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松,咬他�。�!
許青冷笑,隨手抽出了柴刀,直接架在了青年的脖子上:“王志華,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牛逼��!”
“草,你敢!你砍��!老子借你幾個膽兒!”王志華無視脖子上的柴刀,滿臉的輕蔑。
砰!
許青一腳就踹了過去,直接將王志華踹的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砰!
一腳踩在王志華的胸口上,柴刀在他的臉上拍了拍,許青冷笑道:“王志華,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草!許青你他媽敢!我爸是生產(chǎn)隊(duì)副隊(duì)長!老子弄死你全家!”王志華滿臉的屈辱之色,可卻一動不敢動,那架子脖子的柴刀上還有血漬。
“不敢?”許青冷笑一聲,在王志華驚恐的目光中,手中的柴刀猛地一劈!
滋啦!
王志華的衣服被鋒利的柴刀劃開,就連褲子也散落一地。
一瞬間,王志華的身上就只剩了一條三角褲衩。
嘩啦啦……
王志華的褲衩上肉眼可見的濕了一大片。
“你……你……”王志華驚懼地望著滿臉冷酷的許青,他想不到原本始終被他欺負(fù)的許青怎么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要弄死我全家?”許青神色冰冷。
王志華這個狗東西仗著有個副隊(duì)長的爹,常年欺壓別人,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畢竟人家爹一句話就能搞死你。
幾年前就有個人得罪了王志華的爹,結(jié)果被王志華的爹扣上了反動的帽子,被害的慘不堪言。
“許……許青,我草你……”王志華目露怨毒。
砰!
許青一腳踩在了王志華的臉上,猶如惡魔低語:“小松,咬他!”
嘰嘰!
一條灰色身影從許青的領(lǐng)口竄出來,對著地上的王志華就咬。
“嗷�。�!”
凄慘的叫聲瞬間響徹了全村,震的旁邊的山上的雪都滑落了不少。
許青看了一眼在地上嗷嗷大叫的王志華,拉著爬犁轉(zhuǎn)身離開。
嗖!
毛茸茸的小身影躥到了許青的身上。
“主人,他是臭的!”小松鼠齜牙咧嘴,滿臉的不情愿。
許青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回去獎勵你好吃的�!�
一路拉著爬犁回到家,正在炕上喝悶酒的許建國臉色一沉:“你還知道回家��!”
許青抖了抖身上的雪,笑道:“爸,你出來看看�!�
“哼!你還能打個啥!”許建國滿臉的郁悶,既有為兒子的擔(dān)憂,又有怒氣。
披上衣服來到門口,看著爬犁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柏i肉,頓時呆立當(dāng)場。
“唉呀媽呀!這是頭野豬��!”許建國倒吸一口涼氣,有些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東北物產(chǎn)豐富,打獵的卻不是很多,一來是村里的土槍不怎么好用,二來是光靠種地就能吃上飯,只有少部分人才去打獵。
許建國自己也打過一些野味,只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套子套住的兔子野雞之類的東西,值不了幾個錢。
野豬這種東西可就之前了,這一百多斤的野豬,少說都能賣個六七十塊。
“爸,我先暖和會兒,剩下的你弄吧。”許青嘿嘿一笑,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
“小兔崽子……”許建國笑罵一句,望著裝滿爬犁的野豬肉,忍不住搓了搓手。
經(jīng)過一陣搬運(yùn),許建國將野豬肉全都放到了窗邊。
剩下的一堆松果之類的東西則是都轉(zhuǎn)移到了炕上。
“爸,我媽呢?”許青盤腿兒坐在炕上,炕桌上放著一小壺燙好的酒,還有一疊咸菜,一盤花生米,還有幾個苞米面干糧。
許青餓的心里發(fā)慌,直接端起碗來了一口,熱辣的酒落入喉嚨,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你媽回娘家借錢去了,明天回來�!痹S建國搓著手道。
“咋還弄個灰狗子回來?”許建國看到趴在許青手里睡覺的小松鼠問道。
“撿的,我看挺聽話的就帶回來了�!痹S青隨口道:“爸,這些野豬肉留點(diǎn)兒咱們自己吃,剩下的直接賣了吧�!�
許建國點(diǎn)頭:“嗯吶,能賣個六七十塊錢就行,到時候再湊點(diǎn),先湊個一百塊�!�
說到這里,許建國忍不住道:“你個兔崽子,答應(yīng)的這么快,還差一百塊咋整?”
“不用擔(dān)心。”許青啃了一口干糧:“過兩天我再去山里一趟。”
“扯蛋!”許建國眼珠子一瞪:“能整頭野豬那是你運(yùn)氣好,還能回回都能弄著嘍?”
“咋得?野豬能告訴你它擱哪兒?”
“未必……”許青撇撇嘴。
“行了,別扯犢子了,回頭賣了肉湊一百塊找張玉田再說道說道,反正咱們老許家的種不能姓張!”許建國道。
許青也沒再反駁,反正山里自己是去定了!
吃飽喝足,許青準(zhǔn)備去搞支槍回來,畢竟在山里打獵不能光靠陷阱,否則自己有十條命也不夠那些猛獸塞牙縫的。
在九十年代完全禁槍之前,槍支并非后來的遙不可及,甚至再往前一些年,村里還有人專門訓(xùn)練打槍的民兵。
只不過東升村有槍的人家卻不多。
原因嘛,自然是因?yàn)闁|升村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從山東、安徽等地逃荒過來的,離開了貧瘠的窮苦的家鄉(xiāng),到富饒的黑土地開荒耕種混口飯吃。
出了家門,一路來到村北生產(chǎn)隊(duì)辦公室。
這里既是生產(chǎn)隊(duì)的中心,也是張玉田一家住的地方。
剛走進(jìn)院子,就聽到屋里面?zhèn)鞒鲆粋咆哮聲:
“大隊(duì)長!許青那個王八蛋把我兒子打成那樣……你得給我做主�。 边@聲音中透著恨意與凄厲。
辦公室內(nèi),張玉田一身灰綠色裝束,戴著帽子,披著棉襖,一臉平靜。
“老王啊,你先別著急,先說說許青為啥打你兒子?”張玉田緩緩開口。
對面的中年人一臉怨毒之色:“誰知道這個小雜種要干啥,這種反動的兔崽子,簡直是咱們東升大隊(duì)的毒瘤!”
砰!
辦公室門一下子打開,許青一臉平靜的走進(jìn)來,看了看王占軍,也就是王志華的爹,沉聲道:“要說毒瘤的話,你這只老雜毛或許更適合一些�!�
此話一出,辦公室內(nèi)一片寂靜。
王占軍愣了一下,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張玉田則是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地望著許青。
他怎么敢罵生產(chǎn)隊(duì)副隊(duì)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