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虛空結合(標準蹲姿/指J/邊緣控制)
我把浴巾掛在客廳的衣架上后,想著他應該不會就「浴巾放到了客廳」這種事情難為我,光著身子回到了書房。
他坐在那兒,奮筆做題的樣子十分專注,拿筆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jié)微微彎曲,g凈清朗。
“洗的b我還慢�!彼^也沒抬。
“陳薄荷想讓你去看看她。”
此時的他氣質溫和,周遭空氣溫暖,我想他大概不想欺負我了。
“讓她待著吧�!�
“一直蹲著很累吧?”
“怎么?”他抬起頭,明亮的目光似笑非笑“你又想試試這個了?”
“不想了�!�
他笑了,然后把我叫到了身邊,讓我蹲下。我沒有讓他說多余的話,做出了他曾經(jīng)教過的標準姿勢。
踮腳蹲下,雙腿打開,腰桿挺立,雙手抱頭,十指交叉,手肘向后開到最大,努力把x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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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毫無尊嚴的姿勢,不過我此時已經(jīng)十分習慣了。
他用手中的筆尾,戳在我的x上,我飽滿的隨即陷下一個淺坑。
“作業(yè)寫完了么?”
“沒……”
“還寫么?”
“寫……”
他收回了筆,繼續(xù)奮筆疾書。
“先把作業(yè)寫完吧。”
我起身,回到他左手邊我原來坐的位置,我的作業(yè)還原樣擺在那里。
“把凳子拿走,扎馬步寫吧�!�
我想反駁他,我想和他嬉笑怒罵、沖他撒嬌,但陳薄荷蹲在鳥籠里的樣子沖進了我的腦袋,讓我莫名其妙的把圓凳放去一旁,在他身邊扎下了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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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業(yè),不過還沒寫幾個字,我的下t便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
我看向他,他還是奮筆疾書的專注樣子,只不過他的左手從桌上消失了,那只手從我身后繞過,伸到了我的胯下。
他拿雙指夾住了我的y。
一gu舒適之氣傳入心海,我情不自禁的sheny1n了出來。
“噓……”他還在低頭寫字。
我咬著嘴唇,看他云淡風輕的樣子,一gu委屈涌上心頭。憑什么一起寫作業(yè),他就道貌岸然的坐在那里,我就赤身0t半蹲在一旁,他還漫不經(jīng)心的玩弄我的sichu,還不讓我出聲。
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我只有滅亡一條路。
他的手指并未伸進我的yda0,只是在外部摩擦點畫,挑逗我的,弄幾下,然后忽然停住,好像是他寫到了什么困難的地方。
我側頭看著他,祈禱著他筆下生風,這樣他玩弄我的下t的手也就能再一次運動起來,給我些寬余。
他寫字的手動起來了,可是玩兒我的手還停著,那兩根修長的手指貼著我的下t,一動不動。
我無數(shù)次想sheny1n,想發(fā)出些動靜引起他的關注,可是我做不到,我被他一次次的調教封印了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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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開始自己扭動pgu,用下t蹭他的手指,一陣陣的快感讓我張開嘴巴,急促的喘著氣,堅守著他要我保持安靜的要求。
他的手指在下降,我下t的觸感在變輕。他是故意的,他是個優(yōu)秀的釣手,此時正晃動著水中的魚餌,引我上鉤。
我努力蹲的更低,想用下t追上他的手指,他也心照不宣的給了我獎勵,把手指停下了。
當我蹲到大腿平行于地的時候,我再一次用我的下t牢牢貼到了他的手指,我扭著pgu,賣力的蹭了起來。
幾乎是本能的,在恍惚的舒適中,我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收回了手,順手ch0u了張桌上的餐巾紙,擦掉了指頭上的ayee,又把手放回了桌面。
只剩下半蹲的我,坦露著自己空虛的下t,陷入了無盡的渴望。
不適的空洞感令我焦躁,我妄想著下一秒就會有什么東西迎上我的尋找,與我的渴望十指相扣,牢牢攥在一起�?僧斘铱吹剿麑W鴮懙臉幼�,我知道我等不到,我無法與虛空結合,能救我的,只能是他。
我只能求他救我。
“主人……我……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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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聲的命令被我拋到腦后,哪怕他為此懲罰我,我也算絕處逢生。
“檸檬……”
他停下筆,轉身看向了我。
他拿筆尾再次戳向我的r,我沒有阻攔,乖巧的挺起了x。
他用筆尾在我的周圍畫著圈,充滿誠意的發(fā)問:
“昨天我叫你來補課,你是怎么想的?”
他面無表情、眼光漠然,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占滿了我的大腦,讓我變得單純,我把我的一切心思全然向他坦白,從失眠,到對好學生陳薄荷的猜忌,到不敢進門,再到裝腔作勢的寫作業(yè)……我感受著下t的空虛和的癢,無一遺漏的講述著,仿佛我交代的越徹底,就能越快得到他的原諒,獲得寬恕,甚至獲得獎賞。
他一邊聽著,一邊臉上漸漸生出光彩,像是父親聆聽孩子講述學�,嵤履菢�,充滿了溫和的ai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