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雙根 (3p 中下)
空氣中濃郁的坤澤信引因為主人的情緒產(chǎn)生了不小的波瀾,雪松香氣從墨兒頸后彌漫,悄悄地與這股花香糾纏在一起,本該凜冽的味道在纏綿中溫柔地可怕,躁動不安的坤澤信引在這如薄荷般清新的香氣里漸漸平復(fù)。單小雨抓握住墨兒下擺的手緊了緊,眼眸微不可見顫抖著:“別看…”
“求你…”
她心跳如鼓,單薄的背脊布滿了晶瑩汗水,在顫抖中緩慢滑落。
偌大的寢殿,她就像只斷了腿的白兔,盤著脆弱不堪的軀體躲避落在她身上的一道道灼熱視線。
墨兒被這副模樣狠狠刺痛,著急著想要找補(bǔ)點什么,因為緊張,話也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別怕…我不會討厭姐姐的…別怕…我…我看了難受…”
眼前人的雙肩猛顫了下,細(xì)弱蚊吟的聲音大半都被哭腔占據(jù)著:“難受…對不起…我不該讓你難受…不該讓你看…”
“不是的,姐姐你沒錯!”墨兒強(qiáng)行將手腕往外撐,粗糲的麻繩越縮越緊,兩個手腕全都布上了青紫的痕跡,再動下去估計連血液都流不通暢了�!袄瞰h儀,你放開我�。。 �
墨兒拼了命也要掙脫束縛,沉重的椅子發(fā)出嘎吱嘎吱的不滿聲,被禁錮的兇獸目眥盡裂,從胸腔里發(fā)出憤怒的嗚嗚聲,平日沒有多大情緒起伏聲臉蛋此刻變得扭曲、猙獰,恨不得撲過去將對方撕咬個干凈!
遁沒在黑暗里的君王冷眼掃過,一個薄涼到骨子里的眼神洞穿了墨兒的屏障,直達(dá)其內(nèi)心深處。
墨兒如被一只大手扒開了胸膛,來自幽暗之處的邪祟正細(xì)細(xì)品視著自己的骨肉,對著怦怦跳動的心臟摩拳擦掌。
她愣了神,僵硬的嘴唇說不出一句話來。
李玥儀十足溫柔地將單小雨摟在懷里,面上柔情似水,瞧不出一點做壞事的模樣。
“很討厭我對不對?”李玥儀覆手在單小雨頸上,因為她的靠近,手心傳來的脈搏躍動更為激烈,在她說完的瞬間,單小雨咬著牙擠出:“當(dāng)然!”
“你可以隨意懲罰我,但她是無辜的,你何必遷怒于她�!�
李玥儀抬起她的腦袋,在她嘴角啄吻著,一副無關(guān)緊要的模樣。
啵
她在唇角重重吸了下,紅舌調(diào)皮地往內(nèi)頂了頂。
單小雨實在無法接受被墨兒看著的事實,找到機(jī)會咬了她舌尖一口。
這下可不輕,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舌尖流竄,李玥儀收回舌頭,眼神混沌不清。
“小雨,你有什么理由讓我放過她?你們倆背著我茍且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你無法否認(rèn)。”
“都是我的錯,你別怪她!”墨兒大聲道,縱然心里有些酸楚,為了單小雨她克制著面部表情,如果她不難受,單小雨看著也會輕松些吧…
“你倒是有魄力�!崩瞰h儀皮笑肉不笑,語氣平淡:“今日總有一人要擔(dān)責(zé)�!�
“小雨,我可舍不得把你打成殘廢,只要你承認(rèn)自己是在情期中被她強(qiáng)行索要,我就饒恕你。”李玥儀用食指在單小雨肚臍處打著圈,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單小雨冷不丁一抖。
她無意中對上墨兒的眼神,黑珍珠似的瞳孔有肯定,有妥協(xié),也有悲傷…
李玥儀想要她否認(rèn)與墨兒間的感情,自己如果照做,輕則墨兒被打成重傷,重則丟掉性命,而自己的退縮也會狠狠傷害到墨兒的心靈,這個執(zhí)著的孩子日后恐怕也無法活下去…
如果不照做,李玥儀至少不會殺了自己,不是嗎?
這是個不平等的選擇,李玥儀看似留了余地,實際留給自己的路只有這一條。
“李玥儀…”單小雨沉默良久,斷然開口:“抱歉,不能如你所愿�!�
“柴房那次不過湊巧,我恰逢情期,身邊無人伴,墨兒身強(qiáng)力壯,年輕有活力,一張臉生得標(biāo)致,說話也甜,我心里歡喜,越看她越覺得身體燥熱難耐,大雪天也壓抑不住,于是便引誘了她與我行魚水之歡�!眴涡∮陭赡鄣哪樀伴W過媚意,毫無顧忌接道:“這事確實是我不對,我應(yīng)該再謹(jǐn)慎些。如若像前幾次那樣準(zhǔn)備充分了,就在這臥房的床上翻云覆雨你也瞧不出來…”
“李玥儀,你沒仔細(xì)瞧過吧,我與她歡愛過后的痕跡~”
“呃!”
單小雨脖頸被掐狠了,堅硬的指骨恨不得刺入她的喉管,窒息讓她的臉愈加紅熱。
李玥儀整張臉都扭曲了,像一張被揉皺后又狠狠踩扁的紙。眉頭絞成兩道黑黢黢的鎖鏈,眼白里爬滿血絲,活像打翻的紅墨水在宣紙上暈開。原本緋色的嘴唇此刻抿成青白的刀片。
如愿以償。
單小雨艱難榨取著氧氣,報復(fù)的快感讓她想要大笑出來,可惜自己連呼吸都困難,只能化為身體激動地顫抖。
“我還有更多…你不想聽聽…呵呵…”
看著她越來越紅紫的臉蛋,李玥儀擰眉冷哼,松了手。
天鵝般漂亮的脖頸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圈恐怖紅痕,單小雨捂著胸大口大口急喘著氣。
“咳…你還想要我說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與多少人有過茍且,你以為將我關(guān)在皇宮里就萬事大吉了嗎?李玥儀,你堂堂女帝,真是和孩童一般天真!”
單小雨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撲通一下,后面?zhèn)鱽韷毫Γ约罕焕瞰h儀按著撞在地上,后腰又以極為屈辱的姿勢被迫抬起,貼上了后者堅硬的小腹。
“你想刺激我?”李玥儀語氣幽幽:“我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與她斷絕關(guān)系!”
冷硬的地板膈得臉頰生疼,單小雨知曉她快被自己逼瘋了,可被她欺負(fù)了這么些年,再忍下去瘋就是自己。
“絕無可能,我愛墨兒,也愛她們。你再有本事也不敢殺了我,你舍不得我,所以只能去加害她們,加害其他無辜之人,因為你無能!”
“李玥儀,我從未與你立下過天長地久,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這一切不過是你自己的妄想。我想愛誰,我想與誰歡愛,都是我的自由,你無權(quán)來管我!”
她已經(jīng)無數(shù)次說明自己想要離開,無論自己變成什么樣子,用什么手段挽留,她還是想離開這里。
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回來?
我對你說情話時為什么要附和,我談及過去時為什么又要露出那般憐愛的眼神?!
李玥儀不懂,她覺得眼前的單小雨好陌生,仿佛兩人之間沒有一點情愫一般…
“你的意思是,你對我毫無感情,對嗎?”
“是!”單小雨厲聲道。許是眼尾擦紅了,眼淚跟著話語一起流了出來。
李玥儀面有凄色:“我在你心里沒有分毫的位置,你卻可以對我敞開雙腿乖乖求歡?單小雨,你在我身下有多么浪蕩需要我?guī)湍慊貞泦�,還是說,你本身就是這種人。一個毫無廉恥、毫無底線,一個淫蕩至極的騷浪貨色?!”
“你住口!”墨兒瞪紅雙眼,罵道:“你有什么資格這樣說她,有本事放了我,我定把你大卸八塊!”
“回答我啊�!崩瞰h儀不管墨兒的大呼小叫,眼神死死盯著身下人。
這份逼迫,是被荊棘掩蓋的請求。越多的侮辱性詞語落在單小雨身上,越顯得她對單小雨束手無策。
她想要得到單小雨的偏愛,想要成為她做出選擇時的顧慮。
如若今日身份調(diào)換,她也想聽到單小雨在反抗時義正嚴(yán)辭地說上一聲:“我愛她。”
單小雨的哭泣沒有聲音,眼神也散了焦點。她扯了個難看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是啊,我就是這種人…恭喜你,終于看清了我的面貌…”
“…”
“自輕自賤�!崩瞰h儀一字一頓,砸在單小雨心窩上。
“看來得到你這種人的愛也沒多大意義,反倒沾一身的污穢。”
“既然如此,你就在皇宮里當(dāng)個禁臠,好好滿足我的肉欲便是!”
可笑,為了這樣的女人就可以放棄自尊。
單小雨,你說我天真,難道你不和孩子一樣,為了賭氣,為了決出勝負(fù),付出了更大的代價?
李玥儀單手提起這個軟綿綿的人兒,將她拋在墨兒身上。
“現(xiàn)在,解開她的衣服,用她的身體滿足你的空虛�!�
單小雨僵了動作,不可置信地回望向她。
李玥儀的臉像是冰層下鑿出的面具,每一寸線條都凝固著寒意,仿佛連空氣都能被那鋒利的氣勢割傷。
“怎么,不做?”李玥儀挪步走進(jìn),木質(zhì)香信引襲入單小雨后頸,貪婪侵犯著內(nèi)里:“她可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作為禁臠,替皇室成員排解是你的義務(wù)啊,小雨。”
墨兒呼吸一滯,汗水如雨灌下。
她都知道?
不,她肯定是亂說的,她不可能發(fā)現(xiàn)我。
墨兒張著嘴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單小雨震驚的眼神堵塞了回去。
“你…這…她在說什么?”單小雨前言不搭后語的,整個人好似風(fēng)雨飄搖的小舟,再被道浪拍一下就要崩潰解體。
“不是的…我…”墨兒拼命搖著腦袋,淚流滿面:“我和她沒有關(guān)系,我和她沒有關(guān)系!”
不要這樣,
求你了。
“哼,昔日朱雀門鳩殺徐貴妃,沒想到放跑了她的獨女。幾番追蹤也毫無進(jìn)展,直到你遇上了夜雨眠�!�
“你在墜入情網(wǎng)時肯定沒想到還有我在盯著你吧,我掌握了你此后所有的行蹤,知道你吃不飽飯,衣不蔽體,故意拉了你一把。我還記得你滿心歡喜給我磕頭謝賞的模樣,哈哈…和條搖尾巴的狗沒有區(qū)別�!�
“哪怕你知曉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告訴她,你怕她會討厭你,也怕她在看你時會想到我,從此產(chǎn)生芥蒂。她為你取名叫墨兒,我便大發(fā)慈悲為你添上姓氏,列入族譜,喚做‘李墨兒’如何��?”
“哈哈哈哈!”
“住口、住口…”她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進(jìn)掌心的軟肉里,卻感覺不到疼。耳邊那些字眼像沾了毒的針,一根根往耳膜里扎。對面那張嘴還在翻動,鮮紅的口脂在牙齒上蹭出斑駁的痕跡。那人每說一個詞,描著深黑眼線的眼尾就高高吊起,像兩把淬了毒的鉤子。
單小雨仔細(xì)觀察著墨兒的臉蛋。
左側(cè)是被面具遮蓋的恐怖燒傷,模糊不清。右側(cè),是被黑發(fā)遮蓋的完好容貌。她抖著手移開緊貼著肌膚的濕發(fā),一張已經(jīng)長開,與李玥儀有著七分相似的臉映入單小雨眼中。
單小雨喉嚨像被灌了水泥,連一聲嗚咽都擠不出來。
原來重逢的晃神不是錯覺。
墨兒真的是李玥儀的妹妹…
“姐姐!”墨兒見單小雨兩眼一黑向后倒去,情急之下喊了出來。
李玥儀飛快趕來扶住她,嘴上依舊:“這聲姐姐,真不知道叫誰呢�!�
單小雨陷入了短暫的眩暈,還處在亢奮中的身體只能強(qiáng)制將她喚醒,醒來后便是翻江倒海的反胃感覺。
“你們…你們都是瘋子,放開我…我不想留在這了…放開我��!”
李玥儀握著她亂動的手腕,靠著自身優(yōu)勢困著她,宛若一座堅固的囚牢,任她拳腳相向也無法掙脫。
漸漸地,單小雨沒了力氣,身體也在掙扎時撞得疼痛,直到最后,她已近乎赤裸地被夾在兩人中間,哭紅了眼睛。
“求你…放過我…”
“嗯…��!”
軟滑挺翹的兩半屁股被人為分開了許多,紅脹的龜頭一點點刺探著后穴。
李玥儀單手扶著肉棒,向前搗鼓了兩下,等到沾滿花穴的淫液后繼續(xù)對著瑟縮后穴戳弄,玩味道:“放輕松,我不好進(jìn)去。你要是把我夾壞了,苦的只會是你自己�!�
啪!
她對著眼前的白肉團(tuán)子拍下一掌,單小雨腰部抽動,穴口開合得更加激烈。
“別進(jìn)去…嗯…我疼…”
“還沒進(jìn)去,怎么會疼?”李玥儀找到后穴張開的時機(jī),扶著肉棒就往內(nèi)撞。連與她商量的權(quán)利都沒有,單小雨后穴被粗碩龜頭強(qiáng)硬撐開,隱隱的撕裂疼痛加之心上的創(chuàng)口齊齊攻擊著這位坤澤,感受到入侵的后穴只能拼了命收緊,把肉棒咬死在原地。
“嘶…”李玥儀并不好受,肉棒后段越脹越大,前端卻因血液不通快要失去知覺,再僵持下去,自己這玩意估摸著要廢上幾月了。
她向前環(huán)住單小雨的細(xì)腰,兩手向上揉弄著綿軟的雙乳。單小雨忍不住想要向后仰,雙乳也跟著向上挺起。
那被挑逗地已經(jīng)挺立的乳尖直直對著墨兒臉,只要她愿意,稍微低低頭就能含住那小果實嘬弄一番。
咕嘟。
單小雨完美的酮體對墨兒的誘惑力無與倫比的大,痛苦難受的她瞧著竟比歡快時更加勾引人。
墨兒只覺得喉口發(fā)緊,胯下昂揚(yáng),豎起的部位緊貼在單小雨腿肉上,跟著她的動作來回?fù)u晃。
后面夾著一根,花穴前又豎著一根,害怕之余,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刺激與好奇。
兩根都插進(jìn)來,真的不會壞掉嗎?
一根就足夠欲仙欲死了,兩根的話…
不能細(xì)想,單小雨身下已經(jīng)潮濕不堪,情期的身體不會放過每一次交合的機(jī)會,不做到筋疲力盡決不罷休。
墨兒的肉棒隔著褲子頂在花穴口,磨得單小雨不太爽利。
她又做不出扒掉墨兒褲子這種舉動,畢竟李玥儀還在試著把肉棒插入后穴。
單小雨難耐之際,循著雪松信引的指引,湊到了墨兒面前。
“唔…墨兒~”
一汪春水,蕩起心中漣漪。
墨兒屏了呼吸,生怕破壞了這個畫面。從這眼神里,墨兒看到了從前的自己,那個孤苦無依的可憐女孩…
雙唇相印,墨兒嘗到了咸澀,伸舌席卷過一輪后,咸澀不見,留下了如蜜的甘甜。她如癡如醉,再度含住了軟紅唇瓣,與香舌抵死纏綿。
后穴不再阻塞,李玥儀專心致志前進(jìn),大半的肉棒都肏入了腸腔里。
“唔嗯…”
比不上花穴有那么多的紋路,也沒有想向前開墾的欲望,好在足夠緊致,肉棒被軟肉包裹著舒服得很,里面暖乎乎的和溫泉一樣。
李玥儀剛想贊嘆上幾句,一抬起頭,就見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哪還在意過自己。
“嘖�!崩瞰h儀生了怒火,掐著腰就把單小雨拉了回來!
“唔啊~”
兩人被迫分開,殷紅的雙唇還留有透明光澤,單小雨下一秒又被后穴傳來的鼓脹弄得嬌喘連連。
“嗯…啊…好大…不行…額~”
李玥儀將最后一截肉棒插入后穴,迫不及待開始撞擊:“哈啊…舒服…”
“真該讓你自己看看這具身體有多淫蕩,肉棒出去時還想要把它扯回去�!�
“唔嗯~”肉棒在后穴的撞擊更加有頓感,龜頭戳在腸壁上時,前方的生殖腔也跟著被撞了下,饑渴的小穴泛起螞蟻噬心般的瘙癢。
單小雨被撞得前后搖動,兩乳在空中劃出曼妙弧線。
墨兒再難忍下去,干啞嗓音說道:“姐姐…我好難受…”
“你能不能…幫我摸摸…”
肉棒上的那一塊布料已經(jīng)被分泌物打濕,濃郁的信引香把單小雨的理智消耗了個干凈。
她伸手扯開墨兒褲子,泛著潮氣的粗大肉棒撞入手心,即便粉嫩,那小臂長的尺寸也過于恐怖了。
單小雨撫摸著熾熱,眼波流轉(zhuǎn)。
李玥儀哼哼兩聲,抬起她兩腿,將濕潤的穴口展現(xiàn)出來,笑道:“我的好妹妹,她都濕成這副模樣了,你還想要進(jìn)行一些無所謂的前戲嗎?”
“親姐姐告訴你該怎么做!”
她保持著插后穴的姿勢,將單小雨穴口對準(zhǔn)了粉白肉棒。
單小雨背后發(fā)涼,大聲道:“不,不要!”
“等、等等…唔�。�!”
身體下墜,肉棒精確無誤肏入穴口,凹凸不平的表面強(qiáng)勢碾過每一寸穴肉,龜頭親吻著生殖腔口,就如她們之前那般親密。
“唔嗯——”
“啊~”
單小雨雙腿打戰(zhàn),兩穴迅速收緊,嘩啦啦的淫液順著大腿直沖向下,失禁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