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興奮
兩個人迷戀地注視著彼此的裸體，都在享受性愛的快樂，薩斯去吻茉爾的唇，唇舌交疊中，女孩的眼里滿是笑意。
按照以往的慣例，薩斯給了茉爾充沛的魔力，魔力應(yīng)該匯聚在茉爾身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可是……
兩人正在纏綿，茉爾突然一個戰(zhàn)栗，接著，她整個人開始在薩斯身上抽搐。
薩斯連忙把茉爾抱下身體，讓陰莖滑出她的身體，他懷疑是自己干得太猛，導(dǎo)致茉爾出現(xiàn)了痙攣，可茉爾沒有因此好轉(zhuǎn)，她在草地上瘋狂地抖動身體，仿佛癲癇一般。
“茉爾！”薩斯叫著茉爾的名字，試圖平復(fù)她的情緒，完全是徒勞。
薩斯睜大了眼，手足無措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他喜歡的女孩子，剛剛和他歡愛過，現(xiàn)在卻如此痛苦。
“啊啊啊！”茉爾發(fā)出了叫聲，她的胸口要被撕裂了，靈魂在被碾壓，全身的血都在翻涌，涌上她的胸膛，她覺得四肢冰涼，眼睛胡亂地看向四周，身體仿佛被什么操控般，說著自己根本不懂的話。
締結(jié)契約是這么痛苦的事嗎？為什么她沒有在書本上看過。
還是薩斯做了什么……是他驅(qū)使了自己的靈魂嗎，他要利用她的肉體做什么。
茉爾在劇烈的痛苦下失去理智，她看向薩斯，認定是對方要加害于她，登時抬起手腕，使用魔法，在薩斯的肚子上劃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黑色的血液瞬間噴涌而出。
薩斯幾乎把所有的魔力都給了茉爾，他現(xiàn)在沒有一點防備，就這么直接被茉爾劃開了身體。
他俯下身，捂著自己的腹部，發(fā)現(xiàn)傷口大到內(nèi)臟都要流出來似的。
薩斯不能理解女孩為什么要這么做，可茉爾看上去那么痛苦，她憤怒地看著薩斯，認定他做了什么嚴重的錯事。
他凝聚起最后的一點點魔力，讓四周的傷口愈合，可中間的傷勢極其嚴重，自己無法治愈，只能低下頭看著茉爾。
此時茉爾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雪白的雙乳上，浮現(xiàn)出可怕的血液紋路，好像要炸裂開來。
薩斯連忙摟住茉爾的身體，他看著茉爾的血液在乳房浮動，向胸口匯聚，最終凝成一個背面的龍的形狀。
血契。
他竟然和人類女子結(jié)了血契。
薩斯眨著眼，注視著茉爾胸前的印記，閉上眼睛，輕輕地吻下去，此時他的手腕上也出現(xiàn)了茉爾的靈息，纏繞在他的小臂，轉(zhuǎn)著圈圈。
茉爾嘴角流出了血，眼底滿是淚水，她看著薩斯，伸出手，試探著要碰觸薩斯的手臂，隨后閉上雙眼。
“茉爾！”薩斯驚叫道。
————
薩斯坐在森林中的灰色巨石上，單手摟著茉爾的身體，他專注地凝視著懷里的小巫師，她披著一件巫師袍，睡得正香。
“主人！”薩斯聽到了一陣呼喚，是熟悉的聲音，他沒有轉(zhuǎn)身。
森林中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白色罩袍的身影，他見到了薩斯，立刻要向他跑來。
“別過來�！彼_斯說道。
“少主人！”男子叫道。
“別過來，草叢下面有魔法陣，會把你困住�！彼_斯平靜地講。
“主人被困住了嗎？”男子的聲音充滿了急切。
“是的，不過也無所謂，我想讓你看看我的新娘，西曼�！彼_斯說道。
叫做西曼的男子向前走出兩步，試圖離薩斯近一點，可隨后，他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是龍血的氣息。
“主人受傷了？”西曼驚訝地問。
“嗯，締結(jié)契約的時候出現(xiàn)了異常�！彼_斯輕聲講。
他撫摸著懷中女孩的小臉，極其溫柔地向西曼道：“出現(xiàn)了血契，西曼，浮現(xiàn)在女孩的胸口之間。”
“人類的脆弱，如何能承受吾族的強大。”西曼問。
“所以，她差點死了�！彼_斯說著，話語間充滿了傷感。
“主人……”西曼輕聲的勸慰。
“你來有什么事嗎�！彼_斯問道。
“是這樣的，傳聞您在人間的契約出現(xiàn)了問題，我奉命來查探。”西曼說道。
“嗯，我把她們拋棄了�！彼_斯輕聲地說。
“……您的父親因此大為震怒。”西曼不解地道。
“他哪天不發(fā)怒，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必理會�！彼_斯說道。
話雖如此，他在人間失去了信譽，下一個接受他契約的人類，不知是幾十年后，還是幾百年后的事了。
同時他答應(yīng)了茉爾的請求，現(xiàn)在，他只有茉爾了。
值得嗎。
西曼注視著少主人的身形，他正愛憐地撫摸著懷中女人的面龐，沒有一點往日弒殺的樣子，而血契的發(fā)生是多么的稀罕，西曼也對此產(chǎn)生了好奇。
“主人，請問，可以將人類身上的血契，給我一看嗎�！蔽髀鼏柕馈�
“不可以�！彼_斯拒絕道：“她的血契在乳房上，您要看我妻子的裸體嗎�！�
西曼沉默了，他注視著茉爾，臉紅到了耳根。
隨后他意識到薩斯的稱呼問題，發(fā)出反對的聲音：“少主人，您要婚配，也要征得女王和您父親的同意�！�
西曼說道。
薩斯沒有再回復(fù)他的話，他只是注視著茉爾的面龐，不知道思考些什么。
血契，何等稀罕，說明締結(jié)契約的時候，雙方心意相通，人類將全身心奉獻給了惡魔，自身的血液與魔氣交融在一起，才會在身體上繪制出血色的契約圖案。
他現(xiàn)在可以任意驅(qū)使茉爾，讓她做任何的事情，當(dāng)時自己的靈息留在茉爾身上時，就毫無預(yù)兆地操控了她，讓她瘋狂地說出龍語。
薩斯最初并不理解這件事，隨后也慢慢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
茉爾，竟然愛他。
他理應(yīng)喜悅嗎，并沒有。
哪里會有人愛上惡魔呢，只有小傻子。
只是這件事情可不能被任何的人類知道，否則她一定會惱羞成怒的。
他伸出手指，拂過茉爾的胸口，遮蓋住茉爾胸口的契約標(biāo)記。
“主人！”西曼叫道。
西曼注意到薩斯使用魔法時，失去了魔力匯聚的跡象。
“是的，我現(xiàn)在很虛弱，西曼，我需要你的幫助�！彼_斯低聲道。
西曼焦急地看著薩斯，差一點就踏入草叢中的魔法陣，幸好薩斯及時喝止了他。
“主人，西曼愿意為了您做任何事�！蔽髀馈�
“明日下午，你來救我吧�！彼_斯說道：“我還想再待一段時間。”
————
茉爾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那張柔軟的墊子上，天空一片淺藍，風(fēng)是如此的清淺，只是鼻翼間都是血腥的味道。
她居然還活著。
經(jīng)歷那種痛徹心扉地苦楚后，她居然還活著。
茉爾坐起身體，觀察四周，在自己的法陣邊緣，看見了極其虛弱的薩斯。
他倒在草叢邊，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上面纏著幾條繃帶，滲出黑色的血。
第一時間，茉爾是想趕到薩斯身邊，為他治愈傷口的，可等她來到薩斯面前，將手放在他的傷口上，卻曲起手指，曖昧地撓了兩下。
“你受傷了�！避誀栒f道。
薩斯沒有說話，他緩慢地眨著眼睛，速度慢到可以看到眼底的薄膜顏色，很明顯，他現(xiàn)在虛弱極了。
他沒有說昨晚茉爾對他的攻擊，沒有怨氣，更沒有責(zé)怪她，只是在一段時間后，輕聲地詢問茉爾：“可以放我走嗎�！�
茉爾注視著薩斯，露出一點點的驚訝：“放你走？你要去哪�！�
茉爾笑著道：“你只能在我身邊，直到死去，薩斯�！�
她一改往日的清純善良，這讓薩斯無比震驚。
茉爾用手指撫摸著薩斯的面龐，神情近乎癡迷。
也許她會殺了薩斯，可養(yǎng)著薩斯也不錯，把他囚禁在自己的魔法罐里，每天投喂點青蛙什么的。
“茉爾，我把全部都給你了�！彼_斯輕聲的道。
茉爾聽到薩斯的低吟，心房開始猛烈地跳動，她伏在的身前，用僅剩一點點的理智問：“是嗎，全部嗎�！�
這個讓自己討厭的惡魔，將所有的魔力都給予自己了嗎？
茉爾看著自己的指甲，她稍微動動手指，指尖騰起青色的火焰。
是的，這是薩斯的魔力。
茉爾盯著薩斯，覺得心臟狂跳，呼吸粗重，甚至身體輕微顫抖。
這個淡藍色的惡魔，他現(xiàn)在沒有魔力，身受重傷，他要死去了。
可他要為我所用了。
茉爾突然抓住了薩斯的手。
她不知道自己眼底都是癲狂的神色。
“那個女孩子是誰�！彼龁柕�。
“什么？”薩斯對茉爾的疑問感到奇怪。
“可能是另一位女巫，茉爾，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彼_斯說道。
茉爾略微后撤了身體，也是一位女巫嗎，是他的契約女巫嗎，他也和那個女孩發(fā)生過一樣的事情嗎。
茉爾的表情變得冰冷。
她無法容忍。
“她得去死才行�！避誀栞p聲說道。
“……”薩斯聽到了茉爾的話，簡直吃驚到無法言語。
“茉爾，她和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彼f道。
“不行，她得死，不，薩斯，你曾經(jīng)有多少女巫？”茉爾再次問道。
薩斯明白了茉爾的意圖，他沒有回答茉爾的問題，選擇閉口不言。
茉爾注視著薩斯，她很想直接給薩斯一個嘴巴，但她強行忍住了，她撫摸上了他的傷口。
傷口應(yīng)該很痛，只是輕輕地去碰，鱗片便翹了起來，抵抗她的行動。
茉爾摸著薩斯的鱗片，找到一塊縫隙，指節(jié)用力，竟活生生地將他的一片龍鱗拽了下來。
薩斯發(fā)出一聲悶哼，他將嘴唇按在地上，渾身顫抖，忍耐身體的疼痛。
聽到薩斯的痛呼，茉爾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當(dāng)場扔了手里的那片龍鱗，慌神地擺動雙手。
可薩斯痛苦的模樣，竟讓她性起。
“薩斯，我問你問題，你要老實的回答我，否則我會……”茉爾說道。
“折磨你�！�
話語停頓幾秒，茉爾補上了她想說的話。
薩斯低沉地喘息著，過了許久，他答應(yīng)茉爾道：“好�！�
茉爾注視著薩斯，草叢中帶血的鱗片讓她恢復(fù)了一點點理智，她抿緊唇，問出了最想問的那個問題。
“你……你為什么把我給其他惡魔。”
薩斯聽到茉爾的提問，低垂下眼睛，茉爾說的應(yīng)該是那場祭祀，他陷入了回憶。
“是不是我對你根本不重要，我是物品，我被怎么樣都無所謂的�！睕]有得到薩斯的回復(fù)，茉爾再次問道。
薩斯立刻打斷了她：“只是想讓你多體驗性愛的快樂，茉爾。”
“所以你眼睜睜看著巴爾強迫我�！避誀栒f道。
“因為我們是惡魔。”薩斯訴說道。
“我們是一個群體，我們會做罪惡的事情，并且互相包庇�！彼_斯講解道。
隨后他快速地接上了上面的話語，急忙辯解道：“而且那不重要，茉爾，那只是一次性行為而已，你不要……”
薩斯試圖進行勸說，茉爾一時沒忍住，一巴掌甩在薩斯臉上。
薩斯睜大了眼，他被拔鱗都沒什么反應(yīng)，可扇嘴巴不一樣，這不僅是一種疼痛，更是一種羞辱，薩斯看起來有點氣惱了。
‘因為我們是惡魔。’
茉爾抬起頭，反復(fù)咀嚼著這句話。
也許是三觀世界觀的不同，她感覺自己和薩斯雞同鴨講。
可歸根結(jié)底，薩斯可以允許這件事發(fā)生，只有一個理由，他不愛她。
“那么我現(xiàn)在和其他男人做愛，可以嗎�！避誀枔Q了種方式，詢問薩斯道。
薩斯略微的動作起身體，眼神是明顯的驚訝與拒絕。
好的，現(xiàn)在薩斯應(yīng)該是對她有感情了。
是什么時候呢，是她前往阿斯蒙蒂斯的舞臺開始的嗎，還是在巴爾強迫她的時候開始的呢。
茉爾站起身子，決定要報復(fù)這個惡魔。
“薩斯，你喜歡我嗎�！避誀枂柕馈�
“喜歡�！彼_斯啞聲道。
茉爾向他搖了搖頭。
她撿起縛魔繩，把虛弱的薩斯五花大綁，再固定到一把座椅上，丟在魔法陣的角落，使用隱形魔法，將他掩蓋。
她要當(dāng)著薩斯的面，和其他的惡魔做愛，她要薩斯理解她的痛苦，她要瘋狂地報復(fù)他。
那么選擇誰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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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爾來到草坪中央，決定在這里畫一個魔法陣，召喚一些雄性出來。
“茉爾，你不要做愚蠢的事情�！彼_斯突然說道。
茉爾回身看向那片虛無的區(qū)域，她走到薩斯身邊，拿起一塊棉布，團成球，塞入薩斯嘴里。
薩斯注視著茉爾，他極力的保持著冷靜，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一點點慌亂，茉爾望著薩斯，他現(xiàn)在全身被捆住，口腔被堵住，這自己創(chuàng)造的‘藝術(shù)品’，讓她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