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早朝的屁股板子警告
金鑾殿的銅鐘敲過五更，張?zhí)炱婵钢贄l晃進(jìn)早朝，紅褲衩在晨曦中劃出一道不羈的弧線。左班文官們集體后退半步，御史大夫的胡子抖得像秋風(fēng)中的枯草——這胖子又要搞事情了！
“從今天起，”他將藤條往御案上一摔，震得鎏金獅子擺件直晃，“早朝遲到者，打屁股！”
“成何體統(tǒng)！”丞相王忠賢摸了摸山羊胡，錦袍上的云紋隨他抖動(dòng)，“此等粗鄙之法，豈是朝廷該用的？”
“粗鄙？”張?zhí)炱嫣裘迹鋈宦犚姷钔鈧鱽砣首拥男β�。那紈绔子弟晃著折扇踱進(jìn)殿，腰間的玉佩撞在金磚上，發(fā)出清脆的“叮當(dāng)”聲。
“三皇子也不例外！”張?zhí)炱嫠?dòng)藤條，嚇得三皇子的折扇掉在地上。
“縣太爺！”三皇子瞪眼，“你敢打皇族？”
“在本縣眼里，只有‘打工人’和‘沒打工人’！”張?zhí)炱鎿P(yáng)手就是一藤條，抽在三皇子屁股上，“彎下腰！再廢話，直接扒褲子！”
“啊！”三皇子捂著屁股慘叫，滿朝大臣拼命憋笑，蘇清月低頭盯著奏報(bào)，肩膀卻微微發(fā)抖——這胖子，竟真的敢打皇親國戚！
“還有誰遲到？”張?zhí)炱婊沃贄l巡視，目光落在丞相身上，“王丞相，您昨晚又去萬花樓了吧？”
“你！”丞相臉綠，“休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張?zhí)炱鏈惤�，故意抽了抽鼻子，“您腰帶縫里的玫瑰香粉，比御膳房的胭脂糕還濃——要不要本縣幫您把賬單貼在宮門口？”
丞相臉色驟變，下意識(shí)捂住腰帶。蘇清月再也繃不住，轉(zhuǎn)身用龍袍袖口掩住笑意——這胖子，連丞相的風(fēng)流賬都查得一清二楚！
“張、張愛卿，”她強(qiáng)繃著臉，“早朝乃國家大事，休要胡鬧。”
“臣遵旨！”張?zhí)炱孢肿煨�，卻在退朝時(shí)，偷偷塞給蘇清月一塊辣蜜餞，“陛下，這是從三皇子兜里順的，辣得過癮！”
“張?zhí)炱�！”蘇清月跺腳，卻在接過蜜餞時(shí)，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玫瑰香——怕是剛才搜三皇子身時(shí)沾的。她搖頭輕笑，忽然覺得，這早朝雖荒唐，卻比以往任何時(shí)候都要熱鬧有趣。
午后，丞相府的管家悄悄溜進(jìn)縣衙，塞給張?zhí)炱嬉幌蛔咏鹑~子：“我家老爺說，還請(qǐng)縣太爺高抬貴手”
“高抬貴手？”張?zhí)炱婊沃鹑~子，忽然將匣子扔進(jìn)垃圾桶，“回去告訴丞相，再敢遲到，本縣不僅要打他屁股，還要把他的風(fēng)流韻事編成話本，在街頭巷尾傳唱！”
管家嚇得屁滾尿流，張?zhí)炱鎱s哼著小調(diào)走進(jìn)御花園，看見蘇清月正在給新種的繡球花澆水。她褪去了龍袍，穿著淡青襦裙，袖口沾著泥土，比任何時(shí)候都要?jiǎng)尤恕?br />
“陛下這是在學(xué)農(nóng)？”他晃到她身邊，肥手偷偷替她擦去臉上的泥點(diǎn)。
“學(xué)你�！碧K清月挑眉，“畢竟要當(dāng)‘打工人’的皇后，總得會(huì)點(diǎn)接地氣的本事。”
張?zhí)炱娲笮Τ雎�，卻在看見她手腕上的紅痕時(shí)，忽然正色：“昨晚批奏折又到子時(shí)？”
“嗯。”蘇清月低頭，“戶部的新賬冊(cè)”
“笨！”張?zhí)炱婧鋈晃兆∷氖�，“以后早朝結(jié)束就去睡回籠覺，奏折本縣幫你批——用‘積分制’批，清廉的官員加分，貪腐的扣分，簡單快捷！”
“你呀”蘇清月嘆氣，卻在觸到他掌心的老繭時(shí)，心中一暖。這雙手曾在清水縣扛過米、種過地，如今卻要幫她批奏折、治天下，“若哪天累了，就告訴本宮。”
“累？”張?zhí)炱媾闹瞧ぃ氨究h這一身膘，比
ten
頭牛還壯！再說了——”他忽然湊近她耳邊，“能和陛下一起當(dāng)‘打工人’，累也是甜的�！�
蘇清月臉紅耳赤，卻在這時(shí)，遠(yuǎn)處傳來春桃的喊聲：“陛下！三皇子帶著太醫(yī)來告狀了！”
“來得正好！”張?zhí)炱孢肿煨�，“本縣正想教他怎么寫‘檢討書’——用左手寫，練三個(gè)月，保證他再也不敢遲到！”
蘇清月望著他匆匆跑向太和殿的背影，忽然輕笑出聲。她知道，有這胖子在，這朝堂永遠(yuǎn)不會(huì)缺少驚喜和溫暖。
而那些所謂的“粗鄙之法”，不過是他用來打破陳規(guī)的利器——就像藤條打在屁股上的疼，終將化作大臣們心中的警鐘，讓這死氣沉沉的早朝，重新煥發(fā)生機(jī)。
“張?zhí)炱�，”她輕聲說，“謝謝你，讓本宮看見不一樣的天下�！�
春風(fēng)卷起一片花瓣，落在她發(fā)間。遠(yuǎn)處的太和殿傳來三皇子的哀嚎，卻混著張?zhí)炱娴男β�，像首荒唐卻動(dòng)人的歌。
畢竟，在這充滿規(guī)矩的皇宮里，能遇到一個(gè)用藤條和蜜餞治天下的胖縣令，何嘗不是一種幸運(yùn)？
而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在這早朝的屁股板子警告中，在每一個(gè)笑鬧和改革的瞬間里，書寫屬于他們的、最熱血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