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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間,我和邢巖跨越了牽手,擁抱,接吻。
我認(rèn)真考慮過,其實和他結(jié)婚,我是能接受的。
我已經(jīng)從我媽那搬回了自己的房子。
邢巖晚上照常送我回家的時候,方才的大雨忽然轉(zhuǎn)下成了暴雨,開車視線受阻嚴(yán)重。
我讓他去我家避會雨。
他先是拒絕,又沉默,最后抿著唇才下車撐傘和我一起走回樓道。
他身材魁梧,個子一米九,我?guī)缀醣凰麄籠罩在懷里,頭頂?shù)膫阋矌缀醵纪疫@邊傾斜。
所以除了濕了點鞋襪,我?guī)缀鯖]怎么淋雨。
剛到家我讓他脫下了上衣拿去烘干,遞了塊浴巾給他。
他坐在沙發(fā)上抿唇看著我的腳,年年,你別忙了,先把濕襪子換了吧。
我低頭看了眼,濕濕冷冷的黏在腳上確實難受。
便坐下將襪子脫了。
抬眸才發(fā)現(xiàn)邢巖盯著我的腳怔怔出神。
他對上我視線,一下子有些慌亂,抱歉,我......
他站起身,年年,你廚房有姜和紅糖嗎,我煮點驅(qū)寒湯。
我遲鈍的點了點頭,好像是有的。
姜湯喝完,雨還沒停。
我只好陪邢巖坐在沙發(fā)上一起看電視。
他將我圈在懷里,身上燙的嚇人。
迷迷糊糊快睡著時,唇上忽然傳來濕熱的觸感。
我知道是邢巖,沒有推開,由他所為。
親了一會后,像是親不夠似得,他整個人朝我壓了下來。
微涼的腳被他攥在手掌里,溫柔細(xì)密的吻著。
差點燃起來時,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拍門聲給打斷。
一陣比一陣急。
邢巖有些無奈的親了親我的臉,撿起掉在地上的浴巾蓋在我身上,穿上褲子光著上半身去開了門。
門一打開,秦越就直接沖了進來。
他目眥欲裂的看著我捂著浴巾,大片皮膚都暴露在空氣里,與他冷冷對視著。
邢巖冷著臉色朝我走來,想將我擋在身后。
但秦越揮舞著拳頭直接朝他砸了過來,誰準(zhǔn)你他媽碰她的!
半小時后。
我看也沒看秦越,看著警察道,
我和我男朋友在家待得好好的,他敲開門后突然沖進來就開始打人。
秦越紅著眼睛看著我,似乎到現(xiàn)在還不可置信。
我竟然和除了他意外的另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情。
更不可置信我竟然會報警抓他。
邢巖自始至終都牽著我的手,微微站在我身前,呈保護的姿態(tài)。
從警局出來之后。
我知道秦越就站在身后呆呆的看著我。
我任由邢巖牽著我的手上了車,頭也沒回。
車門關(guān)上,四周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情緒莫名被放大。
我盯著邢巖臉上的傷,先去趟醫(yī)院,他的事我待會和你解釋。
隔著淅瀝的雨幕,邢巖的目光透過車窗看著還站在警局門口望著我們的秦越。
默了默道,你不想說,可以不說的。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朦朧昏暗的光線下,秦越的身影寂寥又落寞,像是在哭。
我譏諷笑笑,又正色道,我早就不喜歡他了,沒什么不想說的。
邢巖朝我看來,將我摟到懷里,什么都沒說。
我知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和秦越之間不簡單。
可早就并非他們所想的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