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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又對綁架案報警,這時候的林聽澗臉色白的厲害,每天都去喝酒。
他醉醺醺的回到家,看著一地狼籍,還有沈枝意的發(fā)宣傳單,忍不住的暴躁起來!
使勁的踹了她一腳,幾乎所有的怒氣,在此刻瀕臨大潰,罵了一句臟話:如果不是你,她怎么可能會走!如果不是你,她怎么可能會離婚怎么可能會嫁給別的男人
他所有的火氣,幾乎在這一夜崩潰決堤!
他每次邊喝酒,還邊想阮清霜。
他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她。
他養(yǎng)了十八年的小姑娘,會笑會鬧,甚至怕打雷,爬到他被子里,哪怕他總是訓(xùn)斥,阮清霜也都是笑嘻嘻的。
如今,怎么偏偏就為了別人做嫁衣。
他不甘心!
外面警察的聲音越來越大,不耐煩的敲門:開門��!開門!警察!
公事公辦的嚴肅語氣,刻板制式的說話方式:涉嫌綁架一案,跟我們走一趟吧!
沈枝意這下直接癱坐在地,白著臉,激動的否認:不不不不......不是我,我沒有綁架!都是他,都是他,找了仇家尋仇!
是他要找謝輕樾麻煩!
警察看著林聽澗,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林聽澗咬了咬牙,兩個人跟著警方,去了警察局。
林聽澗坐牢前的最后一個愿望,就是想再見一見我!
我直接拒了,對于這種極端又賤的人,我是見一面也嫌臟。
謝輕樾緊緊的抱住我,從身后輕輕輕的笑了一聲,聲音嘶啞又委屈: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我知道,謝輕樾跟他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能夠承擔住所有風風雨雨,只愛我一個人。
可謝輕樾不知道,他不僅僅也是我的依靠,我也是他的依靠。
同舟共濟,攜手一生。
我突然蹲下身子,趴在他身上撒嬌,耶可一聲,小小聲的問:我能不能生個小孩啊
男人臉色微紅,白了一眼我,懶散的坐在沙發(fā)上:不正經(jīng)!
我略略略的吐了個鬼臉,拽著他的胳膊就往浴室走,嬌嗔一聲:你就假正經(jīng)。
自然是一夜春宵。
第二年春天,我生了個女兒,很乖很乖很乖,謝輕樾帶著我去放風箏。
閨女突然問我:媽,那個叔叔是誰啊
我看著不遠處的林聽澗,急忙趴在謝輕樾的背上,施恩似的發(fā)號施令:謝輕樾,我要吃大螃蟹。
好嘞,我的祖宗!
林聽澗渴望的墮在原地,癱在地上。
此刻,才知什么叫情深又隔一萬重。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