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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嫂子一直用鼻子看我,侄子從之前一直黏著我要我跟他玩到現(xiàn)在理都不理我。
我回到家中的幾天,嘗試著再次和嫂子商量講道理,分享了很多關于哀牢山的訊息給她,最后她卻將我拉黑。
我見這招沒有任何作用之后,我假裝妥協(xié)讓嫂子給我看看她的訂單頁面。
嫂子看我終于讓步了,欣喜地把手機點開遞給我看,她滿眼期待地看著我,仿佛就等著我給她轉錢了。
就在我接過手機的瞬間,我看到了我哥一家三人的機票,之后我果斷地點了退票,還把酒店取消了。
隨后我便把手機遞給了嫂子,她在一瞬間就發(fā)瘋了,對著我大聲嘶吼。
林月,你他媽的有病吧,你神經病,你不知道節(jié)假日的機票和酒店有多難訂嗎
我就這樣看著她發(fā)瘋,侄子本來在沙發(fā)上玩玩具,被這一吼給嚇哭了,一下子整個家里變得烏煙瘴氣的。
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嫂子發(fā)瘋,最后她還想撒潑來揪我,一旁的母親還是看不下去了,一直拉著嫂子。
終于等她平靜下來了之后,我妥協(xié)地看著她。
我會給你錢,但是前提就是你們別去那個哀牢山徒步,不然我一分都不給。
嫂子還想辯駁我?guī)拙�,但是轉念想了想,最后還是答應了,還讓我快點給她錢,別耽誤她的兒子。
為了不讓她亂來,我答應她到了其他景區(qū)再給她,她看了看沙發(fā)上還在哭的侄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知道了。
我想著用錢買我自己的清靜,也是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我還沒有給錢,嫂子在家對我還是很和和氣氣的。
安靜了幾天的家里終于迎來了假期,嫂子們帶著侄子去周邊市的景區(qū)游玩,在嫂子給我發(fā)了景區(qū)圖片之后,我給嫂子打了錢贊助他們。
可是才第二天我就突然接到了嫂子的電話,說是侄子進急診了,因為中暑。
嫂子還說錢不夠了,需要我再打點錢給她,我媽當時就在旁邊,聽到自己的寶貝孫子進醫(yī)院馬上急得要去隔壁市。
我拉著母親讓她先別著急,安撫她之后,我給嫂子打了錢,連忙訂了最快的一班高鐵去鄰市。
我一邊處理著所有事,一邊安撫著母親,可是受傷的可是她的寶貝疙瘩了,就沖著我吼出來。
別著急,別著急,進醫(yī)院的不是你,肯定不著急,你是什么心��!歹毒心腸啊,你的心是黑的吧。
我隨著母親的冷嘲熱諷一起來到了醫(yī)院,侄子在經過了緊急處理之后已經安全轉入了普通病房開始輸液。
剛到病房里面,嫂子見到我們之后,就在病房里揪著我發(fā)瘋大喊道:林月,就是你害得我兒子中暑的,要不是你不讓我們去徒步,小宇現(xiàn)在也不至于會躺在這里。
聽到嫂子的話之后我更是氣笑了,自己沒意識沒文化,現(xiàn)在倒是怪起我了。
一旁的母親更是讓我寒心,幫著嫂子來數(shù)落我,我哥一言不發(fā)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之后嫂子更是想沖上前來扇我,但是被查床的護士們給攔住了,看著侄子已經沒什么問題了,我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