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跪在她身下的人舔逼的不是秦昀宸而是韓業(yè)臻(男二H 慎入)7400珠加更
“啊…嗯……昀宸,別、別這樣……別舔了,夠了夠了……嗯……”
失控的感覺讓李沫琀再次不安起來,她嗚咽拒絕著,直呼男人的名字,帶著哭腔的嬌軟聲音挺起委屈極了。
秦昀宸松了口,微微抬起頭,見看到原本粉色的兩片小陰唇被自己舔得顏色變得通紅,變得肥美,更被自己的口水濡濕得瑩亮,還有透明的淫液正在被翕動的逼口緩緩滲出來。
處女嘛,沒有品嘗過性愛的美妙,動情慢一點,淫水分泌得少一些,這都很正常。
平時做慣實驗的秦昀宸,耐性和細致是沒得說的,他把這兩方面的品質(zhì)也運用在李沫琀的身上。
如今,她終于被他撩撥起來了。
“我沒舔過夠沫琀的小逼,還沒喝夠你的逼水�!�
秦昀宸說的坦然,李沫琀卻聽的羞赧想死,真沒想到秦昀宸在床上是這么直白的一個人。
秦昀宸看到細細的粘液從她的逼縫潺潺而出,重新伏下頭,舌尖抵著一縮一縮的逼口一卷一挑,打開嘴巴包裹住整張小嫩逼用力吮吸。
他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粉嫩香甜,水多鮮美,他不住的吸溜,把汩汩流淌出的淫水通通吸溜進了肚子,嘴巴長得很大,含著被他弄得水流不止的逼穴又吸又舔。
還故意伸長大舌頭,把整個小騷穴里里外外來來回回掃蕩,舔得是水光四溢,每一寸都沾染上他的口水。
空氣中只有他嘖嘖吸溜吞咽的水聲。
誰能想到,一向克己復(fù)禮,謙遜有度的秦昀宸,會像個變態(tài)的癡漢會趴在女孩的腿間,下流又陶醉地舔著女孩的逼。
他溫?zé)岬目谇焕卫喂∷菑埩岘嚨尿}逼,全部吸到嘴里,用力嘬著,仿佛要里面蘊藏的騷液盡數(shù)吸出來。
李沫琀被他強大的吮吸吸得小逼戰(zhàn)栗不斷,小腹重重顫了兩下,身體好似墜入了泥潭里,完全身不由己。
源源不斷的騷水都被他一口一口吞進咽喉,他的口水又似乎被他含弄的穴口倒灌進穴道,一絲絲癢意終究是泛濫開,意識開始漂浮。
“唔嗚……昀宸哥哥,不、啊……要不行……嗯,不要再吃了,不能吃小逼了……”
她紅唇微張,受不了的低泣出聲,這一次她用盡力氣,再次挺起身子,指尖貼上他頭皮,想將他的頭推開。
“沫琀叫得好好聽,小逼也好好吃,淫水都被吸出來,原來你是個小騷貨�!�
秦昀宸根本不聽她,女孩不僅叫騷,還長了個水逼,意識到這點的他舔逼舔得更賣力了。
李沫琀那幾根手指推著他腦門的力道連撓癢癢都算不上,他掐著她臀瓣的大手收緊。遂又湊上去,舌尖對著水淋淋的逼縫又舔又刺,用力地在她逼穴入口處頂著。
小逼被舔弄含吃了這么久,早就發(fā)飽滿鼓脹,被男人的舌頭頂弄了幾下,就裂開一道嫩紅的肉縫。
秦昀宸見小逼終于被他舔開了,興奮的把舌尖抵著逼口往里鉆,勾刮著里面騷甜的淫液。
里面的汁水越勾越多,秦昀宸的舌頭舔得越來越快,想喝醉了一樣上了頭,又像狗兒伸出長舌頭舔水喝一樣,將淫水全部接住,嘖嘖滋滋的聲響一聲連著一聲,一點不剩吞進肚子里。
“別……別舔別吸穴,嗯唔……啊……”
李沫琀全身的力氣都被他的唇舌吸走了,還舔得那么色情,真的好羞恥。
她無力推搡他的腦袋,那種又難受又舒服的怪異感不斷拉扯著她的神經(jīng)。
不可否認,身體像是被快意慢慢融化,她軟塌塌地躺在床上,任由男人的為所欲為。
李沫琀覺得秦昀宸在床上其實并不粗暴,但骨子里其實并不像平時那樣好說話的人。
她說什么,他也沒聽進去,仍舊按照自己節(jié)奏和想法去做。
他在床上比在床下強勢偏執(zhí)多了,這次也比上一次臉皮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他這么執(zhí)著,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堅持,讓李沫琀有種直覺,要是她不高潮一次,恐怕秦昀宸能把她的小逼舔一個晚上,把她的逼給舔禿嚕皮。
她水是流出不少,但是說到要高潮,還差那么一點兒,卻又無法忽視被他舌尖舔逼口的感覺。
怎么辦啊,他面對面吃著自己的逼,要是假裝高潮一眼就能看穿。
可這樣下去真的太難受了。
她緊緊夾住男人的頭,試圖阻止他的舔舐,但收效甚微,甚至起了反作用。
秦昀宸不僅使勁把舌頭往里戳,戳得兩邊的陰唇大大的張開,完全露出小逼洞。然后他繃直了舌頭就在那凹進去的小洞里,模仿雞巴操逼快速地進出抽插。
“不要……嗯啊……停,停下來吧,昀宸哥哥……”
李沫琀積攢力氣、控制著逼肉蠕縮收縮,想夾住他的舌頭,但舌頭畢竟不是雞巴,又軟又靈活,根本夾不住。
男人不僅不為所動,小逼翕動收縮落在男人眼里,反而認為這是高潮前的表現(xiàn),他的嘴巴裹住越絞越緊的逼口,拼命吸嘬,吸幾口,舌頭往外抽出一些,像舌吻似的舔舐穴口逼肉,舔完又狠狠吸,周而復(fù)始。
李沫琀身子軟的厲害,再被他這么吃吃舔舔,小逼都變得水汪汪的,根本無法反抗了,只會默默流出騷水。
她閉上雙眸,一閉眼,不知為何韓業(yè)臻的臉就浮現(xiàn)在她腦海里。
小舅舅是怎么舔她逼的?
是對著陰蒂又吮又咬嗎?
他在床上不是溫柔的人,最喜歡啃咬她,會將她整只騷逼含口腔,用牙齒去碾去磨。
咬著紅腫生疼了,又大發(fā)慈悲地去舔舐,也搞不清韓業(yè)臻的舌頭有什么魔力,她就這么輕易被他舔得失禁噴尿。
想到這里李沫琀耳根都羞得通紅,酸脹的快意在小腹深處積蓄,忽地強烈起來,還將她一層又一層不停的往上推。
仿佛跪在她身下的人舔逼的不是秦昀宸而是韓業(yè)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