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21
那之后的一段時間里,傅瑾澤仍舊逗留在F國企圖得到沈知檸的原諒。
但沈亦行已經(jīng)開始派人強迫傅瑾澤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署名字,傅瑾澤卻遲遲不肯同意,令沈亦行不得不使出拿不上臺面的計謀。
威脅、恐嚇、暴力......該做的都做了,傅瑾澤帶在身邊的保鏢也是可以和沈家的人對峙個平手,沈家保鏢根本不能近身傅瑾澤,更別說拿到他的親筆簽名了。
雙方互不想讓,一度進入白熱化。
終于在某個夜晚,顧裴臣的參與讓傅瑾澤嘗受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那天,顧裴臣打給傅瑾澤,邀請他來顧家談談有關沈知檸的事情。
傅瑾澤走進顧家別墅時,他聽到花園里有窸窸窣窣的動靜。
聲音十分曖昧,其中的男聲聽著像是顧裴臣。
傅瑾澤順著聲音找過去,庭院的玫瑰花從前,他竟看到沈知檸與顧裴臣抱在一起忘情的親吻!
傅瑾澤瞳孔緊縮,頭皮發(fā)麻,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
沈知檸的紅裙褪到腰間,雙腿纏在顧裴臣的腰上,她嬌聲喘
息,輕聲喊著:裴臣,慢一點......
顧裴臣的手掌緊緊地掐著沈知檸細白的肌膚,他激烈地運動著,憐惜地吻著她的臉頰:寶寶,你好熱啊,是不是比上一次還舒服......
沈知檸緊緊地勾住他的脖頸,回應著他的吻,嗯,我好舒服......話音落下的那一瞬,她終于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傅瑾澤。
沈知檸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很快就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在那個瞬間,傅瑾澤的血液都在朝著頭頂?shù)沽鳌?br />
他忽然對沈知檸的痛不欲生感同身受。
當年,她在看到自己和溫妍做這種事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崩潰、痛苦的心情
這就是顧裴臣要讓傅瑾澤看到的好戲。
他余光瞥向傅瑾澤,笑著問沈知檸:怎么樣,他在一旁看著,你痛快一些了吧
沈知檸笑著說:你在說什么這里除了我們,還有別人嗎
顧裴臣笑道:說的也是,這種事不能給別人看。他把沈知檸抱起來,朝著別墅里走去了。
傅瑾澤踉蹌地想要追趕他們,他伸出手,顫抖地喊著:知檸......你不能這么對我......你愛的是我啊......
接下來,他的手掌忽然被抓��!
一群保鏢沖上來將他按在地上,傅瑾澤意識到不妙,可為時已晚,他的手指被沾上紅色印泥,用力地蓋在了離婚協(xié)議書上。
傅瑾澤驚恐地喊道:不!
沈亦行在他身后抽著煙,冷聲道:就算沒有簽字,手印也可以。傅瑾澤,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我妹妹沒有半點關系了。
傅瑾澤絕望地攥緊了雙拳,他悲痛地咬緊了牙關。
沈亦行吐出口煙霧,不忘說:對了,就你那個小媽叫什么溫妍的,她對我妹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情,我已經(jīng)在國內(nèi)安排好人把她給裝進水泥里砌墻了。畢竟不守婦道的女人在古代是要被裝進豬籠里沉塘的,我這么做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
在保鏢松開傅瑾澤的那一刻,他恍惚地站起身,溫妍是生是死,對他早已不再重要。
他抬起頭,看向顧家別墅那扇拉著窗簾的窗子,沈知檸與顧裴臣一定在房間里纏
綿恩愛。
傅瑾澤露出凄厲的笑容。
曾經(jīng)屬于他的妻子,已經(jīng)愛上了別的男人。
她真的不要他了。
當天晚上,傅瑾澤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
從前不覺得,現(xiàn)在竟發(fā)現(xiàn)酒精是最好的麻藥。
他從天黑喝到凌晨,醉醺醺地走出去時,東倒西歪地靠在垃圾桶旁灘成軟泥。
他不曾這樣狼狽過。
可一想到沈知檸對顧裴臣露出原本專屬他的笑臉,他就心痛得要死。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來,是秘書打來的。
傅總!公司出事了,您快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