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酒瓶插逼 黃暴力 虐女 慎
“二爺,這女的肥屁股真他媽的大,想必那逼也差不了哪兒去吧?!哈哈哈哈哈!”螳螂呵呵一笑,聽得劉知溪面紅耳赤的。
因為袁承璋的手并不老實,此刻他的手正摩挲著她光滑潔白的小腿背上。他用指尖輕柔地從她的小腿上滑過。
滾燙的身軀和裹挾冷意的指腹緊密貼近。
這種感覺并不好受。
就如同有一條細長的小蛇這攀上她的小腿慢慢蜿蜒纏繞爬行。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袁承璋沒接男人的話,深棕色的眼眸被低垂的睫毛半遮,如一潭寂靜的死水,悄無言,始終透露著詭異的沉靜。
“我聽人說前幾個月有人在西南b港截了一批送往東南亞的貨,聽說里面?zhèn)頂個的好料。只不過一夜之間,船和貨如同人間蒸發(fā)似的,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凈。你說,這么大的一艘船,怎么能說不見就不見呢?”
袁承璋邊說邊把摸她小腿的手往上游走,她指尖帶起的涼意席卷了她全身。最后匯集在她敏感的逼口上。
男人正隔著一條只起情趣裝飾作用的內(nèi)褲用手指在她的小逼縫中隨意地上下滑動。
指腹隔著粗糙的布料揉搓她敏感的陰蒂,如被許多螞蟻爬身的酥麻感一點又一點的傳至她的大腦皮層,使得她夾緊了大腿,試圖抑制或加大這種感覺。
劉知溪很討厭這樣親昵地愛撫,這讓她感覺很奇怪。她的身體好奇怪,特別是當(dāng)她想死身后的男人是袁承璋時,有點恍如隔世的恍惚。
一種說不清的怪異在她內(nèi)心升騰,同時也給她帶來了恐懼。
他曖昧不清的愛撫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但確確實實勾起了她逼口的騷癢,她想要更加激烈的揉搓,她的陰道急需粗大堅硬的物體插入,最好是發(fā)燙的,再抽出來是勾過她敏感的穴肉。
此時被他卑鄙的手法勾起的欲望如同噴涌的浪潮,抵抗不住。
男人翻轉(zhuǎn)手腕,并起食指和中指,輕挑起內(nèi)褲,順著空隙將兩指完完全全和柔嫩嫣紅的的肉穴來了親密的接觸。
他冰冷的手指觸碰到她溫暖的小逼,刺激得女人腦子一白,無法抑制地輕喘了聲:“嗯…”
聲音不大不小卻在整個包間里清楚的回蕩。
劉知溪立馬清醒過來,連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袁承璋感受到指上熱乎乎的濕意,他暗暗勾了勾嘴角,“喘什么?我還什么都沒做呢�!�
兩人黏黏糊糊的,唯有對面的螳螂一下子心跌倒了谷底。他強裝鎮(zhèn)定,手捧著杯子,小口小口抿了起來。
雖說西南b港面上和螳螂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但前幾年招標(biāo)打算在西南區(qū)建一個高爾夫球場的公司里的上層領(lǐng)導(dǎo)倒是和螳螂有點淵源。
高爾夫球場的場地和碼頭挨著地近,平日里多少會有點摩擦,碼頭明面上是公家的,其實早就成了某家資本勢力圈錢場地。而那家頭上一直有著保護傘,公司的人不敢冒犯,又不能慢下高爾夫球場的建設(shè),只能叫螳螂去處理這些事。
明面上說是交談協(xié)商幾番,私底下螳螂給碼頭那番人送了不少錢,還順帶談了筆交易。
早年螳螂在x區(qū)混過幫派,只是這幾年x區(qū)幫派勢力被打壓,迫不得已才回到了大陸來。但人脈依舊是廣的。
碼頭每日停放的有來自白渠道也有黑渠道,那家人雖上頭有保護傘,但保護傘保得了明的,保不了暗的。
若是一些招數(shù)狠的來鬧事,總是會有些煩惱。螳螂便想著不如用自己的勢力來換取碼頭一部分黑收益,順便也給碼頭招些利。
那邊人想著反正黑吃黑,自己還能其中得利,即使被查到,也挨不著自己什么事,兩方這才都妥協(xié)下來。
螳螂:“二爺都說了是聽人說的,萬一不過是空穴來風(fēng)罷了�!�
“你怎么就這么肯定沒有呢?”
袁承璋冷哼了一聲,揉搓劉知溪陰蒂的手往她沾滿淫水的逼口試探,他將兩只手指緩緩向滑嫩的逼口戳,那富有彈性柔軟的小逼立馬饑渴地吞吐著男人的手。
溫暖的逼肉緊緊地將他的雙指包裹著,嫣紅的花穴如同一朵妖艷的鮮花正綻放在他眼前。
從花蕊最深處正在不斷地吐出蜜露,渴望地等待著別人的采摘。
“二爺,你也知道的,那碼頭是公家的。要真是有什么事,公家上頭早就下措施了。你看,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多半是吼人的笑話吧�!�
“螳螂,我這幾年的確是不在國內(nèi),但不等于我傻了。你現(xiàn)在在我面前演這出戲,自己聽著不好笑嗎?”
“……”螳螂面色微微窘迫,他垮下了臉,直盯著袁承璋,“你今天來這兒該不會就為了說這些吧?”
“當(dāng)然不是�!�
袁承璋拾起眼眸,輕佻地乜斜他。
原本磨著逼口淺淺抽插摩擦的手指猛地朝她柔軟的穴道刺進去,雙指直抵兩瓣陰唇。劉知溪被他莽撞粗魯?shù)匦袨榇碳さ媚X袋一白,霎時,撕裂一般的疼痛感從她下體直竄大腦皮層,“啊!疼!”
她忍不住大叫,就叫腿也忍不住用力夾緊。為了緩解下身的不適,她試圖抬手往后扒拉男人正埋在她逼道里扣挖的手指,卻被“啪——”地干脆地打掉。
下手也毫不留情,被拍掉的手背上沒一會兒就浮現(xiàn)了紅色的印子。
袁承璋沉色,“既然想要錢,就得忍著。我說讓你攔了嗎?你就敢抬手,等會兒是不是還想翻身做主人了?嗯?”
劉知溪被他威脅道害怕,收回手,默默放在身下,拼命搖頭解釋道:“沒有,沒有…我不敢…只是…有點疼,爺,求求你,輕點…”
“輕點?輕點的話等會還吞得了酒瓶子嗎?”他笑了。
帶著嘲諷的意味。
“螳螂你這幾年沒少吃國內(nèi)的紅利吧,我才在國外待了幾年,回來竟然還要叫你聲大哥。雖說我人在國外,但也沒少聽你的傳奇故事。有時我還挺佩服你的,你說,國內(nèi)掃黑除惡做得多嚴(yán)啊,你竟然還敢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走私軍火。誰給你的膽子?張熊安?我想也不是吧,他不過只是一個小小公司的老板罷了,走私軍火可是個大項目,單單一個房地產(chǎn)老板能做得了什么�!�
他面不改色的,邊說埋在劉知溪嫩逼的手也不老實的挖扣,他雙指頂著她的肉壁粗暴地轉(zhuǎn)一圈后,又狠狠地模擬性交那番抽插。
男人雙指帶出的透明淫液,又隨著他的動作四處飛濺。袁承璋手上技巧很花,他不單單只往穴里猛插,他還喜歡在深深插進肉穴時,頂著逼上用指研磨滑嫩的穴壁轉(zhuǎn)一圈
貼在逼上的手背則會跟著他的動作狠狠地碾過敏感的陰蒂。
劉知溪被他手指奸得無法無呼吸,她頭抵在冷冰的桌面上,屁股同他的手指一同搖晃起來,她張張嘴,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從她口中傾注而出:“嗯啊…不…輕點──呀!爺…”
男人一聽到她叫喚,也不知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立馬抽出手指,用沾滿她騷逼味和淫水的大手狠狠甩在她發(fā)癢的逼上。
“�。 眲⒅械奖迫庥掷庇痔�,被甩了一掌后迅速發(fā)紅的嫩逼口一縮一張的,還對著袁承璋吐出白蜜。
除了痛,她還隱隱地感到了爽快,原本被抽插得濕淋淋的小穴此刻更加渴望得到一個粗大硬物的塞入,最好按住她的脖子,將她上半身緊密地壓在桌子上,逼迫她抬起豐滿的臀部,露出騷穴。
再用粗大滾燙的肉棒粗暴地插進她的騷逼里,狠狠地將她身體貫穿。
此時此刻的她好似是被喚醒的被主人標(biāo)記過、調(diào)教過的狗。
用再粗鄙的話來說,就是一只一見到主人就想著屁股、露逼等操的母狗。
而袁承璋的確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他冷哼了聲,將粘糊的手在她的白屁股瓣上抹了幾把,大部分的淫液便沾上了她的屁股上。
白嫩光亮的肉臀顯得更加淫蕩了起來。
“真是個容易發(fā)情的小母狗。”
盡管看不到女人身下的場景,但單單女人嬌媚的叫聲和兩人淫蕩熱情的互動就勾得對面的螳螂心癢癢的,奈何袁承璋前頭的話把他嚇得半萎,不然早就提著雞上前捅進這婊子的嘴里了。
早就聽說袁承璋玩得大、玩得開,今日見他還真是如此,真是妥妥一瘋子。
現(xiàn)在明面上挑明了他背地做的事,指不定他來這一趟為的就是算算賬的。
螳螂心里本想著,袁承璋剛從國外回來,再怎么不怕死也不會鬧出什么大事,可現(xiàn)在坐在男人面前,他心里算不準(zhǔn),現(xiàn)在連腿都開始發(fā)軟了。
他扯出強硬的笑,“二爺您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螳螂,難道我說的話還不算清楚嗎?再明著兒說點什么,就沒什么意思了。”
“……”螳螂笑臉立馬垮了下來,他鉗口結(jié)舌,還一會兒才開口,“二爺,我直話直說,你的貨我是真的一丁點都沒碰著。我也沒這個膽啊。再說了,我要真有這本事,今日就不會叫你來說事了。”
“噢?是嘛……”袁承璋故意拖著尾音,也把對面螳螂的心給吊起來。
他沒急著接下句,抬手拿起了放在旁邊的酒,他拎起酒瓶,輕輕搖晃了幾下。
將近滿瓶的液體在玻璃瓶里來回晃動發(fā)出沉悶的水聲,他輕抬眼皮,對上因為緊張而不斷閉合的穴口,嫣紅的逼引誘著他。
他無動于衷,而是拿起裝滿酒的瓶子蠻狠地塞進了她小小的穴口之中。
霎時,冰涼的液體從瓶口噴涌而出,直灌她的陰道之中。
“不要!��!二爺!好…好難受!”只一下,那瓶子里的酒便灌滿了她的陰道,就連她的小腹也鼓脹了起來。
她搖晃屁股,試圖躲避強硬塞進她逼里的酒瓶,男人不講理地又給了她一巴掌。插進陰道里的瓶子被他死按著,又多進入了幾分。
原本灌進陰道里的酒被他瓶子一擠,瞬間從逼口溢出,白酒將她的內(nèi)褲和裙子浸濕,又被她劇烈拒絕的動作而順著她曼妙趴伏的身子緩緩流下,冰冷的液體滑過她鼓脹的小腹,蔓延至她劇烈起伏的胸脯。
最后順著她肥嫩的大奶形作水滴,從奶尖上懸滴掉落。
“不…不…肚子好漲…二爺,我求求你了……放過我……會壞掉的…”劉知溪無助求饒。
抬起上半身,要逃離。
哪知身后的袁承璋壓根就沒想著放過他,他猛地站起身,空閑的手直直擒住她的后頸,“砰——”地一聲,他好不憐惜地將她的臉和脖子死死按在桌子上。
他居高臨下地斜睨翹著屁股如同一只發(fā)情母狗等待交配的色情樣,面色冷冷的,漠然道:“狗就要有狗的樣子,要我扭斷你的手你才想老實嗎?”
額頭被他按得和堅硬的桌面撞擊,一霎時的疼痛讓她面部扭曲,她倒吸一口涼氣,眼淚卻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沾濕了她的頭發(fā),黏糊糊的頭發(fā)糊在臉上,看起來就像個難堪的流浪漢。
他抓住她脖子的手力愈加收緊,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脖子折斷。而插在她逼里的酒瓶子被他緊握著,猛往里搗。
鈍酒瓶口刮過她柔軟脆弱的穴肉壁,又疼又麻,好不容易分泌出愛液,又被瓶子里的酒沖刷干凈。
她在他的手下艱難地小幅度搖頭,發(fā)出沙啞的求饒聲:“嗯啊…好疼…真的好疼!嗯!小穴…我的小穴會被插爛的,要流血了……嗚……嗯�。《敗仪笄竽懔�,不要再折磨我了!啊啊啊——那啊!不要再進去了!呀!會被撐壞的!嗚嗚……”
此刻她也顧不上有沒有別人在看,一股腦地就想著求袁承璋放過自己。
可她忘了,她越慘,他就越痛快。
袁承璋按住酒瓶的底部,朝被撐得大的逼口使勁一按,瓶口直抵劉知溪的宮口,半個瓶身都插進了她的陰道里。
穴口也被硬生生的撐大。在他強硬地插進來的那一刻,劇烈的撕裂感疼得劉知溪牙齒都在顫抖,“不…不!啊啊啊——!”她抖動著身子喘息。
一絲血跡緩緩地從瓶身和逼口連接處流了出來。
劉知溪絕望的哀嚎傳遍了整個包廂,就連守在包廂外的幾個男人聽著都虎軀一震,背后冷汗直冒。
袁承璋則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緩慢地放下了手。
劉知溪的姿勢像是僵化了似的,即使是男人已經(jīng)松開了手,她依舊翹著屁股趴在桌子上連番顫抖抽搐著。嘴巴一唱一和的像是在說什么夢話,眼神空洞。
她現(xiàn)在就像個破爛殘缺的娃娃,兩腿間還被殘忍著插著一瓶酒瓶。
撕裂的傷口正淌著血,血跡慢慢順著她的大腿流下。
看得袁承璋眼眸微暗,他盯著女人腿上流下的鮮紅的一條痕跡,心里很癢。
身體甚至有些發(fā)燙。
他還想再過分些。
這些不夠…單是如此,一點兒都不夠…
而坐在對面的螳螂瞥見袁承璋怪異的神色,心里發(fā)涼,此時此刻裸露的女人和嫩逼已成為不了勾起他性趣的玩意兒。
見過這一場,他半個月里見到女人的逼都得汗毛直立。
感受到對面的一道目光,袁承璋好不避嫌地抬起頭,正大光明地四目相對,沉默須臾,他沖他勾了勾唇,說:“怎么?你也有興趣想一起參加?那就過來啊�!�
他的眼里盡是冷漠,還有點瘆人。
螳螂只覺大事不太妙,怎么還敢就在這兒摻合一腳,他強顏歡笑擺手:“二爺既然喜歡這女人,螳螂我是一點都不敢碰。您有要事要忙,我就不打擾了。事情我們下次見面了再說……”
——
簡介和標(biāo)題已標(biāo)避雷,一口氣發(fā)出來也是為了交代清尺度,接受不了的可以退出了。
關(guān)于結(jié)局問題,雖是np但不會所有人都收,一些賤人沒資格活到最后。
我知道寫這樣的文少不了爭議,關(guān)于厭男厭女的問題我直接回答了,比起這些作者比較厭世,想炸了整個世界。
多的不說,還是那句話,自主避雷,看文就一樂,看看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