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內(nèi)(h)
謝塵又是羞惱又是委屈。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只是看到李翊,就像是吃了春藥一般,渾身熱血奔騰,恨不得死在她床上。
更讓他傷心的是今日李翊的態(tài)度,比往常更加冷漠,聯(lián)想李翊剛剛是和林鶴臣待在一起,對林鶴臣的恨更深了一分。
“玥娘,我沒有躲在暗處,是剛剛還在旁邊練琴,聽到你要來才特地過來找你……我以為只要我近身玥娘就知道是我,哪知道……”
絲毫不提肩膀的傷,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李翊瞟了一眼,從胡服袖中掏出一瓶金瘡藥丟給他,“上藥�!�
“就知道玥娘還是關(guān)心我的�!敝x塵喜滋滋接過,胡亂倒了些在肩膀上,就要順勢把金瘡藥收起來,“玥娘的東西,我留著下次用�!�
李翊都要被氣笑了,“你還想有下次?”
謝塵東看看西看看,就是不說話,但更衣室就這么大,也沒什么看的,索性拿起旁邊的衣裳,眉眼彎彎道:“玥娘,我?guī)湍愀掳伞!?br />
李翊淡淡瞥他一眼,提醒道:“我就這一套,你要是弄壞了,接下來兩個月我都不想看到你�!�
這幾個月來,謝塵隔十天半月就要想著由頭去找李翊,無一不是為了云雨之事。李翊有需求,對于送上來的性事自然不會拒絕。
“玥娘放心,肯定不會弄壞的。”謝塵說。
李翊的胡服外裳已經(jīng)脫了下來,現(xiàn)在只穿著里衣,便張開雙臂,本以為謝塵會把新衣套在手臂上,哪里想到,謝塵竟直接跪在她身下,解開她下面的褲子,湊到她下面重重一吸。
李翊差點站立不穩(wěn),雙手去擋謝塵的唇舌,罵道:“你瘋了?這里是東宮!”
謝塵躲開李翊的手,又是重重一吸,令李翊全身一顫,仰面看她:“玥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你身下,我沒有一次不瘋的……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弄壞弄臟你的衣服,我會把你流出來的水,每一滴都舔干凈……”
李翊目光復(fù)雜,看著謝塵因為吸吮花穴而水光瀲滟的唇,肩膀上還有血跡滲出,他卻毫不在意,也不顧他下面硬挺的陽物,一心埋在花叢中,舔得嘖嘖作響。
“玥娘,你剛剛認(rèn)不出我,但你的穴還是喜歡我的……我的舌頭剛伸進(jìn)去,差點拔不出來……玥娘,我好渴,你的水好多……”
李翊一開始還有些抗拒,很快便顧不上了,按著謝塵的頭往身下用盡,舒爽不已。
正待攀至巔峰,外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里面可有人?”
李翊動作一頓,以為只要門關(guān)著,外面的人就會走開,哪知道,那人卻又敲了敲門,重復(fù)問了一遍。
偏偏謝塵唇舌間猛地使力,一股震顫的快感從花穴蔓延至全身,門外站著的人讓這種快感加倍,李翊渾身顫栗,幾乎倒在地上。
謝塵扶住她,從花穴中抬起頭,一張臉被噴得濕漉漉的,有些來不及接住的水從臉頰邊流下。
他還嫌不夠,伸出舌頭舔唇角的水。
“可是有人?”外面的人又道。
李翊這才道:“有人。”
聲音帶了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外面的人沒再說話,從腳步聲聽,應(yīng)該是停了片刻之后走開了。
謝塵這才又湊到李翊穴口,把剛剛的水仔仔細(xì)細(xì)舔干凈。
李翊摸了摸他的頭,得到饜足的她總是格外好說話,看了眼下面,說:“七郎,你那物還硬著,要是一直硬著,到了外面給人看見,以為你胯下藏了手銃,可如何是好?”
話語中盡是揶揄。
謝塵依舊跪著,眼一眨不眨望著李翊,手覆在陽物上快速擼動,道:“只要看著玥娘,塵便很容易硬,也很容易……射�!�
說著,加快速度,果真沒多久便低喘著射了出來,濁物射在剛剛來不及接住的李翊的水上。
謝塵這才站起來,幫李翊穿好裙子,又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
李翊帶著臉上還未散盡的春意走出去,沒走多遠(yuǎn),一個身著玄衣的高大男子在花叢中轉(zhuǎn)過臉來,身形挺拔,面容冷肅。
李翊停下腳步,頷首微微一笑,道:“徐郎君�!�
方才攀至巔峰時,她便已經(jīng)記起來了,站在外面敲門的是她前世名正言順的夫君,徐相之子,徐風(fēng)池。
只是,徐風(fēng)池內(nèi)斂少言,也不是多管閑事的性子,方才為何遲遲不愿離去?
目光相接,徐風(fēng)池深深看向李翊,道:“想不到剛剛更衣室中竟是公主,冒犯了�!�
“無妨,只是下次徐郎君該機(jī)靈些,沒必要對著緊閉的更衣室一直敲門�!崩铖创蠓降�。
徐風(fēng)池點點頭,似乎表示同意。
很快又看向另一邊,意有所指道:“某只是浪費了一點時間,倒是鶴臣苦等了。”
“與你何干?”李翊丟下四個字,朝林鶴臣走去。
被徐風(fēng)池叫�。骸肮�。”
李翊轉(zhuǎn)過頭,沒有說話,一雙桃花眼又冷又媚,眼角眉梢還有淡淡的春意。
“本以為公主嫻靜專情,竟是某看錯了�!�
專情?
李翊看著徐風(fēng)池,半晌沒有說話。
曾幾何時,這個詞也從他的口中說出。
花園中人來人往,雖然沒有人往這邊來,但仍舊可以聽到不遠(yuǎn)處的嘈雜聲,李翊卻仿佛回到了前世某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