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逃,就越想碰她更多
“我再去沖個澡好了,肩膀還是有點酸�!彼蝗徽f,聲音里透著不自然的顫。
沈曜看著她手忙腳亂收起茶杯,拉著毯子走回房間,腳步有些急,連電視都沒關(guān)。
他沒有追,只是眼里亮得發(fā)燙。
門一關(guān)上,她背靠著門,大口喘氣,雙腿夾得緊緊的,小腹一陣陣抽動,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t恤,乳尖的突起還沒退,底下的底褲濕了一片,貼在身上黏黏熱熱的。
她的胸口還在發(fā)燙,耳朵熱得快炸開。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因為他——自己的弟弟,按摩一下,腿就發(fā)軟、心就跳得這么快?
她甩甩頭,不想再想,可身體卻比她還誠實。
她坐到床上,雙腿緊夾,卻無法忽視那股濕濕熱熱的黏膩感。
手指滑到褲子里時,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顫,像是終于撫到癢點。
“哈……怎么會……”她低聲喘著,一邊揉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腦子里全是剛剛那雙手、那道聲音、那個在耳邊說“好軟”的弟弟。
她指尖濕得可怕,腿根一陣一陣發(fā)麻,嘴唇顫著,喘息越來越急。
門外,有個身影站了許久,眼神燒得要滴出火。
門沒鎖。
沈曜推門那一刻,看見的就是她坐在床上、臉紅到發(fā)燙、手還在褲子里發(fā)顫的樣子。
她一抬頭,眼神驚慌又濕潤,像只被撞見的動物。
“你……真的濕了啊,姐姐�!彼Z氣輕得不像話,眼里卻一片暗潮洶涌。
“你出去……”她聲音抖得幾乎發(fā)不出來,手急急抽回,卻還沒來得及蓋好毯子,他就走過來,膝蓋壓上床沿,低頭靠近。
爸媽走的這兩年,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屋子里只有他和她。他不用裝得太乖,不用壓抑太久。他可以慢慢靠近、慢慢滲透,讓她的生活里充滿他。
他們把姐姐留給他,是這輩子做過最錯的決定。
但對他來說,卻是——最對的安排。
“我可以幫你,姐姐。你一個人,不夠的。”
她退,他就前傾,她一動不敢動,喘得整個胸都在抖。
他沒說話,只是將她的腿分開,膝蓋擠進(jìn)去,身體緊緊貼上她的,讓她整個人陷進(jìn)他懷里。
她驚了一下,剛想掙扎,他已經(jīng)壓低聲音:“別動,姐姐讓我?guī)湍��!?br />
她渾身一顫,下一秒感覺到那根火熱的硬挺,隔著兩層布料直接貼上她腿間最敏感的地方。
他慢慢地,有節(jié)奏地磨著她,一下、一下,故意把壓力集中在她最濕的地方。
“這里黏得要命……你剛剛自己摸得很爽嗎?”
他喘著,聲音沙啞又低得像在耳邊舔語,“還是想像我在干你?”
她雙手抓著被子,臉紅到滴血,喘息越來越亂。
他雙手壓著她腰,把她牢牢按住,胯下硬硬的肉棒頂著她的花核磨到喘:“你這樣夾著我,我真的會忍不住想直接插進(jìn)去……”
“不、不要說……”她顫著聲音想阻止,卻根本沒力氣抗拒。
“想像一下姐姐,你這邊的小嘴張開,把我的肉棒吃進(jìn)去”他像惡魔一樣哄著她,“我會很慢的動、會讓你舒服……你剛剛不是都自己摸了?”
她整個人發(fā)抖,卻沒再推開他,反而腿間濕得一塌糊涂。
他頂?shù)迷絹碓郊�,下腹一下一下撞上來,汗水滴到她脖子,她整個人幾乎被他磨到高潮。
“小曜不要”一絲絲理智還在讓她拉扯,
他早已低喘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每一下摩擦都讓他愈發(fā)瘋狂。他制住她抗拒的手,強(qiáng)硬的迫使她的下體與他緊貼無縫,粗硬的龜頭頂在她褲底磨蹭,早已濕透,濃濁的液體把兩人褲子黏在一起。
“操……姐姐,你的小穴真的在吸我……就算隔著布,我都快射了……”
他忍得太久,那種貼著她身體的實感讓他幾乎發(fā)狂。他不是第一次對她硬,卻是第一次,真正把她壓在身下、這么近、這么濕、這么甜地聽她喘。
“你這副表情……真的好淫蕩。”沈曜貼著她的唇喘,聲音濕得不行,“還說你沒想過?我現(xiàn)在一用力就能整根插進(jìn)你里面……”
“我不知道”她哭了,是真的快感逼得淚珠從眼角滑落。
下一秒,她的腿根猛地一縮,整個人顫著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在他懷里濕得一塌糊涂。
她高潮了。
而他,也在她抖到極點的那一下狠狠地抵住穴肉縫的凹陷,咬著牙在她腿間濕黏地射了。
喘息交錯、體溫交纏,他抱著她不肯松手,像終于抓到她那條藏得太久的小尾巴,整個人都在發(fā)燙。
他等這一天,等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