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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瘋了竟然打我兒媳婦
小蕓被壓的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執(zhí)著的說:
媽,當時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明明...
她話沒說完,只見婆婆抄起蒲扇般的手掌,
啪啪啪,兩個大耳光,抽的小蕓滿嘴鮮血。
小畜生,你渾說什么,信不信我打死你
小蕓被壓在地上,渾身都打哆嗦,
但卻偏偏說不出一個字。
此時蔣靖晨也接到消息沖了過來,
我哭哭啼啼的躲在他身后:
老公,弟妹像是瘋了一樣,把我推到地上,我現(xiàn)在肚子疼。
蔣靖晨那雙眼睛,仿佛啐了毒,
一下一下將小蕓剜掉痛不欲生。
我看是大哥死了,她精神市場,媽把她關(guān)在家里,等夢潔生了孩子在放出來。
小蕓掙扎,吶喊,卻逃不脫婆婆那雙強有力的手。
夢中的我,生了老三后,無法接受孩子沒了的事實,
要求醫(yī)院調(diào)監(jiān)控,調(diào)產(chǎn)檢單。
當時蔣靖晨和婆婆就是這副嘴臉,
說我因為失去孩子過于悲痛,
得了產(chǎn)后抑郁癥,將我縮在房間里整整半年,
最后不瘋也瘋了。
可如今,被拉走的人是小蕓,
她最后的下場,未必會比我強多少...
收拾了小蕓,現(xiàn)在就要收拾婆婆和蔣靖晨,
這兩個人我要握在手里,慢慢折騰...
蔣靖晨得了美毒,整日往返醫(yī)院,
對那事也沒多熱衷。
他像治好這個病,可以說是門也沒有,
他的主治醫(yī)師,是我?guī)煾纾?br />
我特意交代他,只要治不死就往死里治。
蔣靖晨不打麻藥接受治療,
疼的輾轉(zhuǎn)反側(cè),痛不欲生。
回到家,婆婆為他找各種偏方良藥,
又苦又臭的藥湯子,瘋了似地往嘴里灌,
不過月余,蔣靖晨就瘦的皮包骨頭,
跟骷髏似的,把婆婆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更是記恨惹上病的小蕓。
整日有點不如意,就變了法的折磨小蕓,
直把她打的遍體鱗傷,臉也全毀了。
我還沒折磨夠這兩個人呢,
忽然收到一條蔣靖晨的體檢報告,
蔣靖晨無緣無故消瘦,
不全是因為xing病,
他得了腎病,需要換腎,
匹配了所有資源,符合條件的,只有我大兒子。
我心里咯噔一聲,想起夢里無緣無故消失的大兒,
瞬間有了猜測,
夢境中,我兒子不是被他們賣掉,
而是被她們摘了腎,
這次婆婆和蔣靖晨越發(fā)癲狂了...
小凱是靖晨的兒子,為他捐腎不是理所當然
沒有靖晨,小凱連在那里都不知道。
我故作為難的說:可是小凱今年才八歲。
八歲正是好時候,夢潔你聽我說,孩子沒了可以再生。
但以后陪著你的,只能是你丈夫。
你沒了小凱還有小豪,再不濟你肚子里還有一個。
總比我強,只剩靖晨一個孩子了。
我捏了捏隱隱發(fā)痛的太陽穴,婆婆的話像一根根銀針,刺得我渾身發(fā)麻。
我都不敢相信,這些話竟然是從一個奶奶口中說出來的。
我不管,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上報紙上報。
說著一把拉過門口的小凱:
你說你愿不愿意給你爸爸換腎,你要是不愿意,就是白眼狼是討債鬼。
說啊。
啪,她一巴掌拍到小凱背上,
從沒經(jīng)歷過這些的小凱,才見過這樣的場面,
登時哭了起來:奶奶,我捐,我讓爸爸活,我不活了。
小凱身后的小豪,卻陰霾這一雙眼睛,
他雖然只有六歲,卻更像我,
平日小凱也都是聽他的。
此時見自己哥哥被打,小豪想都沒想一口咬到婆婆手腕上。
這一口幾乎用了十成力道,血當時就噴出來了。
吃痛的婆婆,反手一揮將小豪甩了出去。
我心疼的撲上去,將小豪摟在懷里。
小豪摔腫了額頭,卻不管不顧,死死盯著我:
媽,不能讓哥哥換,得病的不是爸爸,是叔叔。
我心里咯噔一聲,蔣靖晨偽裝的極好,
多少人都沒發(fā)現(xiàn),竟然被我六歲的兒子發(fā)現(xiàn)了。
婆婆卻做賊心虛,想一巴掌抽到小豪臉上,
卻被我用脊背攔住:
你個小鱉犢子,你說什么呢
你竟然說你爸爸是你叔叔,我看這小白眼狼也別要了。
養(yǎng)他還不如養(yǎng)條狗。
看著自己兩個兒子挨打,我要是無動于衷,還不如一塊叉燒。
我把兩個兒子拉到身后,沖婆婆吼道:
你夠了,你算個什么玩意,竟然敢動手打我兒子
保安呢,立刻給我進來,把她給我趕出去。
保安魚貫而入,為首的卻不是我的心腹,
而是穿著一身西裝的蔣靖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