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小狗,嗯?
(失蹤人口回歸……)
窄小的平角褲緊緊包裹住少女的受傷的屁股,連同著鼓鼓的腹股溝、生殖器,以及生殖器底部含著的一截侵入者的形狀都通通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俾斯曼先生拎起一角床單,笑著朝她問候早安。
戈蒂在命令下一點點分大腿,股溝下方的一小片布料顏色明顯比周圍深,想來是剛不久前新鮮分泌的,足以讓人想象這艱難的一晚,濕了干,干了濕,反反復復。
都堵的這么嚴實了,怎么還這么能發(fā)騷?
這得問我們的女主角,但她現(xiàn)在顯然不想接受采訪,難受又羞恥地捂住臉,藏住一晚上沒有休息好的憔悴臉蛋。
被填滿讓她淪為欲望的傀儡,春夢如蝗蟲過境般在睡夢中上演,又因無法高潮,一切的一切戛然而止,讓人輾轉(zhuǎn)反側(cè)寢食難安。
五分鐘后,臥室傳來少女的低泣,她被勒令雙腳高抬,微微曲膝向胸口的方向靠近并用手扶好。而后平角褲被褪到大腿中央的位置,裸露出屁股,并用松軟的枕頭墊高。
由于被緊勒了一晚上以及它的主人毫不愛惜地蹭刮,此刻兩瓣屁股蛋仍肉鼓鼓的凸腫著,至恥骨間,露出橢圓形狀的玉塊,在看不見的地方被蠕動的嫩肉用力的吸住。
就在剛才,他警告她,如果過程中玉柱掉出來,那她今早的麻煩可就不止這些了。
戈蒂皺著臉,扶在膝蓋上的手指緊緊掐進肉里。床頭上用于通知她下樓吃早餐的鈴響被有節(jié)奏的巴掌聲蓋過去,大概持續(xù)了半分鐘的時間,屁股再度紅回昨天下午的程度。
俾斯曼先生滿意地把她的腿放下來,順便抽走那根玉柱子。伴隨著這個動作,床上的人重哼著側(cè)倒,他俯身翻出那張蜷縮著的小臉,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要她最晚十五分鐘內(nèi)下樓吃早餐。
由于新客人的到來,還在禁閉期的兩兄妹被獲準出來用餐。
利亞姆迅速將被罰禁閉的煩惱拋諸腦后、從早餐結(jié)束后他就像跟屁蟲似的粘在少校先生身后,你知道的,有時候狂熱粉絲比秘密警察還要可怕,他恨不得將對方今天穿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都要打聽清楚。
戈蒂掛念著自己沒來得及展示的禮物,郁悶地靠在一旁等。
“表哥,您真的見過元首嗎?”
“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配槍?”
“表哥你能教我開槍嗎?”
“徒手格斗也可以!表哥,我得讓他們跪地求饒!”
表哥、表哥、表哥!沒完沒了的表哥!
俾斯曼先生掃了他一眼,“他們?你指菲諾拉?”
“哼,包括她!”
“………”
沒多久又興沖沖地跑去拿照相機,“表哥我們合影�。 �
忽然急剎車,“額,您有帶軍裝嗎?”
“沒有�!�
利亞姆有點失望,但他很快挺起胸口高聲道,
“我決定了!”
艾德森夫人撇了他一眼。
“我要休學!我要回德國當兵!我也有一半的德國血統(tǒng),理應也要為偉大的帝國效力——”
“媽媽?媽媽?您聽見了嗎?”
“聽見了親愛的,拍完照麻煩你自覺地滾回房間好嗎?“
“媽媽!”
反而是性格一向豪邁的菲諾拉忽然變得文靜,一頓早餐下來臉紅紅的,仿佛有什么心事。趁媽媽還沒有趕自己回房間,菲諾娜拉住戈蒂,小聲說,她也想要合影。
戈蒂保持住東方姑娘的矜持,沒有當場翻白眼。上帝,那家伙是什么電影明星嗎?
“傻瓜,你想要什么直接跟他說不就好了,他是你的表哥�!�
“我不敢,我們可不熟……”
“他沒那么嚇人�!�
“當然,表哥好英俊,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為什么旁邊那頭豬是她的親哥哥?
“…………”
戈蒂回到房間。俾斯曼先生正在更衣室試戴他新得的禮物。她從他身后經(jīng)過,擺出一個冷笑。
他側(cè)頭睨了她一眼。
戈蒂哼了聲,但好歹沒忘記菲諾拉交代的任務。
海因里希覺得好笑,“怎么還要你來轉(zhuǎn)述?”
“她不敢,”她把他推到床邊,跨坐上去擺弄他胸前的領帶夾,“你長的太嚇人!嚇得你的小表妹連一句話都不敢跟你說�!�
“這么嚇人還要合影?”
“她的哥哥合影了,她又怎么能輸?”她往前坐了些,露出半截白蔥似的大腿,對著那張臉上下其手,
“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
“我之前怎么說?”
“說我英俊�!�
他面不改色,反倒讓她迅速的臉熱,
“俾斯曼叔叔,你真不要臉。”
“你也挺放肆的,臭小鬼�!彼笃鹚暮蟛鳖i,就像捏只小貓咪。
戈蒂抱住他的脖子,
“真不公平�!�
“什么?”
“菲諾拉叫你表哥,我卻要叫你叔叔,那我的輩份豈不是比她還��?”
他沒想過這個,被她一說倒有點好笑。
戈蒂用力把人拉下來,“我要求補償!”
“怎么補償?”他另一手扶在她后背,兩人鼻息糾纏著。
“肉償�!�
“肉償?”
“就是用你的肉體償還,笨蛋!”
他低聲笑,將她扣得更近,“你現(xiàn)在越來越?jīng)]大沒小�!�
戈蒂貼上前,用嘴唇觸碰他的。撲閃著睫毛說,“我一直堅持用豐乳膏……要、要不要現(xiàn)在摸摸看……”
“不摸,”真是無情的回答,“小鬼,你恐怕忘了自己還在懲罰期。”
懲罰期難道還包括懲罰自己嗎?
戈蒂義正辭嚴,“您沒必要為了我的錯誤懲罰自己�!�
“不至于,只有小狗才會連最基本的生理欲望都管控不住�!�
“…………”
他抬高她的下巴,“你不是小狗,嗯?”
“不是……”
“那你是什么?”
她不說話了,但似乎又不甘認輸,快速的動了動嘴唇。
“什么?”
戈蒂跪起來,湊到男人的耳邊,
“我不是小狗……我是叔叔隨時能騎的小母馬……”
你看,他就說她在語言這方面很有天賦。
下午,漢娜女士拉著戈蒂去逛集市,主要目的是為了提防某個專門過來找麻煩的家伙。
這種小集市多半售賣的是二手古董,沒什么特別好的東西,漢娜女士逛了一圈后便興致缺缺。傍晚,艾德森先生從蘇黎世趕了回來,大家聚在一起用了豐盛的晚餐,利亞姆和菲諾拉餐后沒多久就被趕回房間。
“這兩個家伙什么時候才能好好相處?”艾德森先生頭痛地攬住自己的妻子。
漢娜女士看著艾德森先生泛白的兩鬢顯得有些傷感,那時,也是在這棟別墅,她和霍布里希,還有他們夫妻兩聚在一起打牌到通宵,那時,他們都還很年輕,她的丈夫也還不曾被戰(zhàn)火摧殘。
大人們還有許多聊不完的話。戈蒂打了聲招呼上樓休息,為了照顧她可憐的屁股,浴缸里只有少量的泡沫,她聽見腳步聲,抱著胸口順著浴缸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