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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研究院做好了,競爭的也就數(shù)的過來的那幾家x航局xx航局,給誰都差不到哪兒去,等著開春了動工就成。
丁浩要做的無非就是陪著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大家混個臉熟以后做事兒好辦。這一聯(lián)絡(luò)感情就自然聯(lián)絡(luò)到飯桌上去了,杯觥交錯,后半場氣氛熱烈起來,白酒從七口一杯到五口一杯,再到三口,最后一杯一口干。
工程負(fù)責(zé)人那邊派出的是個副總,姓巨,也巨能喝,攬著丁浩的肩膀一個勁兒的勸酒,丁浩喝得舌頭都大了,捂著杯子不讓他們再倒酒,連英文都憋出來了,“鬧(no)!”
“別鬧,別鬧,丁少這杯必須得喝啊,大家說是不是?”巨總也會活躍氣氛,后頭一幫孫子立馬跟著起哄,“得喝嘍!”
“丁少,為了咱們的合作,再喝一杯!”
丁浩拿著杯子晃了兩下,瞧著那邊壓低了杯子敬酒的幾個副總,一口干了。
旁邊人起哄喊好,巨總滿臉紅光,抬手就要自己也干了手上那一杯,丁浩給他攔住了,“這杯可不是看你面兒喝的��!”
巨總不明所以,又不敢得罪丁浩,“丁少,這是?”
丁浩扯了扯領(lǐng)帶,指著旁邊的那扎冰啤酒,又點(diǎn)了巨總旁邊的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你喝!”打一開始丁浩就看他不順眼,誰在飯桌上不喝酒講幾個段子啊,就他在那兒清高,端著杯茶一聲不吭的裝模作樣兒,丁浩打心眼兒里不喜歡這種不合群的人,想冷清去山上找個廟啊,來著吃什么飯。
巨總有點(diǎn)頭大,看著丁浩眼神兒飄忽,知道他是喝多了,小聲兒跟著勸,“丁少,這,這我們丁總真不能喝……”
丁浩樂了,“喲,還是本家哪?成,你不喝這扎,就吹一瓶兒吧,吹瓶啤的總可以吧?好歹像個爺們兒啊�!倍『茐焊褪枪室獾�,人家出門帶著副總干嘛來了?不就是為了抗酒!丁浩如今提出這要求,大家臉上都不好看,可又不能拂他面子,一時場面安靜下來。
丁浩親自開了瓶兒啤酒,放在桌子上給他轉(zhuǎn)過去,笑的蔫兒壞,“來,我那一杯白的換你瓶啤的沒問題吧?”
對面那男人面色不好,坐在那不說話。
“怎么?我親自端酒?成,”丁浩晃晃悠悠起來,過去把那一瓶子抄起來,給他送到跟前,“丁總,我敬你!”
那男人抬起眼來看著他,眉頭微皺,“我酒精過敏,真的不能喝酒�!�
丁浩這才發(fā)現(xiàn)那男人長的不錯,是那種不帶粉氣的美男子,整個人干干凈凈的,領(lǐng)子最高的扣子也扣得一絲不茍,領(lǐng)帶打得整齊,很有點(diǎn)兒種禁欲派的意思。丁浩心里癢癢了,他吃過的好貨色不少,這種味兒的還沒嘗過。
“這樣,那我替你喝一半,剩下的你自己喝?”丁浩貓尿灌多了,壓根兒就沒把人家說的話聽進(jìn)去,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一半,又把那對嘴吹過的啤酒瓶放到丁總面前,那意思透著絲曖昧�!白约汉冗是我來?”
一桌子人不敢插話,陪著丁總來的副總老巨有點(diǎn)緊張,硬著頭皮過去,“丁少,這酒精過敏不是喝多喝少的問題啊,我們丁總真不能喝……”
丁浩不樂意了,一手撥開巨總攔著他酒瓶的手,一手去勾坐著的那男人的肩膀,“怎么著,來了多少給點(diǎn)面兒意思意思啊,丁總這是嫌棄兄弟招待不周么?”
跟著丁浩來的幾個負(fù)責(zé)招待的吃菜的吃菜,倒酒的倒酒,壓根就不敢往那看,丁浩誰��?那是白家罩著的人,丁少背靠大樹好乘涼,再說這種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誰吃飽了撐的替?zhèn)外來的人出頭找不痛快呢。
也有看熱鬧的,這烏七八糟的事兒哪都有,消息靈通的都知道丁浩跟白斌的關(guān)系,說是打小一塊長大的,父輩兒的感情,但這車接車送的,平時的來往都有些太過頻繁。明眼人一眼就能瞅出來,白斌對丁浩的眼神兒不大一樣。
怎么個不一樣法兒?嘿,就跟現(xiàn)在丁浩纏著人丁總敬酒的黏糊勁兒一樣,那眼神兒啊,嘖嘖,不正。
丁浩還在糾纏,巨總都急出一腦門兒汗了,在兩人中間夾著拉拉這個扯扯那個,“丁少,別介,丁總真不能喝,我一對三,喝三杯給您賠個不是還不成嗎?”
丁浩也來勁兒了,在巨總肩膀上拍了一下,“邊兒去,我這跟你們丁總聯(lián)絡(luò)感情呢,我們倆可是本家,丁總您這名片印的字可夠小的啊,我瞧瞧……丁、丁旭……好名字!一聽就是能發(fā)財?shù)模」�!�?br />
丁旭坐在那兒紋絲不動,只在丁浩借著看名片湊過來的時候挪了挪身體,眉頭擰得更緊,“丁少喝多了,不如明天再談吧�!�
丁浩瞧著他嘴巴張張合合,小舌頭在齒間若隱若現(xiàn),心里跟被什么撓了一下似的,盯著他不放,“這哪兒叫喝多了?丁總,這可是你瞧不起兄弟了,別說這幾瓶,就是再來一倍也沒問題!不信等會咱倆出去單喝,這地界小,也還是有風(fēng)景可以看……”丁浩的眼神兒順著丁旭脖子就往下瞧去了。
丁旭騰地站起來,丁浩嚇了一跳,沒等反應(yīng)過來丁旭那邊已經(jīng)拿了旁邊一扎冰啤酒仰頭灌了下去。
一扎冰啤酒夏天喝還好,但是現(xiàn)在是冬天,別說滿滿一扎冰啤酒喝進(jìn)胃里,就單把那么一小盆兒帶冰的涼啤酒揣懷里捂著都不怎么好受。丁旭喝的很快,但是一口都沒漏出來,喉結(jié)上下動著,終于,放下了杯子,抹了抹嘴角的泡沫,“丁少,這樣可以了么?”
丁浩都看傻了,聽見他問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一扎怎么說也得小兩瓶兒啤酒,這人一口氣都喝下去了瞧著不像是不會喝的樣兒�。《『朴樣樀氖栈厥掷锏哪呛攘艘话氲钠孔�,巨總趕緊的跟他碰了一下,干了手里的酒,氣氛又慢慢活躍起來。
丁旭慢慢的扶著桌子坐下,旁邊的人悄聲兒問他有事沒有,丁旭搖搖頭,剛想說話臉上就慢慢紅了,一路順到脖子里,“我,去下洗手間……”聲音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旁邊的人趕緊讓開,“丁總,用不用來個人扶您去?”
丁旭搖搖頭,他修養(yǎng)良好,哪怕再難受也要盡力站得正直,“我自己可以,你們繼續(xù)吧�!弊叱鋈サ纳碛暗故枪P挺的,只是步子有些踉蹌。
丁浩老遠(yuǎn)就看著他呢,見丁旭一臉頰泛紅的出去了,沖旁邊的巨總嘿嘿一樂,“喲,你們這搞科研的就是不一樣啊,酒精過敏還過的挺好看!”
巨總在旁邊扯出個笑,丁浩也不理他,丁旭前腳走,他后腳就找了個借口跟出去了。老遠(yuǎn)瞧見丁旭順著幽暗的走廊轉(zhuǎn)彎進(jìn)了洗手間,丁浩吹了個口哨,松了松領(lǐng)口跟著他過去,沒等走幾步就被人攔住了。
“丁浩,”攔著他的是董飛,白斌的全職秘書,板著個死人臉跟白斌一樣一年到頭都不帶笑模樣,“你做事有點(diǎn)分寸�!�
丁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