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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過來,陸禾川看著身邊陌生的三四個女人,渾身顫抖地撥通了陸知意的電話,聲音破碎。
知意,救救我,我被人欺負了,我該怎么辦
都怪你!你為什么不在那個酒吧里,要是你在,她們不敢對我動手腳,你以前不是對我這樣的!
此時陸知意坐在辦公室,聽著手機那頭尖利的聲音,神情疲憊,她不敢待在顧家老宅,害怕面對這一切。
硬生生熬了一夜,把這幾天工作全部做完。
剛被李秘書勸休息一會兒的她,就被陸禾川的電話給吵醒了。
手機那邊的聲音還在繼續(xù),長時間得不到回應(yīng),聲音變得越發(fā)可憐。
知意,怎么辦......因為你,我第一次沒有了,我還怎么做人。
陸家要是知道我沒了價值,會把我的。
知意你幫幫我,現(xiàn)在只有你能幫我了,還有......昨晚沒有做措施,我要是被感染了什么病怎么辦......
陸禾川越說越害怕,他身體本能打顫,陸家有規(guī)定,玩可以,但是敢發(fā)生什么丑聞。
陸家一定會把陸禾川送到老女人床上,當見不得光的小三,他日子也不會那么好過。
陸禾川越說眼淚也越多,直到身邊的女人都醒了,看到陸禾川哭梨花帶雨,女人們紛紛呲笑一聲。
小帥哥,昨晚你不是也很爽,后面你可是你壓著著姐幾個要呢。
陸禾川驚慌失措,趕緊把電話掛掉,害怕陸知意聽到后面的的內(nèi)容。
但陸知意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她心里沒有心疼,反而松了口氣,生平第一次,她從陸禾川身上感受到了解脫。
等陸知意帶著警察來到酒店,就看到了一幅不堪入耳的畫面。
混亂的房間里,陸禾川躺在床上,面色潮紅,神志不清,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陸知意沉默半晌,拿起被子蓋在他身上。
等陸禾川醒過來,入目的便是醫(yī)院的天花板,但身旁并沒有陸知意的身影。
從小到大,這是陸知意第一次放棄自己,委屈涌上心頭,陸禾川尖叫著抄起旁邊的花瓶砸向地面。
滾!我要知意,讓她來見,我為了她被欺負了,她為什么不守著我!
看著把病房砸稀巴爛的陸禾川,李秘書有些為難,吞吞吐吐地解釋。
陸總?cè)⒓宇櫹壬徒碇鄣挠喕榈涠Y了......
但李秘書并沒有說完,也不敢再說。
兩人早就領(lǐng)了結(jié)婚證,這場訂婚典禮是江晚舟給顧清衡補辦的,而陸知意執(zhí)意要去搶婚。
陸知意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比江晚舟更像那個跟顧清衡訂下婚約的人。
在訂婚宴開始前,陸知意買通了酒店的人,獨自上樓,來到了顧清衡的化妝間。
她堅信顧清衡以前對她的歡喜和愛都不是假的,不可能他顧清衡說忘了就忘了。
所以她選擇這時候來到這里,就是讓顧清衡知道,她已經(jīng)回頭,他們還可以繼續(xù),就像從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