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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皮笑肉不笑的圈住周琳的腰,觀察我的神色:
合作的事情還可以商量,要不今晚我們就打擾留宿一晚,好好跟沈總聊聊。
我剛要拒絕卻被沈柏邑制止住了。
夜晚,我一如往常在書房練字。
沈柏邑走了進來,我心里有氣裝作沒看見他。
他小心翼翼的圈住我的腰,頭抵在我的脖頸處,無意識的朝我耳邊呼氣。
沈柏邑的眸子一暗,聲音低啞著解釋:
我就想給你出氣。
他似乎又變成了少年時的模樣,展露出對我獨有的耍賴。
我僵直了身子,卻還是故意板著臉。
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他們。我覺得惡心!
沈柏邑含
住我的耳垂,低喘:
我會替你出氣的,欺負你的一個也不會落下。
我的心頭驀然塌陷了一處,除了父母無條件站在身后的就只有沈柏邑了。
我要自己來。
這些天來,沈柏邑的嬌寵又讓我找回了以前的驕傲。
我被吻的發(fā)絲撒亂,在快要失控的最后的一秒。
有人敲響了書房的門,門外是宮喻近乎失控的聲音:
姜柚!你們在里面干什么!
失神的片刻,沈柏邑賭氣的挺身。
驟然的酸澀從底下傳來,難以克制的歡愉逼我叫出了聲。
敲門聲停了片刻,然后變成了更加大力的砸門。
宮喻崩潰的聲音從門縫傳來,他恨不得將門卸下來。
我甚至不懷疑他此刻進來會跟沈柏邑同歸于盡。
但他如何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閉上眼攬住沈柏邑的脖子。
門外傳來周琳的聲音,她似乎在撒嬌。
下一秒她被失控的宮喻推倒在地。
宮喻的聲音軟了下來,低低的哀求。
姜姜,我錯了,求你不要......
似乎連提起那個字都會心揪的疼,他沒說出口。
我好像摸不清宮喻到底是什么樣的了。
或許我從來就沒有懂過他。
是他順從周琳親手把我送到了合作商的床上。
覺得我所有的成就都是靠床上功夫換來的。
可是現(xiàn)在,他親眼見證我躺在別人的身下了。
為什么他又這幅接受不了的樣子。
他應該高興才對啊。
男人心真是海底針,摸不透。
腦子變成了漿糊,身上的沈柏邑不許我分神。
我根本抽不出一絲心神來思考,只會低低的求饒。
過了很久之后。
沈柏邑抱著我打開了房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宮先生,她是我的人。
我全身的力氣被抽干,連蜷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像只小貓倚在沈柏邑的胸膛,短暫的休憩。
宮喻的臉色灰白,嘴唇一寸寸失去了血色。
他曾見證過我這個嬌柔的樣子。
瓷白的鎖骨出布滿紅色的吻痕,平日里雷厲風行的女強人難得的嬌軟。
女人倚在胸口,好像心里也被填的滿滿的。
他想起了那刻的溫柔,在她身邊總是能得到難得的平靜。
可是,現(xiàn)在他看著這樣的我屬于了另一個男人。
內(nèi)心卻是細細密密的疼,恨不得毀滅一切。
跟沈柏邑大干一場,搶回自己的女人的念頭支配著他快要失去理智。
周琳在這時拉住了他,露出一如既往的鄙夷:
果然還是只會靠身體上位。
話音剛落,兩個男人的臉色都變了。
沈柏邑看向她的目光森然恐怖,似乎下一秒她就會成為一個死人。
宮喻則一巴掌扇了過去,掐著她的脖子大力撞向墻面,似乎踩到了底線:
不會說話的話,我不介意找?guī)讉男人來讓你學學。
周琳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明白怎么突然暴怒。
宮喻,你瘋了!
沈柏邑讀懂了我的心思,叫來人把他們趕了出去,鬧劇很快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