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受降儀式的搞笑現(xiàn)場
清水縣的演武場被臨時(shí)改成受降臺,奶茶國國王穿著縮水的龍袍,捧著裝滿茶樹種子的金盆,膝蓋剛觸地就被張?zhí)炱鏀r�。骸氨菹逻@膝蓋,跪壞了怎么種茶樹?”
“謝大人”國王松了口氣,卻在抬頭時(shí),迎上張?zhí)炱嬷惫垂吹哪抗狻笳哒⒅难例X,像餓狼看見辣餅。
“陛下這牙,”張?zhí)炱婧鋈惶统鲭S身攜帶的拔牙鉗,在陽光下晃得人眼花,“本縣的牙醫(yī)能治~不過——”他忽然抓住國王的下巴,“先拔了再說!”
“大人!”國王慘叫著掙扎,金盆里的茶樹種子撒了一地,“寡人剛補(bǔ)的牙!”
“補(bǔ)的牙才要拔!”張?zhí)炱嫣裘�,“趙鐵柱,按住他!”
趙鐵柱(清水縣版)立刻撲上去,像捆辣餅一樣把國王捆在椅子上。貴妃搖著團(tuán)扇上前,忽然往國王嘴里塞了塊辣餅:“咬著!免得喊破喉嚨~”
“嗚嗚!”國王含著辣餅,眼淚狂飆,卻在拔牙鉗觸到牙齒的瞬間,忽然聽見“咔嗒”一聲——不是牙齒脫落,而是張?zhí)炱娴募t褲衩崩開了腰帶。
“撲哧!”圍觀的百姓們集體笑噴,敵國使者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蘇清月捂臉嘆氣,卻在看見張?zhí)炱媸置δ_亂系腰帶時(shí),忽然輕笑出聲。
“瞧這牙!”張?zhí)炱媾e起拔下的假牙,上面還粘著辣餅渣,“這就是喝奶茶不刷牙的下場!”
“冤枉��!”國王哭嚎,“寡人每天用清水縣牙膏刷八遍!”
“刷八遍有什么用?”他瞪眼,忽然從兜里摸出個(gè)顯微鏡,“本縣發(fā)明的‘牙垢探測器’顯示,你牙縫里藏著十七顆奶茶珍珠!”
“十、十七顆?”國王傻眼,看著顯微鏡下的“珍珠殘骸”,忽然覺得牙又開始疼了。
“都看好了!”張?zhí)炱孓D(zhuǎn)身對圍觀的敵國百姓大喊,“以后每月本縣會免費(fèi)發(fā)牙膏——但誰敢不刷牙”他忽然指向趙鐵柱(奶茶國版),后者正躲在人群里啃辣餅,“就送到本縣這兒當(dāng)牙模!”
“牙模?”百姓們面面相覷。
“對!”他咧嘴笑,忽然從身后拎出個(gè)木雕人像,正是趙鐵柱(奶茶國版)張大嘴的滑稽模樣,“做成雕像擺在縣衙門口,供人參觀學(xué)習(xí)!”
“不要啊!”趙鐵柱(奶茶國版)嚇得辣餅掉在地上,“小人每天刷十遍牙!”
“十遍不夠!”張?zhí)炱嫣裘�,忽然對淑妃使眼色,后者立刻舉起算盤,“根據(jù)《清水牙科法》,每天刷牙少于三次者,罰款十斤辣餅;少于兩次者,罰當(dāng)牙模;少于一次者”
“怎樣?”百姓們屏住呼吸。
“罰喝趙鐵柱特制的‘辣餅漱口水’——辣到靈魂出竅,保證再也不敢不刷牙!”
“我們一定刷牙!”敵國百姓們集體發(fā)誓,聲音震得演武場的辣餅旗嘩嘩作響。
受降儀式結(jié)束后,張?zhí)炱娑自诘厣蠐觳铇浞N子,忽然對國王說:“陛下,其實(shí)本縣剛才拔的是你的假牙�!�
“啥?”國王摸了摸牙床,果然還有真牙在,“大人為何耍我?”
“為了讓你的子民知道,”他輕笑,忽然往種子里摻了把辣餅渣,“清水縣的每一次‘治療’,都藏著深意——比如這茶樹種子,摻了辣餅渣,以后長出的茶葉自帶辣香,泡茶時(shí)省得放辣椒了!”
“原來如此”國王嘆氣,忽然覺得眼前的胖縣令,比最辣的辣餅還讓人琢磨不透。
是夜,御花園的涼亭里,蘇清月看著演武場上的“牙模雕像”,忽然對張?zhí)炱嬲f:“張愛卿,你這受降儀式,倒像是場牙科科普大會。”
“陛下明鑒!”他晃著拔牙鉗,忽然從兜里摸出個(gè)牙形辣餅,“臣始終相信,征服一個(gè)國家的最好方式,不是武力,是讓他們從牙齒到心靈,都離不開清水縣的味道。”
“歪理�!碧K清月輕笑,卻在看見他眼底的認(rèn)真時(shí),忽然正色,“不過本宮發(fā)現(xiàn),你的‘搞笑’總能讓人心生敬畏——就像今天的拔牙戲,既震懾了敵國,又推廣了牙科知識�!�
“正是!”他大笑,忽然指向天上的星星,“臣打算把每年的今天定為‘全國愛牙日’,讓全天下的人都記住,清水縣的牙齒保衛(wèi)戰(zhàn),比任何一場戰(zhàn)役都重要!”
蘇清月望著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輕笑出聲。她知道,這個(gè)胖縣令的每一次“胡鬧”,都是對治國之道的獨(dú)特演繹。而娘子軍的受降儀式,也將在這一場場的搞笑與嚴(yán)肅中,繼續(xù)書寫最動人的、關(guān)于征服與教化的傳奇——畢竟,當(dāng)拔牙鉗能成為威懾武器,當(dāng)辣餅渣能化作治國良方時(shí),這樣的天下,早已沒有什么是不能用笑聲與智慧征服的。
秋風(fēng)起時(shí),演武場的“牙模雕像”被掛上了“愛牙先鋒”的錦旗,趙鐵柱(奶茶國版)每天都會來擦雕像上的辣餅渣,順便給百姓們演示正確的刷牙姿勢。而那些摻了辣餅渣的茶樹種子,也在奶茶郡的土地上生根發(fā)芽,終將長出最甜辣可口的茶葉。
“張愛卿,”蘇清月望著這一切,忽然輕聲說,“本宮現(xiàn)在相信,你能把任何場合都變成你的舞臺。”
“舞臺?”他咧嘴笑,忽然從兜里摸出個(gè)木雕小人,正是自己拔牙時(shí)紅褲衩裂開的滑稽模樣,“臣的舞臺,從來不是金鑾殿,而是這天下蒼生的每一張嘴——畢竟,只有他們吃得香、笑得甜,這天下,才算真正的太平�!�
蘇清月望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gè)胖縣令的每一個(gè)“搞笑現(xiàn)場”背后,都是對人間煙火的深深眷戀。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如同這永不停止的笑聲,在歲月的長河中,永遠(yuǎn)回蕩著最溫暖、最荒誕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