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酸詩教材的搞笑改編
清水縣的“文化改造所”里,風(fēng)雅國詩人柳墨白抱著《風(fēng)雅詩集》痛哭流涕,書頁間夾著的辣餅渣掉進眼淚里,竟泡出股奇怪的咸甜味道。張?zhí)炱娑自谒磉�,紅褲衩上的“教材改編總指揮”布條沾著墨汁:“哭什么?讓你改編詩集,是抬舉你!”
“大人!”柳墨白哽咽,“‘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乃千古名句,怎能改成‘大漠包子香,燒餅圓又黃’?這是褻瀆經(jīng)典!”
“褻瀆?”張?zhí)炱娴裳�,忽然從兜里摸出塊辣餅,在詩集中間挖了個洞,“百姓能背出包子詩,卻背不出你的酸詩——你瞧!”他指向窗外,幾個孩童邊跑邊唱:“床前明月光,疑是包子香,舉頭望辣餅,低頭口水淌!”
“這”柳墨白臉色鐵青,忽然想起昨日在街頭,連賣菜大媽都能流利背誦改編后的“辣餅版《靜夜思》”,而自己的原作卻無人問津。他咬咬牙,提起筆,在“飛流直下三千尺”旁邊寫下:“飛流直下辣餅雨,疑是銀河落胃里!”
“妙!”張?zhí)炱媾淖�,震得墨水瓶打翻,黑墨在“風(fēng)雅”二字上暈開,“這‘落胃里’比‘落九天’實在多了——趙鐵柱,送去印刷!”
三日后,改編版《風(fēng)雅包子詩集》在清水縣和風(fēng)雅國同步上市,封面畫著張?zhí)炱婵欣憋灥目ㄍㄏ�,配文:“酸詩變包子,一口好消化!�?br />
風(fēng)雅國百姓搶購時擠破了書鋪門窗,王富貴的米鋪趁機推出“買詩集送辣餅”活動,銷量暴漲十倍。
“大人!”柳墨白舉著改編后的詩集,手背上還沾著辣餅碎屑,“百姓們說,這些詩‘能下酒、能下飯、能哄娃’——可吾等詩人”
“詩人?”張?zhí)炱嫣裘�,忽然從懷里摸出個詩人形狀的木雕,正是柳墨白改詩時抓耳撓腮的模樣,“你們現(xiàn)在是‘包子詩人’——既能寫詩,又能賣包子,比酸秀才強萬倍!”
風(fēng)雅國皇宮里,楚墨軒翻著改編后的詩集,忽然指著“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的改編版大笑:“‘紅豆生辣餅,春來磨成泥,愿君多咬口,此物管飽饑’——妙��!比原作實用多了!”
“陛下!”丞相震驚,“這可是太學(xué)博士的心血”
“心血?”楚墨軒啃著辣餅,“能填飽肚子的才是心血——傳旨!以后太學(xué)必修課加‘包子詩鑒賞’,考試內(nèi)容為‘用辣餅渣默寫詩句’!”
“遵旨”丞相擦汗,忽然看見窗外的太學(xué)博士們正排隊購買改編詩集,每人懷里還抱著個“詩香包子”。
是夜,清水縣的“詩人自閉角”里,柳墨白和李太白(假詩仙)相對而坐,面前擺著辣餅和奶茶。柳墨白忽然長嘆:“吾等半生研酸詩,不如一塊辣餅香”
“想開點!”李太白灌了口辣餅酒,“你瞧這‘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改成‘舉杯邀辣餅,對影啃成魂’——多帶勁!”
“帶勁?”柳墨白苦笑,忽然抓起辣餅在桌上刻詩:“酸詩苦,辣餅香,詩人改行當(dāng)賣郎,一日三餐飽肚腸,管他什么圣賢王!”
“好詩!”張?zhí)炱娌恢螘r出現(xiàn),拍著他肩膀大笑,“這詩該刻在太學(xué)門口——讓天下人知道,詩人的肚子比酸詩重要!”
秋風(fēng)起時,清水縣的太學(xué)遺址上豎起了“包子詩碑林”,每塊石碑上都刻著改編后的打油詩,落款是風(fēng)雅國詩人的名字。百姓們路過時總會摸一摸石碑,順便從兜里掏出辣餅,在碑前擺個“詩祭”——說是能讓詩句更有味道。
“張愛卿,”蘇清月望著碑林,忽然輕笑,“本宮發(fā)現(xiàn),你這‘改編’,倒像是給酸詩續(xù)了條命�!�
“續(xù)什么命?”他大笑,忽然指向正在給石碑抹辣餅醬的孩童,“臣這是給詩換了副腸胃——以前的詩是酸水,現(xiàn)在的詩是辣餅,能讓人笑,能讓人飽,能讓人罵完酸秀才后,還能再來句‘真香’!”
蘇清月望著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輕笑出聲。她知道,這個胖縣令的每一次“搞笑改編”,都是對文化的重新解構(gòu)。而那些曾被束之高閣的經(jīng)典,也將在這一場場的辣餅與笑聲中,繼續(xù)書寫最動人的、關(guān)于親民與真實的傳奇——畢竟,當(dāng)詩歌能走進百姓的生活,能成為日常的一部分時,這樣的詩,才是真正的活過來了。
“張愛卿,”她忽然輕聲說,“本宮期待著,看你把《詩經(jīng)》改成什么模樣�!�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從懷里摸出份《辣餅詩經(jīng)》手稿,“‘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要改成‘關(guān)關(guān)辣餅,在鍋之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成‘窈窕包子,吃貨好逑’——保證讓天下吃貨,都能背出幾句!”
蘇清月望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胖縣令的每一個“荒誕改編”背后,都是對平等文化的深深向往。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如同這永不停止的詩句改編,在甜與辣的交織中,永遠吟唱著最鮮活、最貼近人間的煙火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