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鎮(zhèn)徹骨的消炎
樓下的歌曲換了一首又一首,不記得被顛高多少回后,她的雙膝落回地面,不用多說,她昂起腦袋,用牙齒咬下他的睡袍帶子,乖乖地張大嘴巴。脖子上的項圈被男人的指節(jié)隨意勾住,以此控制抽插的幅度。乍然變空的穴口仍在滴著乳白的汁水,隨著上邊投喂的節(jié)奏收縮顫抖。
沉默中只剩下交歡的響聲。
很快上邊那張嘴也開始變腫,兩片嘴唇被磨地又紅又亮,外翻開,繃緊到極致。
然而嘴里的東西卻絲毫沒有要釋放的跡象。她的舌頭僵地快無法動彈,嘴角更是傳來酸楚的撕裂感,于是搖頭發(fā)出唔唔聲,顯然是又不想干了。
巴掌抽到嘴角上,力氣很小,訓(xùn)斥感卻強,沒辦法,只能緊緊抱住他的腿,頂著通紅的鼻頭像只祈求的小狗般繼續(xù)吮吸舔弄。二十分鐘內(nèi)就這么被掌了無數(shù)次嘴,他扣起她的下巴,用手背一下下地打到她的嘴巴上,她則閉著眼睛,雙手虛虛扣在他的手腕兩側(cè),一副要哭的可憐樣子。又是五六聲脆響,肉棍重新頂開唇瓣,渾濁的泡沫順著嘴角流下來,終于濃液噴出來,將她的小臉上射地一片狼籍。
“先生……”她把臉埋進他的大腿,叫了一聲“俾斯曼叔叔”。
樓下的音樂聲早就停止,就連燈光都陷入漆黑,房間的一切才剛剛結(jié)束。
少女跪伏在床上,發(fā)尾微濕,其余地方都赤裸著,唯獨羞恥的股溝被醫(yī)療繃帶嚴嚴實實地打上包扎。
想都不用想,凡是屁股被包成這樣的,肯定是患了性癮的壞女孩。
包的這么厚,真是難以想象繃帶底下得腫成什么樣。
真是個淫蕩的壞女孩。
“啊……”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戈蒂額頭抵在床單上,雙手被拉前銬在床頭,扭動著屁股想借此甩掉下體堪比雪崩的冰鎮(zhèn)徹骨。但一切注定只是徒勞,繃帶勒出一座密不透風(fēng)的冰牢,里頭成千上萬根冰針正冷酷地扎進她可憐的穴肉里,噢,還有脆弱的甬道內(nèi)壁和敏感的菊花口,包括上邊兩瓣唇,通通逃不掉,上下三個小騷洞一起享受棱錐之刑。
“先生……嗚先生……”只有浴室的水聲在回應(yīng)她。消炎藥仍在持續(xù)發(fā)揮作用,無孔不入地鉆進穴縫里,牽扯出陣陣無力又沉悶的哀嚎聲。
這里最不缺折磨人的東西。藥是絕對的好藥,但小寵物的舒適度從不在考慮范圍內(nèi),相反還得延長加重他們的煎熬,以高度確保主人的賞玩性。
也許她的主人并沒有這個意思。不過可惜,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她只能自認倒霉。
一頓澡的功夫,小“丁字褲”已經(jīng)變得沉甸甸的,稍微抓一抓邊緣都能溢出水來。海因里希像脫內(nèi)褲似的拉下繃帶,拍拍那只小屁股,毫無避諱地翻開她的臀縫檢查,隨后當(dāng)即決定要把這瓶強效消炎藥打包回家。
噢,還有剛才用到的所有工具。既能讓她痛哭流涕的求饒,又能打得好看,還不會輕易讓身體受損的好東西們。
這真是一件嚴謹且令人著迷的事……
“來吧小鬼。”束縛終于被解開。他把她抱進懷里,擦干那張淚濕的臉,朝吧臺走去。原本打算讓她吃點東西再休息,結(jié)果才剛喂了幾口水,那兩只眼皮便像灌了鉛似的耷拉下來,人一把倒在他的肩膀上再沒了聲音。
“西西……寶貝…”他撫摸著她的背,輕聲叫著。這道令人安心的聲音在睡夢中成了媽媽的搖籃曲。媽媽,媽媽,她再也無法相見的媽媽……
那是戰(zhàn)爭結(jié)束前,戈蒂對盛蒂克大劇院的最后記憶。1940年夏末,戈蒂與家告別,在管家的陪同下登上前往法國的列車。
“再見,安娜嬸嬸,再見——”
“再見小姐——再見……”安娜紅著眼睛追趕著吹氣鳴笛的火車。
雪停了。
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碾娷囻傔^圣米歇爾大道,在車頂?shù)膶?dǎo)電桿上擦出一串藍色火花。
夕陽在圣母院的鐘聲中陷落,融化在銀灰色的塞納河中。
索邦大學(xué)會堂人聲鼎沸,自六月以來,陰云籠罩下的巴黎終于得以在平安夜擁吻短暫的快樂。
圣誕歌后,節(jié)奏明快的舞曲響起。“茜茜,茜茜,來呀,來跳舞呀~”不知是誰撥開人群,將香檳塔旁的黑發(fā)少女帶入舞池中,毫無征兆地,舞曲戛然而止,二樓大門闖進來一群高大的德國兵,令會場一瞬間陷入可怕的寂靜。
“看吧,我說今天到這來準沒錯~”霍夫曼摘下帽子,洋洋得意地對旁邊說。
而他的目光早在第一眼便穿過人群定格在身著墨綠色旗袍的身影上,光圈下,四目相對,她瞳孔中倒影出他嘴角的弧度,像冰刃破開靜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