了?”
猴子眨了眨眼,有些不可置信:“陸少?”
然后逡巡著視線,尋找著什么。
“帥帥去交通局領車了�!标戨x說著瞇起眼睛,眼中寒光一閃,“看看你們作的一手好戲�!�
猴子趕忙搖手:“我什么也不知道……是拉轟拉著我跑出來的。哎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啊,哎呦我的頭好疼,眼睛都有些花,那醫(yī)生太過分了,下的重手啊!”
他說著說著捂住額頭,一副弱不禁風的可憐樣。見陸離依舊滿眼冰冷,于是將目光落在那盤蘋果上:“咦陸少是削蘋果給我吃么?真是太榮幸了!”
陸離冷哼一聲,慢條斯理地拿出手機:“你病得都住院了,怎么能不通知候總呢?瞧瞧我,都忘了知會你父親了。”
猴子猛地掙起身,一把按住他的手,蒼白的臉上激起激動的紅潮:“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動手干嘛?傷兄弟感情嘛!”
“帥帥去找你,究竟什么事?”
猴子眉眼無辜,很沮喪地耷拉下肩,本就是單眼皮的小眼顯得更小了,幾乎成了一條縫:“他……他……來拿藥�!�
他說著,抬起眼皮瞧了瞧陸離的神情:“一瓶安眠藥,一瓶春藥……他打算給你下安眠藥,給自己下春藥……”
作者有話要說:
☆、土豪渣酒品
陸離的神情變得很是奇異。
猴子說著,一把摁住陸離的肩,死死盯著對方的眼,顯出自己的真誠來:“我真的勸過他!但是他不聽!我跟他說了吃春藥傷身啊!一夜七次傷身吶!這件事情真的不關我事啊,只是個很小的誤會!這種小事,也不需要跟我老爸說了,對吧�!彼f著,小心翼翼地將手機從陸離手中奪下,腆著臉諂媚地笑。
陸離神情古怪:“藥呢?”
“應該被醫(yī)生收走了吧�!焙镒酉肓讼耄X得陸離十分小心眼,自己還是說的清楚點為妙,“那安眠藥啊,我特意請藥劑師加了點情趣小料。比如即使被折騰醒了還是肢體無力四肢綿軟啥的……陸少你沒吃也好,是藥三分毒,傷身的,哈哈,呵……呵�!�
他看了看陸離的神情實在恐怖,于是在尷尬的笑聲中,訕訕閉上了嘴巴。
外面有腳步聲響起,林馳帥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一看到猴子,立刻興奮地說:“猴子,你終于醒了!”
猴子本來想傲然地扭過臉去不理他,轉念一想剛出賣了他,于是勉強地扯起笑容,點了點頭:“醒了�!�
林馳帥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握住猴子的手:“猴子,我連累你了!”
兩人正無語凝噎,陸離拍了拍林馳帥的肩膀:“我削了蘋果,記得吃。我先下去付錢了。”
林馳帥扭過頭,表情驚異:“付什么錢?”
陸離朝天花板指了指,表情冷淡:“精神科病房,還是的,一天兩萬�!�
林馳帥的臉僵了一下,然后捻了塊蘋果,湊到嘴里,邊嚼邊呵呵傻笑
陸離心里竟覺得甜蜜的滋味來,幾乎忍不住想在對方臉上輕吻一記了。
他克制住自己,轉過身向外走去。
猴子掩在林馳帥身后,看著陸離走得沒影了,方扯住對方袖口,一臉決然堅貞:“剛才陸離竟用我家老頭威脅我,逼我說出真相�!�
林馳帥一臉驚恐:“什么?你說了?!”
“我是誰?我候俊可是能為了兄弟兩肋插刀!你磕了春藥是要搶陸離女人的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林馳帥長舒一口氣,然后又急忙解釋道:“什么叫我搶他女人?那女人是單身的,只是眼屎糊了眼,非要向陸離身上貼去。我自然要糾正她的三觀,將她帶到人生的康莊大道來啊。”
猴子點點頭,深以為然,然后拍拍他的肩:“以后這種事情,不要再找我了。雖說我的藥是請了藥劑師特意配的,有附加功效,但自己去藥店隨便買一點也是能達到基本目的的�!�
一整日鬧騰下來,終于塵埃落定。
將猴子送走后,陸離帶著林馳帥回了自己的單身公寓。
雖是單身公寓,但卻十分寬敞,有客廳有書房有廚房,甚至還有專門的衣物間和儲藏室,浴室更是大得不像話,修著巨大而騷包的浴池�?蛷d的窗戶是落地窗,璀璨的都市霓彩通過落地窗投射進來,被半掩的窗簾遮擋著,顯得朦朦朧朧。
但既然是單身公寓,自然只有一間臥室,一張床。
床是雙人床,而且十分內涵地放了兩個枕頭,一條被子。
林馳帥在公寓里頭繞了一圈,十分不滿:“怎么只有一間臥室?!”
陸離脫下西裝,掛在衣架上:“帥帥,快把鞋子脫了,換拖鞋。我平時一個人住,又忙,所以買了套離公司近的單身公寓�!�
林馳帥使勁踢腿,將鞋子甩掉,十分嫌棄:“那我晚上睡哪里?我可不想跟你擠!”
陸離將對方甩得七零八落的鞋子拿起,放在鞋柜里,婆媽地擺放整齊:“你可以睡沙發(fā)上�!�
“不行!”林馳帥果斷地說,“我要睡床上!”
陸離勾起嘴角,帶著三分寵溺:“好,睡床上�!�
林馳帥撇了撇嘴:“你笑得這么陰險干什么?”
陸離從酒柜中拿出一瓶紅酒,不動聲色地引開話題:“對了,那個精神科的主治醫(yī)師跟我說,你身上還帶了藥瓶?怎么了,身體不舒服么?”
林馳帥臉僵了下,趕忙解釋,十分心虛:“這幾天睡眠質量不大好,所以就買了兩瓶安眠藥�!�
陸離笑了下,眼中飽含深意:“昨晚,你不是睡得挺好么�!�
林馳帥皺著眉苦思半天,終于靈光一閃:“昨天你不是陪我睡嘛,有人睡在旁邊,這心里頭啊,就踏實了。”
陸離唇邊笑意愈發(fā)地深:“那今后我都陪你一起睡好了……也用不到安眠藥了。”
“不行不行!”林馳帥搖手,又想出了個借口,“我擇床很厲害,一旦換了床,又要睡不好�!�
“哦……”陸離嘆息一聲,將手中紅酒瓶塞啟開,倒在高腳酒杯上�!巴砩虾燃t酒,有利睡眠……帥帥,你多喝點�!�
林馳帥皺著眉接過酒杯:“紅酒甜滋滋的,沒味道……說實話,我更喜歡伏特加,烈得爽�!�
陸離舉起酒杯,放在唇邊輕啜一口。鮮紅的酒襯著薄情的唇,出乎意料地好看。
“我當你最喜歡白酒�!�
“嘖,那種土酒……”林馳帥一口悶干了紅酒,“我這么洋氣的人,自然只喝洋酒的�!�
喝干后,他呷呷嘴,嫌棄道:“甜滋滋,沒勁。”
陸離好笑道:“但是后勁大。你這種喝法,真是牛嚼牡丹。”
林馳帥瞪眼,眼里已經(jīng)開始帶著酒意:“誰是牛?!我林少好歹是匹駿馬,而且是千里寶馬!”
陸離手中的紅酒都是好酒,多年窖藏,后勁十足。
他走近林馳帥,又給他添了一杯。狹長的眼,眼角上挑,眸子里竟帶了些勾引的意思:“駿馬……給誰騎啊?”
像是玩笑話,又像是浪蕩語。
林馳帥毫無察覺,自顧自地哈哈大笑,一手捏著酒杯,一手指著對方:“陸離,沒想到你挺會說冷笑話……我只給美人騎!美人主動,女上男下,也挺好的,是不是?”
他說著,又一口氣喝了半杯紅酒。
陸離伸手,輕輕扶住林馳帥:“你有些醉了?”
林馳帥掙脫他的扶持:“搞笑,我把紅酒一整瓶吹了都沒事!這么幾小口還醉?”他說著,將剩下的半杯酒干完,一酒杯。
玻璃酒杯滾落在地毯上,咕嚕嚕地滾了幾個圈,靠在墻角,停滯不動了。
林馳帥雙手扣住陸離的肩膀,十分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陸離,我發(fā)現(xiàn)其實你十分地講義氣!雖然不說出來,其實對著兄弟能夠兩肋插刀!”
他雖滿臉嚴肅地說著,但是臉起紅潮,眼角泛紅,整雙眼,都泛起了迷離色。
分明是半醉了。
陸離心里清楚,對方向來是只能灌三瓶啤酒的酒量。只是一直吹噓著自己酒量無邊,千杯不倒。
他微微低下頭,啞聲說:“別說兩肋插刀,就是把心掏出來,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林馳帥一拳砸在他肩上,大吼一聲:“好兄弟!不愧是我林馳帥的兄弟!誰對我掏心掏肺,我林馳帥也對誰掏心掏肺!”
他說著,掏出手機,對著陸離大聲說:“以后有什么事,只要一個電話,無論我林馳帥在哪,立馬趕過來!”
然后將手機抵在耳邊,一副接著電話認真聆聽的樣子:“嗯,陸離,是我,我在東莞洗桑拿……什么?有人砸你場子?!我馬上趕過來!看我揍死那丫的!”
他放下電話,十分大義凜然地看著陸離:“雖然我身邊桑拿女若干,但立刻拋下她們,飛過來為你兩肋插刀!”說著齜牙咧嘴地裝了個雙手插胸的動作。
陸離哭笑不得,幾乎后悔灌他酒了。
林馳帥又將手機貼在了陸離耳邊,低聲急促道:“你電話來了,是我的!你快接!”
陸離遲疑地開口:“喂――”
林馳帥濃濃的哭腔:“陸離,有人砸我場子!”
陸離看著對方,眸色深不見底:“我馬上過來,揍死那丫的�!�
林馳帥一把扔了手機,圈住陸離的脖子,大聲感慨:“好兄弟!”說罷一個大嘴巴,吧唧一口印在了陸離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陸攻好人品
陸離整個人都懵了。
林馳帥又一個大嘴巴,吧唧一口印了過來。
陸離條件反射地將身子往后仰:“帥帥,你別鬧�!�
“鬧什么鬧?!”林馳帥不滿,“是兄弟不?是兄弟竟然不給親?!”
陸離垂下眼睫:“不是……兄弟�!�
林馳帥立馬呆了,可憐巴巴地愣在那里,眼睛是酒醉的通紅,竟慢慢溢出眼淚來:“你說什么?……”
陸離抬手,捧住他的后腦勺,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直接封住了他的唇。
觸感柔軟,滿口的紅酒味。
陸離是公認的海量,真正的千杯不倒,此刻卻覺得自己要醉死了,要溺斃了。
他封住對方的唇,碾壓輾轉,伸出舌尖,輕輕撩撥,或者用牙齒,毫不留情地啃噬。
林馳帥先是木楞地毫無動靜,然后竟主動回吻起來。
兩人一時纏吻地難舍難分。
陸離伸手,揉搓著對方的腰身,掌心熾熱,帶著無窮的欲望。
然后將手探入對方襯衫中,從腰腹攀爬而上,覆住對方茱萸,狠狠揉搓。
林馳帥已經(jīng)醉得迷迷糊糊:“哪來的妞……好烈……”
陸離一把剝掉對方西裝。
兩個白色的小藥瓶骨碌碌落在了地上。
林馳帥傻不愣登地低著頭,醉眼迷離地看著兩個白瓶子,忽然一個激靈:“東西掉了……”
陸離吻著林馳帥的耳畔頸窩,用舌尖一寸寸地舔過。
林馳帥對那兩個瓶子執(zhí)念十分之深,開始掙扎著俯身去撿。
陸離又趁勢剝掉了他的襯衫,啃噬著他的脊梁,一寸寸地,往下啃去。
林馳帥終于將兩個瓶子重新捏在了手中。
他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又覺得背上有人壓著實在不堪重負,索性捏著兩個瓶子趴在了地毯上,閉上眼沉沉睡了過去。
陸離又吻了半晌,發(fā)現(xiàn)身下人毫無動靜,終于艱難地停下,一看竟是睡著了。
他覆在林馳帥身上,喘息著,然后吻了吻對方的肩背:“晚上睡不好……安眠藥……嗯?”
但看對方睡得實在是香,只得作罷,將他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后洗洗掖好被角。
第二天早上,林馳帥睡眼朦朧地醒來,見陸離裹著浴巾,濕漉漉地從浴室出來。
他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陸離你真跟小娘們似的愛衛(wèi)生,每次都見你一大清早地在洗澡�!�
“自然不如林大壯士,昨晚兩杯紅酒就醉死過去了�!标戨x說著,摘下浴巾,穿戴起來衣服,邊穿邊催促,“你昨天都沒洗澡,趕快沖個涼,然后去上班�!�
林馳帥巋然不動,兀自瞪大眼盯著陸離身下某物,心中羨慕嫉妒恨,臉上也毫不掩飾酸意,說出的話更是陰陽怪氣:“你晨勃得挺厲害的嘛�!�
陸離渾身一僵,臉都黑了:“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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