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艷鬼
他們聊了許久,許含嬌從他那里知道了一些三禁域的情況。
徐寒洲幾乎是知無不言,但他依舊作了隱瞞,不希望許含嬌冒險(xiǎn)。
許含嬌不舍得將視線從徐寒洲身上移走,怕以后又要好長(zhǎng)時(shí)間不能見。
看著他,許含嬌不知道為什么身上一陣發(fā)熱,明明她的法衣是會(huì)自動(dòng)適應(yīng)溫度的。
而且這種熱太不純粹,腰窩發(fā)酸,小腹有熱流在竄,她腿間那處好像濕了。
許含嬌紅透了臉頰,她都這樣大了,為什么會(huì)濕了褻褲。
而且她聽不進(jìn)去徐寒洲的話,她盯著他似雪凝的臉,感覺心里也癢了起來,身上更熱了,而她的洲洲哥哥好像可以給她降溫。
于是她不受控制地伸出雙臂勾上徐寒洲的脖子,整個(gè)身體驟然地貼上了他。
兩人的臉也貼的極近,徐寒洲淺如琉璃的瞳孔微縮,他開口問道:“怎么了?”
許含嬌在貼上他時(shí),身上的熱度減輕,可是她下面那處居然癢了,又癢又脹,不禁雙腿摩蹭起來。
“洲洲哥哥…嬌嬌好熱…難受…”許含嬌眼睛濕潤(rùn),她幾乎是嗯哼著蹭起徐寒洲的冰涼的臉頰,身體攀附上他。
隔著衣物,他的肌肉有些微微硌人,也如她所想,他體溫低,貼上去冰冰涼涼好不舒服。
“唔…洲洲哥哥…”許含嬌貼著他,扯起自己身上的衣裙。
袖衫滑落香肩,胸前軟玉呼之欲出。
徐寒洲見她已然迷離,又見她漏出的肌膚越來越多,雪白的晃眼,便想她身體出了問題,可能是中了毒。
臭名昭著的情毒。
他把她抱了起來。
許含嬌重新環(huán)住他脖子,又是一陣蹭,她只覺得徐寒洲像個(gè)解熱的冰塊,蹭上他就舒服了。
“嬌嬌心悅你…洲洲哥哥…”許含嬌的臉頰貼在他的脖頸,聞著冷香,突覺口渴,她就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他脖子上青色的靜脈。
徐寒洲修習(xí)的功法讓他的體溫總是處在一個(gè)很低但又不低得夸張的程度,許含嬌舔他像是在舔一塊低溫的軟玉。
感受脖子上的濕熱,想把她放去寒池中冷靜的徐寒洲僵住了身體,他倒抽一口涼氣,伸出手掰正她的下巴禁止她再舔自己。
“嬌嬌,你中毒了,不要亂動(dòng),我?guī)闳ズ��!?br />
許含嬌的腦中一團(tuán)漿糊,聽不進(jìn)去他說的話,她被那只手鉗住下巴,她就抓著那只手貼上嘴唇,也舔了起來。
那雙手因?yàn)樽孕∥談�,有些薄繭,但隨它主人,竹枝般修長(zhǎng),冷如上等寒玉。
她吃著他的無名指,覺得十分解熱。
徐寒洲平生第一次慌張,他馬上將手指從她口中奪出,卻失誤按了她的舌根,許含嬌難受的哼了一聲,哭了起來。
單手抱著她的徐寒洲速度不減,眼見就要到寒池了,許含嬌卻哭鬧著攀住他的脖子,開始吻他的下巴。
“唔…洲洲哥哥…”
她似一個(gè)粘人小獸,對(duì)著他的身體又摸又蹭,徐寒洲在絞滅魔族時(shí)衣衫都沒這般亂過。
“嬌嬌,你清醒些�!毙旌弈_下加快速度,心想身上的許含嬌比那群魔修還難對(duì)付。
寒池邊上,徐寒洲想將許含嬌放入寒池,給她解熱。
可是許含嬌的腳尖才觸池面,她就啊的一聲縮了回來,還是緊緊地抱著徐寒洲,哼哭著:“哼嗯…嬌嬌不要水…嬌嬌只要你…”
徐寒洲擰著眉,思索片刻,他將許含嬌摟入懷中,和她一起浸入寒池。
寒池的水冰冷刺骨,許含嬌尖叫著緊緊貼在和自己年紀(jì)一般大、卻成熟了不知多少的少年身上,渾身顫抖:“好冷…哼嗚…不要泡…嬌嬌難受…不要…”
徐寒洲的眼睫覆了冰霜,他抱著她盡量將她托起,不讓她過多浸在水中,他輕撫著她早已放出的兔耳,安撫道:“很快就好了,忍耐一下。”
寒池真的有效,許含嬌身上的熱被大力壓潰,可是她依舊腹內(nèi)熱滾,腿間的小牝發(fā)癢,不斷吐水。
“不會(huì)好…不會(huì)好的…”許含嬌只覺得自己要被腿間那處的癢意逼瘋,抓著徐寒洲的手就往自己腿間探。
隔著褻褲,寒池水又冰冷,徐寒洲被抓著手觸上那里,只覺得那里軟嫩得可怕。
徐寒洲不過十八,毫無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他不明白女子這里為何和男子差別這樣大,他一時(shí)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許含嬌在他耳邊可憐地喘:“嬌嬌這兒癢…嗚嗚嗚…好癢…”
徐寒洲耳尖紅了,他將她從寒池中撈出,準(zhǔn)備帶她找玄清宗的醫(yī)師。
路上真是不順,他這樣沒辦法御劍,也沒辦法拿出飛行法器。
許含嬌霸占了他的一只手,將他的手夾在腿間摩蹭,似乎這樣她就會(huì)舒服很多。
“洲洲哥哥…你幫幫嬌嬌吧…唔…給嬌嬌摸摸下面好不好…”許含嬌的大腿肉也滑嫩的驚人,夾著他的手絲毫不疼。
徐寒洲讓她忍忍。
可是許含嬌哭了起來,控訴起他冷落自己多年的事情:“洲洲哥哥心里沒有嬌嬌!你不愿做嬌嬌家人!嗚嗚…嬌嬌想你…卻總是見不到你…”
這句話真的拿捏住了清冷得看似無情的少年,徐寒洲只覺得她這話的殺傷力比她那濕熱的小嘴大上百倍。
他抿唇,最終沒將她帶去見醫(yī)師,而是帶回自己寢室。
“試一試,一個(gè)時(shí)辰后你若還難受,我?guī)阋娽t(yī)師。”徐寒洲說著,將她抱在榻上。
許含嬌應(yīng)著好,因?yàn)榍闊崦嫔t,誘人至極。
她雙手有些發(fā)軟,費(fèi)力將褻褲脫下,正要掀起裙擺,將下體一絲不掛地給徐寒洲看,徐寒洲卻緊緊壓住了她這樣做的手,說:“不要掀開�!�
俊俏的臉罕見有些紅,徐寒洲垂著眼睫,蓋著洶涌的情緒,寒玉似快化水了。
許含嬌滿腦子想著讓他趕緊為自己摸摸發(fā)癢的牝戶,便馬上催促著:“洲洲哥哥摸摸嬌嬌下面…嗚…好癢…”
天才如徐寒洲卻不知如何去摸,只能將手探進(jìn)她裙下,探入歡迎他而開合的腿間。
指腹蹭上濕滑的小牝,他抽吸一口氣,竟有了逃的沖動(dòng)。
他該碰她這里嗎?嬌嬌可自行摸攪這里,而他這樣做,豈不是在輕薄她?
徐寒洲將唇抿得更緊,眉間明靈印感應(yīng)到他不穩(wěn)的情緒,灼灼亮著。
而許含嬌被他摸上小牝的第一時(shí)間就嬌嚀起來,她迫不及待地夾住他的手,用小牝含入他的手指,難耐地自己扭起腰。
一根而已,她就覺得舒服得骨頭都軟了。
“好舒服…嗚…洲洲哥哥…出小恭的地方好舒服…”嬌淫得不成樣子。
他能感受到她緊致柔軟的那里,軟的無法形容。
跟隨本能,他的手指開始淺淺地插起不停噴水、濕得像藏了泉眼的小牝。
“嗚…好舒服…洲洲哥哥…插得好舒服…”許含嬌的腿夾得他更緊,他的手指硬生生被小牝吞進(jìn)一大截。
聽著她不斷泄出唇邊的嬌喘,徐寒洲想捂住她的嘴。
他無端有了怒氣,卻不是對(duì)許含嬌,而是對(duì)自身。
他生欲念了,他想壓上那淫靡的嬌軀,想要像許含嬌剛剛對(duì)他那般,吻舔她的全身。
他腿間從前毫無存在感的東西立了。
他驚詫得有些難以思考,卻始終在抽送她小牝內(nèi)的手指。
還是處子的小兔一根手指便覺滿足,但她脹脹的乳兒也開始難受起來。
下體的快感讓她有些神志不清了,她將包裹雙乳的布用力一扯,一對(duì)翹圓酥胸彈出眼前,奶尖似艷梅。
徐寒洲看見她那對(duì)漂亮的乳兒,只是淺挖的手指硬生生全根推了進(jìn)去,惹得許含嬌又哼唧得叫了他的名字。
“夠了…不要繼續(xù)下去了,我?guī)闳ヒ娽t(yī)師…”徐寒洲忙要抽出手指。
而許含嬌的小牝似是知道那根手指要跑,緊緊吸絞住了它。
許含嬌掐著自己的奶尖,眼睛還盯著徐寒洲,只要看著他,她的身體就更快樂。
“嬌嬌這粒東西也癢…洲洲哥哥…你替嬌嬌揉揉好不好?”許含嬌捏起硬翹的奶粒,她想將他的另一手也搶走。
徐寒洲開口要否了她,許含嬌卻主動(dòng)地攀上他的身體。
坐在了他想抽走的手指上,進(jìn)入到了一個(gè)新的深度,水打濕了他一整只手,那么多水,像尿了。
“啊”許含嬌叫了一聲,便弱柳一樣依在他懷中,小牝受了刺激猛得吞吸數(shù)次,就一松,噴了一股淫水。
“洲洲哥哥…洲洲哥哥…你要了嬌嬌好不好…”嬌花般的美人兒用濕粉的唇求歡。
徐寒洲衣衫不整,手指還在她牝中,霜髓玉嶂的仙姿瞬間變味了。
“我們不能�!甭曇羟遒盟扑橛�,耳珰劇烈震顫著。
許含嬌聽見他說不能,眸子瞬間泌了淚水,她勾住他脖子,委屈地問:“洲洲哥哥是嬌嬌命中注定的夫婿,嬌嬌的家人,從小就是呀!難道洲洲哥哥心里有了旁人?”
徐寒洲看著她不開口解釋。
在報(bào)仇之前,他無法許諾許含嬌任何東西。
他的耳墜晃動(dòng),似他心境。
而許含嬌見他不開口,委屈又難過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不要和他做兄妹一樣的家人,她要他。
薄唇也是涼的,許含嬌笨傻地舔濕它,在徐寒洲扯開她時(shí),她叫喊著說不要就又抱住他的脖子貼上他的嘴唇。
這樣來了幾個(gè)回合,徐寒洲的嘴唇破了,滲了血,艷紅的血冒出,暈在他嘴唇,嘴角。他膚冷得似寒玉,長(zhǎng)相又美,乍然好似艷鬼。
許含嬌身上本就軟得沒力氣,這下子徹底沒了辦法,心里想著徐寒洲可能有了旁人,將不再是她的洲洲哥哥,不能和她生兔崽崽,她便嗚得一聲越哭越狠。
“嬌嬌討厭你!不要你了!嗚嗚…”許含嬌竟是按著他的胳膊,讓自己的小牝吐出他的手指,腳尖顫顫巍巍還未落地,她就因?yàn)樾闹兴崽鄣秒y受,一把將他推開。
而她也因?yàn)槟_尖未觸地,摔在地上。
徐寒洲聽見她摔得痛呼了一聲,想要上前將她抱起,他的睫羽在顫,唇血滲得更多。
許含嬌扶著床榻,艱難地站了起來。
發(fā)情期小兔情緒低落,淚水又讓她看不見徐寒洲的模樣,她自暴自棄道:“嬌嬌找旁人來…嬌嬌不要你…就是和別人生兔子也好…”
她話沒說完,突然被人抱了起來,有些用力地扔上床榻,霜冷的氣息將她全身覆蓋。
“你不能,你是我的�!�
徐寒洲將她噬入眼中。淺瞳深處翻涌寒霧,冰藍(lán)耳墜因靈力外泄瘋狂震顫,冷光映在他如玉面龐上,這冰做的艷鬼似要食人。
許含嬌眨落淚水,只看見他越來越艷的嘴唇。
此時(shí)腦子比往常還笨的她,堅(jiān)信起他愛自己。
許含嬌環(huán)上他脖子,吻了吻他脖頸終于發(fā)燙起來的青筋,蠱惑般開口:“嬌嬌是你的,是徐寒洲的。”
徐寒洲的回應(yīng)是腿間勁瘦的腰,攪入口腔的舌,冰冷的氣息讓許含嬌舒服得小牝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