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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白云觀,孫秉天派兩個人跟著我。
臨走前,我去回春堂看了病,抓了好幾包藥帶走。
白云觀香火不多,在這亂世,人吃飽都費勁,哪有精力上香。
我是孫秉天心尖尖上的女人,添了大筆香油錢,道觀上下對我的要求沒有不滿足的。
在他們問我孩子名字的時候,我默默的寫上了一個曾經(jīng)寫過千百遍的名字:詩語。
白天的時候,我跪在蒲團上,看道士們?yōu)槲液⒆幼龇ㄊ�,一跪就是幾個小時,虔誠無比。
貼身丫頭和孫秉天派來的人勸過我兩次,見我不為所動,隨即嘆了一口氣,不在勸阻。
道觀的小道士每日為我送藥,很認真。
晚上的時候,丫頭和我睡在屋內(nèi),丫頭睡地上。
孫秉天的兩個手下輪流守在外面。
我知道,名為保護,實則為監(jiān)視。
孫秉天不會百分百相信任何人,即便是陪他出生入死的我。
只是我很乖,沒有一點不妥的行為。
夜深人靜,屋內(nèi)的檀香燃起。
半小時后,我在床上輕輕一按,墻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悄無聲息。
我熟練的鉆了過去。
那邊,是我熟悉的孫大夫還有道觀的幾位道士。
江小姐,這次能成功從回春堂把藥帶過來,辛苦你了。孫大夫滿是欽佩。
我淡淡的一笑,我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不夠,地下工作還是不好開展。
你是想......孫大夫吃驚。
我點頭,大家心照不宣。
鬼子在盧溝橋那邊找茬,恐怕以后形式會更加艱難,江小姐任重道遠。為我煎藥的小道士開口道。
我拿出身上的小像,少女笑得燦爛,我們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