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邪不勝正,終結(jié)罪惡
:邪不勝正,終結(jié)罪惡
“你這話吧,聽著是有點道理�!鳖櫭鞔ㄗ旖枪雌鹨荒ㄋ朴腥魺o的笑,眼神卻冷得像冰碴子,“可我這人軸得很,認(rèn)死理兒。你要是有能耐拉我陪葬,那算你牛,我顧明川要是皺一下眉頭,都不算好漢!”話音未落,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欺近公羊逸,搶先發(fā)動了狂風(fēng)暴雨般的攻擊。
既然剛才和公羊逸拼了個不分高下,顧明川心里也有底了,索性放開手腳,招式如同行云流水,連綿不絕。不過,他可沒傻到跟公羊逸硬碰硬,那是莽夫所為。只見他招式剛出一半,突然身形一轉(zhuǎn),手腕一抖,原本直取公羊逸胸口的拳頭,瞬間改變方向,以一種極其刁鉆、常人根本無法企及的角度,朝著公羊逸的肋下轟去。
這一變招,打得公羊逸措手不及,他瞪大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與慌亂,只能手忙腳亂地招架。但顧明川這一頓操作猛如虎,攻勢密如雨點,打得公羊逸節(jié)節(jié)敗退。常言道,防久必失,這話一點不假。沒幾個回合下來,公羊逸的防守就被顧明川撕開了一道口子,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兩拳。
好在公羊逸也是明勁高手,身體素質(zhì)過硬,這兩拳雖說打得他氣血翻涌,嘴角溢血,但還不至于致命,只是受了些輕傷。
“怎么樣,現(xiàn)在還覺得我拿你沒辦法嗎?”顧明川一邊攻勢不減,拳風(fēng)呼嘯,一邊抽空調(diào)侃道。他心里門兒清,公羊逸這會兒想當(dāng)縮頭烏龜,靠防守拖垮他,那他就偏不讓對方如意,言語刺激,就是要讓公羊逸亂了分寸,露出破綻,好一舉拿下。
顧明川練的這“八段錦”功法,那可真是個好東西,練成之后,氣脈悠長,恢復(fù)能力超強(qiáng)。所以,他能在激烈打斗中,還氣定神閑地開口說話,就跟沒事兒人似的。反觀公羊逸,被顧明川這一頓猛揍,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憋得滿臉通紅,吭哧吭哧喘粗氣,哪還有余力開口。他心里暗自叫苦:“你就使勁兒打吧,看誰能耗得過誰!”
“哈哈哈,不吭聲,看來是默認(rèn)了啊�!鳖櫭鞔ㄒ姽蛞莶淮钤�,笑得愈發(fā)張狂,“我說了要送你歸西,就絕不食言。你這種人渣,死了都沒人可憐,簡直就是社會的毒瘤,留著只會禍害人間!”
“喲,選這地兒當(dāng)你的葬身之所,你還挺會挑啊,連棺材錢都省了,環(huán)保又省錢,哈哈!”顧明川嘴上不饒人,手上的動作也不含糊,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十足的勁道,而且他還故意把公羊逸往遠(yuǎn)離沈悅的方向打。他心里明鏡似的,這公羊逸要是被逼急了,說不定會狗急跳墻,拿沈悅做人質(zhì),那可就麻煩了。
公羊逸這會兒心里那叫一個憋屈啊,他是真沒想到,顧明川這家伙這么難纏。雖說擋下了顧明川不少攻擊,可身上還是挨了好幾下,傷口越來越多,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體力也在急劇下降,感覺自己就快撐不住了。
“不行,再這么下去,我非得被他活活打死不可。拼了!”公羊逸咬咬牙,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在胸口又硬生生挨了顧明川一拳后,他徹底爆發(fā)了,決定拼死一搏。只見他猛地一轉(zhuǎn)身,用后背硬生生扛下顧明川的一掌,“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借著這股沖擊力,像發(fā)了瘋的公牛一般,朝著被綁在鐵架上的沈悅沖了過去。在他看來,眼下這情況,只有抓住沈悅,才能有一線生機(jī),拿她當(dāng)人質(zhì),說不定還能逼顧明川就范。
可惜啊,他這點小心思,早就被顧明川看穿了。就在公羊逸用背硬抗顧明川一擊的瞬間,早就得到顧明川指示的楚錦,身形如電,迅速離開山洞出口,一個箭步擋在了沈悅身前,宛如一座巍峨的大山,將沈悅護(hù)在身后。與此同時,顧明川身形一閃,鬼魅般移到了出口處,代替楚錦守住了洞口,徹底斷了公羊逸的后路。
“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公羊逸見楚錦擋在面前,眼睛瞪得通紅,像只發(fā)狂的野獸,嘶吼道。他雙肩上肌肉緊繃,勁氣涌動,顯然是想硬撞開楚錦,沖向沈悅。
“哼,大言不慚!”楚錦冷哼一聲,眼神冷峻如霜,毫不畏懼。他雙腿微分,扎穩(wěn)馬步,體內(nèi)的“七星勁”瞬間匯聚到右腿,緊接著,一記凌厲無比的橫踢,如戰(zhàn)斧破風(fēng),狠狠踢向公羊逸撞來的肩膀。
“砰”的一聲悶響,公羊逸只感覺肩膀像是被火車頭撞上了一般,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瞬間傳遍全身,身體不受控制地像個斷了線的風(fēng)箏,向后倒飛出去,在地上接連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這一摔,摔得他眼冒金星,還沒等緩過神來,又“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掙扎著抬起頭,看著楚錦,滿臉驚恐與疑惑:“你……你這實力,難道達(dá)到明勁中期了?”
“錯,和你一樣,明勁初期�!背\面無表情,冷冷地說道。
“那我怎么會敗得這么慘?”公羊逸一臉不可置信,又吐了一口血,眼神中滿是絕望。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縱橫江湖這么久,今兒個怎么就栽在這兩人手里了。
“哼,邪不壓正,懂不懂?”楚錦微微仰頭,一臉傲嬌,說出這句聽起來特別裝的話。不過,他這話倒也不假,公羊逸之所以被他一腳踢成重傷,原因有二。其一,公羊逸之前就被顧明川打得遍體鱗傷,實力大打折扣;其二,楚錦的“七星勁”可不是吃素的,這門功夫加持之下,攻擊力本就驚人。想當(dāng)初,楚錦在整勁大圓滿的時候,用“七星勁”加持的一記橫踢,跟劉正天硬拼,都能讓劉正天吃點小虧。如今他也踏入明勁初期,實力更是今非昔比,受傷的公羊逸哪還能抵擋得住。
“看來,今天我是在劫難逃了。”公羊逸慘笑一聲,笑聲在山洞里回蕩,顯得格外凄涼。他眼中滿是不甘,可又無可奈何,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沒錯,我說過送你歸西,就一定會做到�!鳖櫭鞔ㄟ~著沉穩(wěn)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倒在地上的公羊逸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公羊逸的心尖上,讓他膽戰(zhàn)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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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勝正,終結(jié)罪惡
“我公羊逸縱橫大江南北,玩遍了大半個中國的各色美女,從未失手,沒想到今天竟栽在這天海市,還被你們甕中捉鱉,我真是死不瞑目��!”公羊逸眼神空洞,喃喃自語,臉上滿是懊悔與不甘,“我就納悶了,你們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我作案向來小心謹(jǐn)慎,神不知鬼不覺,怎么就……”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鳖櫭鞔ɡ浜咭宦�,眼神中透著幾分鄙夷,“下輩子,做個好人吧�!闭f著,他右手緩緩抬起,掌心聚力,一股雄渾的勁道在掌心涌動。
“啪”的一聲巨響,顧明川這一掌下去,公羊逸的腦袋瞬間像個被打爆的西瓜,血漿四濺,這個惡貫滿盈、逍遙法外多年的變態(tài)殺人狂魔,終于得到了應(yīng)有的下場,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一時間,山洞里死一般寂靜,只有鮮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的聲音,仿佛在訴說著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
過了幾十秒,一個輕柔又帶著幾分虛弱的聲音打破了平靜:“那個……能不能麻煩你們,把我放下來?”被綁在鐵架上的沈悅,臉頰緋紅,眼神中透著幾分羞澀與窘迫,小聲說道。
“喲,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鳖櫭鞔ɑ剡^神來,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一邊調(diào)侃,一邊快步走到沈悅跟前。楚錦則很有眼力見兒地走到一旁,去處理公羊逸的尸體了。
沈悅等了一會兒,見顧明川還傻站著盯著自己看,心里又羞又急,臉頰滾燙:“看什么看,還不快給我解開!”
“嘖嘖,這姿勢,還挺有藝術(shù)感�!鳖櫭鞔ㄐξ卮蛉さ�,手上卻沒閑著,三兩下就解開了沈悅身上的繩索。
沈悅重獲自由,活動了一下被綁得麻木的手腳,長舒一口氣。
“走吧,咱們回去�!鳖櫭鞔ǹ粗驉�,眼神中透著幾分關(guān)切。
沈悅輕輕點了點頭,跟著顧明川走出了山洞。
上車后,沈悅一臉真誠,感激地說道:“今天多虧了你們,要不是你們,我真不敢想象會發(fā)生什么。以后要是你們在天輝市遇到什么事兒,盡管來找我,我一定義不容辭!”
“呵呵,我看我們也沒啥事兒需要你幫忙的�!鳖櫭鞔ㄗ旖巧蠐P,笑著說道。
“話可不能這么說,人這一輩子,誰能保證沒個難處呢。就算你們再厲害,也總有需要別人搭把手的時候�!鄙驉傠m然感激顧明川的救命之恩,但聽他那語氣,總覺得有點小瞧人的意思,心里有點不服氣,忍不住反駁道。
“行,知道了。以后要是有我搞不定的事兒,肯定找你。當(dāng)然,你要是閑著沒事兒,也歡迎來找我,反正你知道我住哪兒�!鳖櫭鞔ǹ粗驉�,眼神中透著幾分笑意。
“放心,我肯定會去你家蹭飯的,你家那位大廚做的菜可香了。”沈悅想起之前在顧明川家吃到的美味,忍不住笑了笑。
“多謝夸獎�!鳖櫭鞔ㄐχ貞�(yīng)。
“對了,”沈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過頭,一臉疑惑地看著顧明川,“你們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別跟我說是碰巧,我才不信呢。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我?”
“呵呵,被你看穿了�!鳖櫭鞔ù蟠蠓椒降爻姓J(rèn),“我是派人跟著你,至于原因,你應(yīng)該也能猜到�!�
“想來是因為那起案子吧�!鄙驉偽⑽櫭�,若有所思,“看來,你們就是兇手了。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為我決定不當(dāng)警察了�!彪m說證實了心中的猜測,可沈悅并沒有絲毫興奮,反而眼神中透著幾分落寞。
“沒錯,那天你去別墅找我,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所以,就讓楚錦跟著你,這不,剛好發(fā)現(xiàn)你被綁架了,就有了后面的事兒�!鳖櫭鞔ń忉尩馈�
“看來,我跟你還挺有緣分的。”沈悅抬起頭,看著顧明川,眼神中透著幾分感慨,“我進(jìn)刑偵隊第一次行動就跟你扯上關(guān)系,這么快又被你救了,感覺你就是我命里的貴人�!�
“我們可是殺人犯,你就不想抓我們歸案?”顧明川似笑非笑地看著沈悅,故意調(diào)侃道。
“我都說了,我不想當(dāng)警察了,你們是什么身份,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是你們把我從那個變態(tài)手里救出來的,你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鄙驉傃凵駡远ǎZ氣斬釘截鐵。
“說真的,你當(dāng)警察的時候,可比現(xiàn)在有精氣神兒多了。要是有可能,還是別放棄吧�!鳖櫭鞔ǹ粗驉�,微微皺眉,實話實說。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沈悅,確實少了幾分當(dāng)初的魅力與朝氣。
“不用勸我了,我已經(jīng)想好了,也許我更適合聽我父母的話,做個乖乖女�!鄙驉傋猿暗匦α诵�,眼神中透著幾分無奈。
“那行,隨你吧�!鳖櫭鞔ㄒ娚驉傂囊庖褯Q,也不再多說什么。
很快,顧明川把沈悅送回了柳依琳的公寓。隨后,他和楚錦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顧明川照常忙自己的事兒,一切照舊。而天輝市警局這邊,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只見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女生邁著大步走進(jìn)警局,她面容姣好,卻冷若冰霜,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吳隊,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嗎?”女生走到一位中年警官面前,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那語氣,冷得像冰窖里的風(fēng),讓人不寒而栗。
“都查清楚了,死者都是天輝市珠寶世家錢家聘請的私人保安�!眳莿P站起身,神色恭敬地回答道。面對這位女生,他似乎格外忌憚,言語間滿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