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坐那個位子嗎?(含)
“娘娘�!币簧砥胀ù虬绲那飪�,快步從殿外走近玉晩,俯身行禮,低著頭跪在地上。
玉晩聞言放下手中的游記,看了眼低頭繡著帕子的春鎖,便直接打發(fā)道,“春鎖,你去殿外守著,別讓旁人進(jìn)來。”
春鎖看一眼跪在地上不曾抬過頭的秋兒,微不可察般地嘆了口氣,守在殿門前。
自從她們從椒房殿搬來長禧g0ng,事情就變得越來越奇怪了,春鎖自認(rèn)腦袋不聰明,沒有明白其中的關(guān)竅。
她一直以為小姐喜歡的是陛下,但不知怎的曹否將軍竟然私自進(jìn)g0ng,而且每夜同小姐住在一起!
身為人婦與人私通,不要說貴為皇后,就是尋常nv子被人捉j(luò),便也是si路一條,可是小姐竟然也做出這種事情……
小姐也不避諱她和春鑰,竟然直接讓她們見了曹將軍,還直接將事情過到了明面上。
春鎖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是小姐的選擇,只要小姐高興就好,她和將軍在一起之后,明顯每日總是笑盈盈,甚至b出閣前還要快活自在的模樣。
但是!
春鎖還是止不住地?fù)?dān)憂,萬一事情敗露可如何是好,曹將軍一個統(tǒng)兵領(lǐng)將,還是男子,自然不是很要緊的,可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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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小姐可怎么活呢?
老爺熟讀詩書,決計不會允許小姐做出這種事情!
曹將軍到時可會帶小姐遠(yuǎn)走高飛嗎?春鎖揪著地上的草木,咬著牙小聲嘀嘀咕咕地罵著,“王八蛋,隨意欺騙良家婦nv!混賬,不知廉恥,子,臭不要臉,厚臉皮……”
她以前就看出來了,姓曹的就沒有好人!就不應(yīng)該幫著小姐一起瞞著老爺,虧小姐還把他當(dāng)救命恩人,當(dāng)鄰家好哥哥,瞞著老爺偷偷與他來往,現(xiàn)在看來分明是別有用心、不懷好意,定是他花言巧語、強(qiáng)取豪奪才哄住了小姐。
她小聲罵了半天,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再也編不出來了,癟著嘴心里有氣,眼中也氣出兩泡淚來。
春鎖心中苦悶,又不敢說與小姐聽,同伴的春鑰更是整日尋不著身影,不知跑去了哪里,況且她身上拿著出g0ng的令牌,春鎖還得擔(dān)心著唯恐春鑰將事情告訴了老爺。
還有,那個秋兒,自從搬來長禧g0ng,總是在小姐跟前晃悠,嘀嘀咕咕地不知說什么悄悄話,小姐現(xiàn)在也都不同她講了。
春鎖蹲在殿門前小聲罵得起勁,殊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竟被人收在眼底,像只氣鼓鼓的兔子,縮成一團(tuán)拔草泄憤,暗衛(wèi)聽風(fēng)耳力極好,見她罵自家主子,翻來覆去就那幾個詞,罵到卡殼還要停下來想一想的樣子,也不覺有些好笑。
殿內(nèi)謹(jǐn)慎的秋兒,唯恐隔墻有耳,湊至玉晩近前,小聲說道,“娘娘,跟在春鑰姑娘身邊的探子來報說,春鑰姑娘同陛下撞在一起,剛剛已經(jīng)在陛下寢殿被臨幸了�!�
玉晩目光怔愣著,良久才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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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多次猜想過,但證據(jù)如今擺在眼前,卻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春鑰可是她身邊最親近的人了,她怎么可以?
“你最清楚我喜歡過他多久了�。磕阍趺纯梢�?”玉晩想質(zhì)問春鑰,“前世,你也是這樣和他g搭在一起了吧?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但她說不出口,不僅說不出口,她還要忍,為了自己,更為了阿否忍。
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東西與那個近乎到真實(shí)的夢境重合了,玉晩對夢境的真實(shí)x更是深信不疑,照這樣看來春鑰肚子里的孩子極有可能就是皇帝的。
“秋兒,你再派人去查一件事情,查查陛下這次臨幸有沒有記到彤史中去�!�
如果沒有彤史的記載,就算春鑰日后有孕,也不過是來歷不明的野種,根本不會算到皇帝頭上去。
如果真的按照前世的事情發(fā)展,肯定有這樣的一個孩子出現(xiàn)過,就算不是皇帝的又如何……
玉晩合上雙眸,濃密的睫毛在她眼下印出一片y影,她心里緩緩出現(xiàn)了一個計劃。
“諾�!鼻飪旱穆曇羧允遣懖惑@,她將玉晩的神情盡收眼底,小聲告退,整個人好似一陣風(fēng)般消失,從不曾出現(xià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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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se已暗,夜幕降臨,曹否趁著月夜前來,這路已走過千遍萬遍,但每一次來都讓他心如驕yan,因?yàn)樵谀锹返谋M頭,他知道,有一個人在等他。
只是今天有所不同,秋兒已經(jīng)將玉晚手下的與皇帝有染的事情告知了他,"主子,奴婢見皇后娘娘似乎多有傷心,另外娘娘讓奴婢去查春鑰臨幸是否記入了彤史。"秋兒聲音平靜地將看到的事實(shí),不加修飾地說了出來。
曹否面se不虞,看到玉晚被燭光照亮,映到窗欞上的身影,手心攥得si緊,難道她心里還想著他?
他悶悶地想,也對,晚晚根本不知道那個狗皇帝的真面目,又聽了她爹那么多年的狗p仁義道德,保不準(zhǔn)心里會有疙瘩。
他絕不能坐以待斃,把她拱手讓人,他吃進(jìn)的東西沒理由吐出來,更何況王玉晚他曹否要定了!
半晌無言,曹否穩(wěn)了穩(wěn)心神,眼神掃過周圍寂靜無人的g0ng殿,"她身邊的兩個丫鬟呢?"
"啟稟主子,都在偏殿呢,與陛下私通的春鑰也在,可要奴婢動手?”秋兒面容平淡,樣貌亦是尋常,放在人堆中亦不起眼,卻是殺手最好的保護(hù)se,是殺手里的個中翹楚,話間已現(xiàn)殺機(jī)。
"不必,她也是王大人的探子,留著她,看皇后的心意吧。”曹否心里已經(jīng)盤算到,這個丫鬟自小服侍晚晚,想來關(guān)系非尋常可b,與其殺了,一方面怕傷了晚晚的心,一方面倒不如留下做一枚離間皇帝地位的棋子,“一會兒,我若叫水,你去把她們兩個叫起來備水�!�
“諾�!鼻飪耗坎恍币�,似乎絲毫不知主子話間深意,身形復(fù)又隱于黑暗之中。
曹否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土,又伸出手臂細(xì)細(xì)地聞了聞,"好,沐浴過了,也沒什么味道。若她為皇帝傷情,曹否,你今夜說什么也先要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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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心神,自己對自己勸誡道,不要心軟,臉上卻不自覺紅了一片,咬咬牙從后窗翻了進(jìn)去。
窗欞響動,不用看玉晩也知來者何人,她手上動作不停,繼續(xù)在紙上寫著什么,也不扭頭看他。
果然是心情不好,曹否心中暗忖道。
"晚晚在寫什么呢?"
“我在寫春鑰的事情,她今天竟然被陛下臨幸了。”她語氣低沉,難掩失落,“她可是我最親近的人了�!闭f完,長嘆一口氣,才抬眸看曹否。
“這種事情,也不能單怪春鑰一個人,如果皇帝不想的話,自然也不能成事�!辈芊衽郧脗�(cè)擊,企圖禍水東引。我只想說,曹否你好綠茶
“說起陛下,這倒是讓我有點(diǎn)奇怪,他不是喜好龍yan嗎?怎么會選春鑰一個nv子?”玉晩對喜好男se之事的了解,全都來自于前世曹否所言,“一個喜歡男人的男子,又怎會對nv子動情呢?”
“誰告訴你,皇帝他喜歡男人的?”曹否感覺玉晩這話,說得沒來由,“他雖是好男se,但卻是男nv不忌的,而且?”
“怎么,不行嗎?”她眼睛一眨,神情狡黠,“回頭等她有了身孕,便對外說,我,皇后娘娘,有了‘身孕’,名正言順,等孩子生下來哪里還用他?”
“那又何必真懷孕,直接抱個孩子,不就行了?”曹否問道。
玉晩啞然,嘴唇翕動,說道,“……有個孩子,我爹才會信服嘛�!�
曹否只是笑笑,不再說話,含笑看著玉晩的神情,似乎已經(jīng)洞悉她心中的小九九,不過刻意不再追究。
曹否叫水,二人梳洗不提,這水卻是春鑰春鎖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