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舔(強制高潮)
(明天再改改…)
他走下床,牽引著她站到床沿,拿走她的衣服后將束帶掛在頭頂?shù)拇擦荷�。不得已,她高舉雙手,腳尖用力,柔軟的身體被迫崩直,袒露的胸乳在驟然變亮的水晶燈下清晰落入男人的視線中。他站在半米距離之外審視著她,目光灼灼。
戈蒂垂著腦袋,臉色有些蒼白,“不要……”
他上前扒掉她的褲子。
“…………”
“抬頭�!�
持續(xù)的審視,她的眼底泛起淚光。他拍拍她的大腿,要她分開,大手摸到凸鼓的巢穴上,上邊的陰毛被剔除,觸感扎手,操刀人卻不是他。幾乎是同時她彎下腰,胸腔無法抑制地起伏,懇求著說,
“不要…別這樣…”別這樣……那天在毫無辦法后,她也是這樣一遍遍地求著他們,不要搶她的衣服、不要觸碰她、不要像扛畜生一樣把她扛到手術臺上……
他抬起她的下巴,藏起眼中的心痛,“看清楚我是誰?”
“先生……”
“我不能觸碰你嗎?”
“可以……”戈蒂吸著氣。
“張開腿�!卑驼谱笥业厣鹊剿拇笸葍�(nèi)側上,男人的手指擠進閉緊的縫隙里里,將干癟枯澀的小陰蒂拎出來,強硬地揉捏起來。
“抬頭,不許躲,”手指壓著陰蒂打圈碾弄,“誰在摸你?”
“先生……”
“能不能摸?”
“能……”戈蒂帶著哭腔說,又被迫面對著他,沒多久就開始軟腰。重心開始不穩(wěn),以被捆住的手腕為圓心扭轉著,腋下用力,乳房也跟著一起彈跳起來。海因里希掃過她繃緊的腳尖,繼而點點她的右腿,
“抬起來�!�
“………”
他并不催促,只是離遠些看著她。她已經(jīng)抬起小腿,他卻依然不說話,于是只能咬著唇上抬到更高的位置,緩緩外旋右膝,閉合的穴苞隨著動作牽扯開,海因里希扯下另一根束帶,繞過她的膝彎后在床梁上拽緊捆結。
這下渾身只剩左腳支撐著,她被拉到極限,上抬的右膝幾乎要與胸部持平�;ù竭珠_口子,微微吸著氣,他的手重新覆蓋上去,更深更重地拈弄起來。
“嗯……”
海因里希穩(wěn)住她的腰,在她身前蹲下。
戈蒂瞪大眼,腳尖后退,又驚又羞,“先、先生……!”
他撐大兩瓣瑟縮的蜜唇,吻了上去。幾乎是瞬間,她的身體軟了下來。他伸出舌頭舔弄起她的花蒂,順著含羞的穴縫掃蕩,粗糲的指肚強勢地壓住她的花瓣,炙熱的氣息噴灑在淫豆上方,胡渣刮過最薄最羞恥的那片肌膚,他張開嘴,咬住她最脆弱的點,輕輕啃咬著……
“啊、啊~……”少女牙關打顫,渾身戰(zhàn)栗,原本干巴巴的身體開始不停地出水。他嘗到蜜液,抬眼看她,勾起的嘴唇沾著水光,低頭繼續(xù)吻下去。
濕滑的舌頭靈巧有力地鉆進她每一寸縫隙中,有條不紊地吮吸著,前所未有的觸感讓戈蒂頭皮發(fā)緊,嘴角一聲聲地溢出淫叫來。
“嗯、啊~先生……啊~”腳尖混亂地像在刀尖上起舞,臀瓣被巴掌扣住,白嫩的臀肉被抓出凹陷的指痕,她不得已挺起胯,迎合著男人舌尖的節(jié)奏,騰空的小腿痛苦又舒服地翹動著。小淫豆很快被舔地肥大充血,晶瑩剔透地泛著水光。他親上去、咬出來,舔舐?lián)芘衷俅沃刂赜H吻,高挺的鼻尖壓進流水的穴縫中輕嗅,胡渣扎進去,戈蒂哆嗦著泄身,噴灑的淫液澆到男人英俊的臉龐上。
他摸了把滴水的小騷穴,站起身,低頭要她嘗嘗自己的味道。臉上的淫液也沾到她的臉上,少女再次陷入過敏休克的危險,裸露的肌膚透出大片霞紅。
“好吃嗎?”他笑了笑,淫絲斜掛在棱角分明的唇峰上,像被月光劈開的裂谷。
不回答?那換個說法。
“誰在吃你?”他伸手將她的頭發(fā)撥直身后,低頭半咪起眼,
“剛剛是誰在吃你,嗯?”
“………先生……”比蚊子還小的聲音。
“能不能吃?”
“……能……”
“能吃誰?”
“………我……”
他笑了,松開頭頂?shù)氖鴰�,要她跪到床上,伸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br />
戈蒂以為要挨操了,老老實實地張腿撅屁股,雙手撐著往床沿外退。身后男人欺身而上,沿著她的尾椎骨一路親到底,最后抓過她的手放到臀瓣兩側。
“掰開�!�
戈蒂的側臉壓著床單,紅著臉照做。然而迎上來的不是記憶里那根大家伙,而是男人粗重的鼻息。
“……不要!”一瞬間驚叫著逃開,但沒能來得及,他的吻結實地落在了她的小屁眼上。戈蒂捂著屁股倒向一邊,羞憤欲死。眼看著他的手伸過來,拼命地掙扎要逃。
“不要、臟、臟的!”他的嘴怎么能親那里?!
“不臟�!彼麛[弄她,比擺弄一把槍都要簡單。任憑她做著怎樣的對抗,最后還是老實地跪趴了回去,一只膝蓋踢開她的腿,手臂也被反扣著拉到身后,這回不僅要把屁股蛋掰開,十分手指頭也被牽引著剝開小穴。里頭的嫩肉呈現(xiàn)艷紅色,剛吐完水的小陰蒂還沒來得及把腦袋縮回去。
感受到他在身后蹲下,氣息靠近,小屁眼緊張抗拒地收縮起來。他用手摸一摸,吻上去,不過像在吻情人的另一張嘴,并一路往下,再次用口舌探尋她的秘密基地。
“嗯……啊~”一想到是一張圣殿般的臉在舔弄著她最污穢的洞穴,皮膚下的神經(jīng)末梢便噼啪地炸響,舌尖滑過顫栗的尾椎骨,戈蒂猛地松開手,鼓翹的臀瓣差點夾壞俾斯曼先生的完美鼻梁。
手指掐進床單里,她轉過頭,看見他的手上重新纏上束帶。
“不能的……!真的不能那里……!”連舔都說不出口,她捂住身后,滑稽又可愛地亂躲。
他把她抓回來,一邊冷靜地捆住她的手腳一邊說,
“我還沒吃飽�!�
“……不能、不能吃那里��!”她害臊著,壓根無法掙脫,手臂被拉過去分別跟兩邊的膝彎捆在了一起。
這回又成了仰躺的姿勢,捆結的方式看起來就像她自己淫蕩地抱開腿要人吃。
“喊爸爸�!�
她只盯著他的嘴唇,一丁點也喊不出口。
“喊爸爸�!贝笫智宕嗟嘏牡叫⊙ㄉ�。
戈蒂低哼一聲,涌道里又有了熱流,她求著他,“爸爸別吃那……”
他撐在她上方,手指夾住她的乳頭,
“西西不是爸爸的玩具嗎?”
“是玩具,當然是想玩哪里就玩哪里,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高大的身軀擋住大片光,像一座無法撼動的高山。她看見他嘴角輕笑,黏糊的液體從騷穴里流出來,下一秒便被翻了過去,像是四腳朝天的烏龜被擺回正型。
小玩具哪有說不的權利?當然是哪里難受就專門對付哪里,否則怎么哄主人開心?
他捏開兩瓣小屁股蛋,無視那道羞恥的哭聲,故意親吻那里,甚至伸出舌尖順著褶皺描繪。
上邊哭下邊也在哭。絲綢枕套變得滑膩膩的,黏在小騷穴上,藕斷絲連。他專心對付她,沒一會兒她便被舔得再次高潮。
又一次松綁。剛才沒能做到的現(xiàn)在得學會了,他要她跪撅起來,自己掰開屁股。
一個小型沙漏放到她的臉側,里頭的細沙慢走地仿佛靜止。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說,
“沙子漏完之前要是不經(jīng)允許高潮——”拇指指肚用力摁在小屁眼上,“要被綁到花園去挨鞭子�!�
……
戈蒂忘了自己那晚噴了幾次水。好不容易沙子還剩一點,他用海雯娜送她的電動按摩棒折磨她。小陰蒂風中凌亂,幾乎立即招架不住,一旁的沙子卻走得堪比烏龜。她的心跳和感官仿佛被拉進慢速失控里,一忍再忍、一縮再縮,酸軟匯聚到極致,他卻再次親吻上來……
戈蒂尖叫著高潮,尿液混著淫水滴滴答答地沿著腿根流到床上。過后他抱著她去衛(wèi)生間洗澡,問她怎么在手術臺上都沒嚇得尿尿,卻要尿到爸爸的鼻尖上。
戈蒂捂住腦袋,像一只不想理會主人的貓。
而他把她擦干凈后反手把人壓到膝頭上,取出一枚尺寸偏小的軟膠塞,就著潤滑油推進被親紅的小屁眼里。
戈蒂反抗無效,像孩子似的被托抱回床上。床單一側濕透,兩人擠在另一側。肛塞從小屁股勾里露出一截,像只主人做下的標記。
嗯……這里吃過了,下次該吃哪里?
戈蒂的注意力被身體的異物強勢奪走,又因為接連泄身,幾乎是在俾斯曼先生懷中倒頭就睡,再沒法想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