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已經(jīng)心理病病發(fā)了,心態(tài)已經(jīng)有些扭曲,心態(tài)反復(fù)得厲害(男二H 大龜頭慢慢塞了進去)
她眼波流轉(zhuǎn),流轉(zhuǎn)指間柔媚橫生,眉梢眼角卻攀上含羞的紅暈,輕咬著唇瓣就是不說話,
但曼妙的腰身微微扭動著,連著雪白的臀肉都抖著,腿心更是泥濘不已。
她這副欲拒還應(yīng)的姿態(tài),落在男人眼里擺明就是初次發(fā)情發(fā)騷的小處女想要被男人的大雞巴狠狠捅破處女膜的期待。
秦昀宸心跳得很快,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下腹緊繃,本就堅挺的雞巴從毛發(fā)中翹得更高,還沉甸甸地晃了兩下。
他五指握緊自己的雞巴,飛快地擼動著給她看,問她:“小逼很難受,是不是想要大雞巴幫你?”
男人蓄勢待發(fā)的性器,已經(jīng)由原本的深粉色漲成酒紅色,李沫琀稍稍看了一眼,就別過眼,軟軟地說道:“不知道……就是有點癢癢的,小逼覺得空空的,想要什么填滿,感覺好奇怪……”
聽到她這么說,秦昀宸的肉棍腫得快要爆炸了,扯得他的兩顆大精囊都在疼,饒是再有耐性,前戲調(diào)情做了這么多,這刻也再也按耐不住欲火的躁動。
他扶著不斷叫囂的大屌挨近了隱隱翕張的小逼口,邊上下套弄著,邊用濕潤的大龜頭色情地在濕淋淋的嬌嫩穴口里有一下沒一下頂弄著。
“嗯……好軟,好舒服……”
一觸上那小逼,秦昀宸便微抬著下頷,發(fā)出了舒服的慰嘆,太舒服了!
充沛晶瑩的淫水、濕軟嫩滑的肉縫,以及軟嫩的陰蒂,盡管還沒正式插進品嘗處女逼的滋味,這番的前戲小菜,也帶給秦昀宸十足十的刺激感。
沒有內(nèi)褲當(dāng)障礙物,也和上次單純磨腿心不同,男人硬漲的龜頭正正抵在女孩的軟滑穴口,是肉貼肉的親密接觸了。
肥嫩的陰唇頃刻間就包裹上他的龜頭往里吸了一下,就這么一下,他幾乎忍不住射出來!
男人的大龜頭又硬又燙,戳得小小的嫩逼一陣瑟縮,李沫琀眼眸蒙上一層水霧,緊張無比,腳趾,手指同時抓緊床單,小臉漲得紅痛,一口氣都不敢呼出來,只能羸弱地哀求:“我真的難受……昀宸哥哥別弄了,好不好……”
箭在弦上豈有不發(fā)的道理,她越是求他不要,他越是停不下來。
秦昀宸一手扣在女孩腰肢上,一手扶著發(fā)燙的肉棒慢慢地研磨小逼縫,凹凸不平的棒身一遍遍從陰唇間的嫩肉上刮蹭過去,帶起一陣陣尖銳的酸澀。
他執(zhí)著地問她:“你既然難受,又說很癢,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雞巴插入你的小騷逼里,幫你止癢?
李沫琀滿臉潮紅,秦昀宸雖然不似韓業(yè)臻那樣喜歡在床上說粗口凌辱她,但說起騷話來,是另一種的露骨下流,聽著都難為情。
她抽噎著說道:“不是的,別這么問我……我不知道,我……啊——!”
腫脹的龜頭隨著她落下的話音頂?shù)搅怂閯油掏碌谋谱焐希呀?jīng)頂入小半個,逼口的軟肉被頂?shù)孟騼?nèi)凹陷,又酸又軟,李沫琀身體頓時緊繃起來,也控制不住溢出一聲嬌吟。
這樣就對了,直接插進來,別再弄這折磨人的前戲,為了維持自己處女的人設(shè),她不可能叫秦昀宸不管不顧地操進來,只能心里干著急。
她這樣想著,被頂撞得酸軟的小穴就控制不住地收縮起來,逼口含著龜頭的馬眼位置亂七八糟地吮吸著,向外吐出小小一股股黏糊糊的汁水。
“沫琀,先讓哥哥的龜頭進去,等會可能會有點脹,你忍耐一下�!�
被磨得酸軟的穴嘴被大龜頭又撐開一些,逼洞窄小,驟然被擠開塞進一個龐然巨物,霎時撐成了圓形,最外面的一圈逼肉泛白,就像一個拉緊的橡膠圈套在碩大的龜頭上。
“嗯啊……好疼啊,哥哥……慢點……”
李沫琀聲音是濃重的哭腔,忍不住收緊小腹,疼痛感和怪異感在打架,控制住幾次想將雙腿攏起來的沖動,抖著細(xì)腿,仍是堅持張開腿間,放秦昀宸插進來。
秦昀宸虎口圈住棒身,在濕潤的逼縫上下滑動了幾下,漲硬的大龜頭強硬地擠開陰唇,再破入柔嫩的肉縫。
最粗的龜頭慢慢塞了進去,越往里塞,就被她小逼口箍得越緊。
男人的龜頭向來是極其敏感的部位,龜頭才插入幾厘米,那緊致感還有吸力就已經(jīng)讓初嘗性事的秦昀宸感覺爽得不行,忍不住喟嘆出聲:“騷寶的小逼好緊,雞巴才進入就拼命咬我。小嫩逼就這么喜歡吃大雞巴嗎?”
咬他?喜歡吃雞巴?
李沫琀其實她真的沒有故意咬他的,她哪里控制得住。
她矛盾得泫然欲泣,因為她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大騷女,還是又是婊子又立貞節(jié)牌坊的那種。
比如,明明是她先勾引的秦昀宸,比如,是她利用秦昀宸來忘記今晚的事情。
但她還是放不下身段,比處女還會裝,怪不得那些人都不喜歡她。
要是她身邊也有一個陰暗又矯揉做作的人,她也不喜。
淫蕩的天性,還會用害羞的面具來偽裝自己。
李沫琀陷入深深的自我厭惡的之中。
殊不知,她已經(jīng)心理病病發(fā)了,心態(tài)已經(jīng)有些扭曲,心態(tài)反復(fù)得厲害。
她自卑,否定自己也否定韓業(yè)臻。
她悲觀,覺得沒有期望就不會有失望。
她痛苦,只要將那心臟深處發(fā)疼的地方割掉,便是一了百了。
累了,是真累了。
隨便吧。
既然她的騷逼這么會咬男人的雞巴,那她就坦蕩的發(fā)騷,男人不是都喜歡騷賤貨嗎?
就好像平時她越騷浪,小舅舅就操得越亢奮那樣,她相信秦昀宸亦一樣。
“昀宸哥哥,小逼越來越難受了,比剛才更癢了……好想要……””
她嬌嬌地喊著,揚起頭,看著俯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烏亮的大眼里充滿了欲語還休的渴望,眼神卻純稚無辜。
兩種矛盾的東西卻和諧得糅雜在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