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你還愛我嗎?
在一個并不寧靜的深夜童寸寒喘著粗氣打了一通電話到家里,接電話的人是黃卓唯,她的房間離電話機比較近聽到電話鈴就跑出來了。她站在小凳子上舉著話筒,用可愛的童音問:“喂?請問您是哪位?”
話筒那面?zhèn)鱽硪魂噷櫮绲妮p笑,“唯唯呀�!�
“是我!我是黃卓唯,是童老師吧?!”
“是我……”她聲音有些飄忽隨后又喘息幾聲,周圍很吵有很多男男女女在嬉笑。她說:“徐阿姨在嗎?讓她來聽電話。”
黃卓唯:“好的!”
徐今良從聽到鈴聲就已經(jīng)套上衣服過來了,這時候接過話筒,“喂,是我�!�
“嗯�!�
童寸寒只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徐今良只能聽到對面周圍亂糟糟的背景音。她們沉默著,呼吸通過電流相互分享。
不知過了多久聽著是有人在催,是謝若汐的聲音。這時童寸寒才輕聲問一句,“你還愛我嗎?”
在這瞬間徐今良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撕裂了一般劇痛。
“一如既往。”徐今良按上黃卓唯的頭頂,對她說:“你趕緊去睡覺吧�!�
小孩一步三回頭地回了房間。
聽筒里一陣沉默,僅有背景音。隨后一聲聲細微的抽噎如滾油一樣澆在心臟的傷口上,徐今良捂著胸口聲音顫抖,“你別哭,我好疼啊�!�
童寸寒:“什么?那怎么辦?”
徐今良:“需要你趕緊回家我才會好�!�
“噗呲……”童寸寒破涕而笑,她不再沉悶語氣歡快起來雖然還帶著些哭腔,她說:“我好開心啊,徐今良,我本來就很開心聽到你這么說我更高興了�!�
她說著,突然背景音更加沸騰了,好多人在吶喊歡呼。謝若汐過來又催一次,徐今良問童寸寒:“你在哪里?為什么這么吵?”
童寸寒其實喝了很多酒從她微有些急促的喘息聲就能聽出來,她說:“我在一家酒館里,因為今天也開放了樂園所以又有一場煙花大會。”她捂著話筒,說:“徐今良,我好開心啊,我真的好開心啊�!�
徐今良聽她歡快起來的語氣也跟著笑了,剛想說點什么就聽童寸寒繼續(xù)說:“明天還有一場會,結(jié)束了我就會回去的,接我。”
“好——”
電話被搶走,這時是謝若汐搶過來電話也是捂著話筒低聲交代,“這個童寸寒喝多了關(guān)鍵的事一句沒提。我說徐今良,你老婆把事搞大了,柴教授死了。她死狀太慘了用黨爭這個原因好像說不過去了,我也不清楚這個事上面發(fā)現(xiàn)后是會保密還是曝出來。你聽我說,我和你老婆現(xiàn)在就是要裝什么都不知道還要繼續(xù)參加各種會議各種活動,我們沒空去設(shè)計一些輿論方面的事。你幫幫忙吧�!�
結(jié)果徐今良把重點落到了柴教授身上,她很興奮地問:“柴教授死了?含含殺的嗎?怎么個慘法,她是怎么死的?快跟我說說�!�
謝若汐急得頭頂著火,“喂!你能不能聽到重點!”她趕緊又捂住話筒低聲說:“給她的死安排一個合理的原因,不然早晚會深查的。”
徐今良還是很興奮,說:“那總要告訴我她的死狀我才能安排好啊�!�
謝若汐干嘔一聲,“太惡心了……她、她……你老婆真是……柴教授的腰被割開了,皮裂了肌肉卻還連著,然后她被吊起來腳上綁著鐵塊頭,重力的影響下她的身體一點點……裂了……嘔……”
徐今良喘息急促,笑容慢慢擴大,“繼續(xù)說。”
謝若汐:“反正我后來進去看的時候她已經(jīng)斷氣了,但過程一定……很……總之,她現(xiàn)在應該還吊在那,下半身完全脫落了,內(nèi)臟還在身上掛著腸子流了一地,滿地血。她這樣的死狀用黨爭解釋不了,你幫著想想吧�!闭f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徐今良笑著把電話放起,她陶醉地闔上眸子,“哦,含含,我的茉莉�!�
在事情發(fā)生的那時。
那時候的柴教授就算被人綁在地上了還是在對童寸寒冷嘲熱諷,她不顧謝若汐還在場就笑著將童寸寒曾經(jīng)的不堪一字一句地說出來。連謝若汐都被她惹怒了,把鞋子脫下來對著她嘴巴砸,童寸寒攔下她。
她給柴教授松綁,遞上一把刀,說:“你該慶幸今天在這里的是我,如果來的人是我太太那你不會有選擇�,F(xiàn)在你可以選擇自我了斷痛快點死過去,我是個容易心軟的人愿意給你機會�!�
柴教授抓緊那柄刀卻沒有劃向自己,她將刀尖對準童寸寒用猩紅的眼睛瞪著她,“開什么玩笑?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不過就是被我們玩透了的母狗。你媽害我不得不放棄事業(yè)背井離鄉(xiāng),現(xiàn)在你又想害我的命?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
曾經(jīng)那個膽小的,幼嫩的,看著她目露順從和喜愛光芒的女孩她可太熟悉了。只要稍微對她好一些就能隨便對她做任何事,什么羞恥的姿勢都會做,多難受的玩法都會承受。太好玩了,太想把她捏在掌心慢慢捏碎她,讓她的白裙子布滿血跡。所以她分享給自己的好友們,推開那雙想抱緊自己求救的胳膊,眼見她腐爛在一群alpha的身下。然后她再從泥濘中將腐爛的花朵鏟起來,扔到太陽下,滴下溫情的露水。
“我早就該殺掉你。”柴教授猛然揮舞胳膊,刀刃在空中劃出嗡鳴聲。她下半身的舊疾還沒養(yǎng)好無法站立,她左手撐著身體右臂向童寸寒攻擊,“就該在某一次我們一起玩你的時候把快樂推到頂點,讓你死在最美的時刻!哈哈哈!”
謝若汐推開童寸寒,“你出去,我?guī)湍愦蛩浪�!”她叫來自己的人把柴教授按住踢開她手里的刀。童寸寒慢悠悠站出來,說:“不用,她選擇完了,我自己來解決就好�!�
謝若汐最開始在旁觀,后來受不了了開門出去。不久,她的人幫忙到一半也出來了,跟她說:“老板能給我一支煙嗎?”
謝若汐給她煙,兩個人都吸上了,謝若汐問:“聽她喊的聲音變?nèi)趿耸强焖懒藛�?�?br />
保鏢猛吸一口,手指有些顫抖,說:“按我猜,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了……”
“童寸寒心軟了?我去看看去�!�
“等——老板別——”沒等保鏢說完謝若汐已經(jīng)進去了,這一看,嘔了半天不敢吐脫了外套吐進了衣服里。
在一整個折磨的過程中童寸寒都沒有離開,她一直昂著頭和柴教授“聊天”,每當身體的裂開變緩或者停頓童寸寒便會用刀子緩緩劃割加速整個過程。謝若汐出去后一直在等不敢再進去,過了好幾小時童寸寒拍拍門,說結(jié)束了。謝若汐才再次進門,看了柴教授最后一眼。
謝若汐帶著童寸寒清理好身上,她目前沒辦法清理現(xiàn)場尸體也必須留下了,這里不是她的主場很多事不好辦。童寸寒突然喊一句:“我們?nèi)ズ染�!�?br />
謝若汐贊同,“喝,喝上個幾天幾夜!”
謝若汐還問她,柴教授在那幾個小時里有沒有懺悔,有沒有向她求饒。童寸寒笑著說,“當然求我了�!笨伤芸煊挚蘖�,捂著臉慟哭,嘶啞道:“她說她愛我……”
謝若汐抱住她揉她的后背,“她死到臨頭才說愛你肯定是假的,她才不愛你。我愛你,徐今良愛你,阿栩和唯唯愛你�!�
“我知道。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