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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時苒伸手想要搶過那枚藥丸,手還沒碰到阮梨安就被賀璟用力的踹倒在地。
滾開。
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讓阮時苒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賀璟你還是人嗎我的孩子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把她的血肉送進(jìn)另外一個人的嘴里,你午夜夢回時都不會害怕嗎
賀璟冷哼一聲。
說起來小安肚子里的孩子還是她的弟弟,既然那個孩子的事情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她用自己最后的一點價值去救自己的弟弟是她的本分,要不然她都不配當(dāng)我的孩子。
賀璟的話猶如一根根的針狠狠的扎在了阮時苒的身上。
你們給我滾,賀璟,我曾經(jīng)竟然真的喜歡過你這樣子的混蛋。
阮時苒冷笑一聲,眼底都是絕望。
阮梨安對上阮時苒的眼神有些害怕的縮進(jìn)了賀璟的懷中。
璟哥哥,剛剛聽你們說的血淋淋的,我都有些害怕不敢吃了。
說完阮梨安就當(dāng)著阮時苒的面將自己手中的藥丸像個垃圾一樣的丟進(jìn)了垃圾桶中。
阮時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急忙從垃圾桶中把那枚藥丸撿了起來,緊緊的捂在自己心口,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感受一絲自己孩子的氣息。
姐姐這樣子就像是個乞丐一樣,真臟啊!
阮梨安嫌棄的捂著自己的鼻子,然后在賀璟的攙扶下得意離開了病房。
阮時苒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部崩塌,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傳遍整個走廊。
賀璟的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眼病房的方向,心里不知道為什么隱隱有些不安。
阮時苒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星期后才出院,剛到家中就收到賀璟發(fā)來的短信。
我在皇家會所,你現(xiàn)在過來接我。
短短一句話卻充滿了不可拒絕的威嚴(yán)。
阮時苒想到賀老爺子說的最后一個月之期,還是打車前往了會所。
走到包廂門口剛要推門進(jìn)去,阮時苒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嚭逍β暋?br />
我賭五百萬阮時苒依舊會像條狗一樣乖乖的來會所接咱們璟哥。
我也賭五百萬阮時苒不會來,璟哥都剖開她肚子挖出胎盤給小安做安胎丸了,除非阮時苒真的一點尊嚴(yán)都不要了,才會眼巴巴的送上門來給人羞辱。
我賭一千萬,阮時苒一定會來。
熟悉的聲音帶著絕對的自信悠悠傳來,包廂里傳來陣陣起哄聲。
阮時苒的手緊緊的握著門把手,臉色煞白。
姐姐,你來了怎么不進(jìn)去啊!
忽然阮梨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下一秒包廂的門被她用力推開,阮時苒就像是個小丑一樣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所有人在看到阮時苒的那一剎那發(fā)出一陣爆笑。
還是咱們璟哥威武,阮時苒真的就像是一條衷心的狗,怎么都趕不走。
璟哥你也教教我們唄,要怎么樣才能訓(xùn)練出一條這么合心意的狗來,懷著孩子還要伺候曾經(jīng)被自己踩在腳下的私生女就算了,現(xiàn)在就連孩子被害死了,她照樣跟沒有心的一樣上趕著送上門。
一句句羞辱的話就像是一雙無形的大手將她身上的衣服一層層的剝開,讓她羞憤難當(dāng)。
姐姐,這些人就是跟你開玩笑呢!你別放在心上。
阮梨安端著一杯酒遞到了阮時苒的面前。
姐姐,你孩子都已經(jīng)沒有了,應(yīng)該可以喝酒了吧!不像我,還要再等幾個月才能喝酒。
阮梨安故意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阮時苒緊緊的握著拳頭,想要將自己面前的酒推開。
手剛觸碰到阮梨安的那一剎那她忽然大喊一聲猛地往后倒去。
阮時苒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整個人就被賀璟推開,身子撞到了酒桌上。
阮時苒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