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記住,我是艾克蘭�!� (藥J、)
夜幕透過半掩著的窗簾,籠罩寂靜的寢室。訶靈虛弱地斜倚在自己的床邊,頭橫在胳膊上,眼皮似有千鈞重,無力抬起。
腦中渾渾噩噩,雙耳也失去了采納聲音的功能般,周圍傳來的異響漂浮在他身邊,他卻絲毫感受不到。
自然,他也察覺不到身后來人對他低語著什么,
“現(xiàn)在,記住我的名字……”
只是滾熱的皮膚驟然被一雙套著制式手套的手觸摸,那人手指的溫熱感透過布料,似乎將訶靈的身體灼到一般,那倚靠在床邊的身子蜷縮地更厲害了。
開學第一天的夜晚,訶靈就接受了特拉法加軍校教給他的第一課。
一年一度的侍衛(wèi)軍招募令發(fā)出后,首都終于在秋日迎來了帝國的又一批年輕的侍衛(wèi)軍們。
按照規(guī)定,侍衛(wèi)軍們需要在九月三日這天,到帝都第二街區(qū)雷斯特街17號——特拉法加軍校進行報到。
不同于大部分前來報到的新生有父母、仆人的擁伴,訶靈只身前來。
這所軍校由那位征服了大半個西亞洲的查爾斯二世創(chuàng)立,迄今已逾兩百年。不難想象,它是所有有志于報效國家的青年才俊們的向往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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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侍衛(wèi)軍選拔照例由兩部分組成。絕大多數(shù)新軍選拔自上等貴族們的內(nèi)部推介——這是一種古老且權(quán)威的貴族等級特權(quán),少部分名額則面向廣大的平民和無資格進行推介制的落魄貴族。
后一條道路較之前者則顯得擁擠得多,其考核方式更為繁瑣嚴格,競爭人數(shù)也是推介制的幾百倍。
訶靈是今年侍衛(wèi)軍選拔中絕對分數(shù)的第一名——他不僅戰(zhàn)勝了一眾平民和一幫落魄貴族之子,更是碾壓了一批受過良好教育的貴族們。
這引起了首都不小的討論。
許多人都將好奇的眼光投射到了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身上。
通過小道消息他們得知,這個青年來自古老但卻式微的蘭斯氏,是家中的長子,但僅僅是個beta。
&,別說是貴族,就算是平民百姓中,也是平平無奇的一個性別。
在特拉法加軍校的二百零六年建校史中,僅有不到10%的beta生源占比,剩下的幾乎都是alpha。
當訶靈踏進特拉法加軍校的當日,他不知道已經(jīng)有無數(shù)雙各懷心思的眼光注視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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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區(qū)07棟201室。這是他被分配到的宿舍。特拉法加軍校雖有軍校之名,但在住宿方面對學生格外優(yōu)待。
宿舍區(qū)占地面積廣大,宿舍樓是莊重典雅的古西亞風聯(lián)排三層小樓。每一棟宿舍樓內(nèi)提供獨立、完善的生活設備,兩人一間寢室。
較之訶靈此前居住的環(huán)境,特拉法加軍校宿舍環(huán)境可謂如溫室一般的存在。他走進寢室,兩個鋪位都是空的,另一個舍友還沒到。
他將行李放在其中一張床上,稍加歇息后便收拾起來。他的行李很少,軍校的生活用品,如床品、洗漱用品之類都由學校提供,不一會兒就收拾完了。
此時,他聽到門外傳來窸窣的腳步聲,緊接著,寢室的門被打開。一雙制式軍靴大步邁進房門。
訶靈抬眼,來人身量頎長,著一身簡單干練的行裝,見到訶靈后絲毫沒有打招呼的意思,只是高抬著眉眼,給訶靈一瞥審視的眼光。
他就是那個beta?
艾克蘭心想。不過是又一個苦苦憑借自身向上層社會攀爬的窮人罷了。這個社會多的是這樣有點小聰明的下等人。
當他們窮盡心血和手段,試圖夠到上層社會的一磚一石時,只需要給予他們一點小小的刺激,便可以讓他們重跌回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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訶靈頂著艾克蘭不善的注視,主動開口,
“你好,我是訶靈·蘭斯�!彼斐鲇沂郑却鴣砣说幕貞�。
“少爺,您在一旁歇息吧,我們幫您收拾�!崩洳欢〉�,跟在男人身后提著行李的一個仆從模樣的中年男人開口道。
“好�!痹X靈看到對面的男人盯著自己伸出的手,開口回應道。
接著擦身走過自己,在靠近陽臺的一把扶手椅坐下。
訶靈的手僵在空中。
他理解自己來到特拉法加軍校,會不可避免地遭受來自這里的貴公子們對一個來自沒落權(quán)貴階層的、非alpha性別的人的排擠。
眼前這個即將要和自己朝夕相處三年的舍友,也只是其中的一員罷了。
訶靈放下僵著的手臂,他沒有太多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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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七點,侍衛(wèi)軍們用過晚飯后,準時參加在圣歐文禮堂舉行的新學期典禮。此時所有侍衛(wèi)軍們已經(jīng)按要求換上了制式軍裝,整個校園內(nèi)再無任何外來人員。
訶靈是本屆新侍衛(wèi)軍考核中的第一名,擁有在新學期典禮上作為榮譽新侍衛(wèi)軍代表進行發(fā)言的資格。
這對于17歲的訶靈來說是一份殊榮:他是特拉法加軍校校史上的第一個非貴族階層出身、且性別為beta的榮譽新侍衛(wèi)軍代表。
這份成績實在是特殊,以至于在特拉法加軍校在放榜當天,帝都各大媒體上用了相當重一塊版面對此進行報道。
“首個平民beta摘得特拉法加桂冠!”“訶靈·蘭斯:改寫特拉法加歷史的新生”等小報標題在那段時間奪取了人們茶余飯后的眼球。
自然也招致了許多忿忿的、質(zhì)疑的、不屑的眼光。
輪到訶靈上臺發(fā)言了。他聽到主持人念到他的名字,于是他邁開穩(wěn)健但不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去。
那份事先背的滾瓜爛熟的發(fā)言稿此刻如同珠玉滾落一般講出,訶靈離臺下太遠,看不清那些坐在臺下的老生、新生、教師們對他這番演講錯愕、震驚的眼神。
演講完畢,訶靈鞠了一躬,當他走下臺時,如雷的掌聲還未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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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蘭并未鼓掌。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盯著臺上侃侃而談的那個beta,一直到他走下臺,坐在前排留給榮譽新侍衛(wèi)軍代表的專屬位置上。
他看到特拉法加軍校的校長、董事、理事們紛紛向那個bata點頭致意,而那個beta又施施然鞠了一躬,自然落座。
他的父親——也就是特拉法加的校長,似乎也對這個來自下層社會的家伙很滿意。
這樣嗎。
他倒要看看,這個beta不卑不亢的樣子是否會被輕易地擊碎。
晚上十點,熄燈鈴響起,洗漱完畢的訶靈起身準備去關閉寢室燈光。
按照軍校的規(guī)定,這個時間點所有侍衛(wèi)軍都應該回到寢室就寢,而他的舍友此時卻不知所蹤。
訶靈不在意。關閉光源后,寢室被一片夜色籠罩。
倏然間,一股沉重、強勁的力量拖拽著他的意識、他的身體向下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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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洗漱完他只是又喝了幾口晚飯前接的純凈水。
水里……被誰加了什么東西嗎……
他甚至來不及思考,平時纖長有力的雙腿此時像灌鉛一樣艱難地邁著步子,堪堪支持他挪到床邊,就無力地倒下了……
“現(xiàn)在,記住我的名字,我是艾克蘭……”準備將你窮酸的體面、尊嚴踐踏的體無完膚的人。
訶靈在搖搖晃晃的律動中醒來。
他白皙勁瘦的腰肢被一雙大手左右掐住,指尖陷進滑膩的皮肉當中。
身后隱秘的地方傳來怪異的痛感,隱隱地又伴隨著綺麗的快意。
……訶靈的身子依然像罷工的機器一般癱軟在床上,他跪臥在自己的床上,全身僅靠著壓實床褥的雙肩和身后那人臂膀的提攜支持著。
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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訶靈腦中混亂地思考,他回到了寢室,然后……應該就寢,熄燈鈴響起了……于是跑去關了燈……
身后是什么?他仍然不能理解眼下的情景。
頭實在是痛得很,不允許他進行任何有意義的思考。
艾克蘭似乎注意到了身下這人轉(zhuǎn)醒,他挺動著有力的腰臀,將自己的巨物一次一次有力地楔入那個隱秘濕膩的淫洞。
訶靈發(fā)覺身后傳來一個壓抑、沉悶但帶著邪惡的笑意的聲音——
“醒了?賤種�!�
伴隨著一連串黏膩的、色情意味濃重的肉體拍打聲。
那處迥異于其他beta的、訶靈十七年來一直小心掩藏的秘處,在今夜被艾克蘭——一個他第一次見面,甚至不愿意正眼看他的人狠狠貫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