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dú)g3 母子契合晝夜交歡
他自然清楚歡情閣是做什么的,可邯?dú)g是他生母,他多年來對(duì)邯?dú)g向往,在心中塑造了一個(gè)完美形象,豈容他人玷污。
里頭打情罵俏,他再聽不下去,一腳踹開房門,往房內(nèi)走去。
他見到了此生難忘的場景。
邯?dú)g半躺在床榻上,身著潔白緞衣,衣襟滑落,袒露半邊乳兒,乳尖紫紅,微微上翹。
她早已不是父親畫像中的妙齡女子,而是風(fēng)華正盛的成熟婦人,渾身透出無邊的媚意。
沂想像過她該是什么樣子,然千思百想不及她。
在邯?dú)g的白裙之下,蓋著一個(gè)紅衣少年,一望便知是在行什么勾當(dāng)。
一白一紅,美婦與少年,喘息與吟哦。
實(shí)在是很美的畫面,美中充滿誘惑。
那少年聽見沂的腳步聲,便從邯?dú)g裙底鉆出,站了起來。
他生得極漂亮,滿臉濕淋淋的,唇角勾著笑。
沂看的來氣,腦子一熱,上前便給紅衣少年一拳。
少年十分靈活,偏頭閃開,但做出被打著的樣子,撲倒在邯?dú)g身上。
“嗚嗚嗚…歡娘子,他打我!哪來的莽夫!”
邯?dú)g忍俊不禁:
“別裝了,起來罷。”
紅衣少年可憐兮兮道:
“你偏心,見一個(gè)愛一個(gè),他就比我好看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你就不要我了�!�
邯?dú)g道:
“你先走罷,這位公子非要見我,想來也是有緣人�!�
紅衣少年笑嘆:
“你真真吃定我也,仗著救過我命…算了,我還會(huì)來找你的�!�
紅衣少年化作一只紅色的小狐貍,一溜煙跳出窗外,消失無蹤。
眼前所見驚奇,沂一時(shí)愣神。
邯?dú)g道:
“他是青丘狐族的小皇子。”
她當(dāng)時(shí)也不明白為何要對(duì)眼前的陌生公子解釋,歡情閣有先來后到的規(guī)矩,沂貿(mào)然打擾,她卻并不生氣。
約莫是這青年生得像故人的緣故。
邯?dú)g用足尖勾住沂的衣角,將他拉到身前,推倒在床,道:
“我正欲火焚身,公子卻趕走了我的情郎,可是特意來與我歡好?”
她倚進(jìn)沂懷中,柔若無骨,嬌媚多情。
她很熱,確實(shí)像一團(tuán)火。
明知她是自己的生母,沂也無法招架。
他只來得及道:
“你若與我好,莫要再尋其他兒郎。”
邯?dú)g笑道:
“你若能滿足我,我便是你的。”
她吻了沂,沂緊緊抱住她。
他像被火焰包圍,燃燒,瘋狂的燃燒。
兩人意外地契合至極,不分晝夜云雨,廝混數(shù)月,邯?dú)g讓人送來食水,除了沐浴與睡眠,就是交歡。
邯?dú)g從未有過如此美妙的歡愛。
沂年輕力壯,俊雅如仙,從頭到腳,仿佛為她而生。
他的陽物能給她無比的歡愉,他的雙手能給她最溫柔的擁抱。
他在極致時(shí),會(huì)在她耳畔深情喚:
“歡兒…”
他的一切,她都滿意極了。
邯?dú)g有些動(dòng)心,她問:
“沂郎,你可有家室?”
沂拂開她汗?jié)竦陌l(fā)絲,柔聲道:
“我只有過你,也只想娶你�!�
邯?dú)g道:
“你真像極了我那位故人,不僅相貌像,連性子也像�!�
沂吻著她,道:
“你可愿嫁我?我家長輩皆已仙逝,無人需你侍候�!�
邯?dú)g道:
“我年長你許多,總有年老色衰的時(shí)候。”
沂道:
“我會(huì)奉養(yǎng)你。”
邯?dú)g又道:
“我不知還能否為你傳宗接代。”
沂道:
“抱養(yǎng)個(gè)孤兒回來便是�!�
于是邯?dú)g真嫁給了他,踏入當(dāng)年無緣踏入的世家。
大喜之日,沂喜不自勝,喝的有些醉,他對(duì)邯?dú)g道:
“我同你說個(gè)秘密�!�
邯?dú)g聽了,她嚇壞了,逃回了歡情閣。
她一生膽大妄為,卻沒想過自己嫁的人,是親生兒子。
----------
小狐貍跟邯?dú)g沒有啪啪過喔!他還是小處男,有cp,是女攻!會(huì)放在《郎心》那本,可見標(biāo)題〈紅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