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3章 初遇取經(jīng)人,黑店,長生與否,越獄計劃敗漏?
見來了客人,小九頓時迎了上去:“客官是要住店還是要用膳?”
那大和尚頸戴佛串,手持禪杖,單手佛禮道:“先把你這酒館最好的酒給我來上一壇。”
小九神色古怪:“大師確定要喝酒?”
那大和尚哈哈笑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實不相瞞,貧僧乃東土上邦而來,前往西天拜佛求經(jīng),不戒酒肉,你只管拿來便是�!�
聞聽此言,許諾眸光不由瞇了起來:“小九,照客人吩咐的去拿酒既是�!�
小九嗯了一聲,立即照辦去了。
許諾坐在柜臺,若有所思的看向那大和尚道:“傳聞那東土上邦距離此地不知多少萬里,大師能來到此處,必定是得道的神僧吧?”
大和尚將禪杖倚靠在墻上,合十作揖道:“得道談不上,只是有些降魔法力罷了�!�
許諾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道:“剛剛聽聞大師說要去西方極樂拜佛求經(jīng),西去之路山高水長,妖魔無數(shù),大師怎有如此大愿?”
此時酒已上桌,大和尚麻利的倒了杯酒,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的神色:“眾生皆苦,我欲往西方極樂求得大乘真經(jīng),往還東土渡盡天下苦難,些許妖魔又算得了什么。”
許諾若無其事的和大和尚聊著天,閑聊中得知此人乃是東土某個皇朝的皇帝,因為被至親之人背叛,奪走了皇位,因此看破世情,又受到一位大師點化,遁入空門。
受那大師指點,去西天極樂世界拜佛求經(jīng),欲往渡眾生。
大和尚喝干最后一杯酒,起身拿起了禪杖,有些醉醺醺道:“掌柜的,你這酒很不錯,貧僧很喜歡,勞煩給貧僧打包十壇,路上消遣�!�
許諾當(dāng)即吩咐小九依言行事,不一時,十壇酒已是打包完畢。
那大和尚取出一錠十兩的銀子扔在了桌子上:“不用找了,告辭!”
許諾一臉純良的笑道:“大師,我這酒并非俗酒,一壇是一枚靈石,你剛剛喝了五壇,再加上打包的十壇,總共是十五枚靈石,這十兩銀子可遠(yuǎn)遠(yuǎn)不夠!”
大和尚嘴角一抽,怒道:“黑店,赤裸裸的黑店,十五枚靈石,殺了貧僧也拿不出來,你怎么不去搶?”
‘我就是再搶啊!’
許諾暗暗嘀咕了一聲,他不動聲色道:“沒錢也好辦,我只要你一塊肉。”
“你早說么!”話音未落,那大和尚已是取出一把小刀,擼起袖子,割了一大塊肉扔到了桌子上,然后提著禪杖瀟灑的離開了酒館。
許諾神色古怪,便是連他也沒想到,這么輕易就得到了手。
其實從從一開始他就懷疑這大和尚可能和唐僧有關(guān),但算時間,猴子如今還被壓在五行山下,不可能是唐僧,所以他就猜測此人可能是唐僧的前世。
然后在交談的過程中,他就有意識的打探,雖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最起碼八九不離十,這大和尚極有可能就是唐僧前十世中的其中一世。
之所以用計討要此人的一塊肉,就是想試試,此人的肉有無長生不死功效,以印證他自己的長生不死。
目送大和尚離去,許諾立即抓了只兔子,將那塊肉強行喂到了兔子腹中。
接下來一段時間,許諾就一直在觀察小兔子。
但可惜的是,小兔子并沒有得到長生,兩年之后就一命嗚呼。
許諾不由產(chǎn)生了懷疑,他繼續(xù)在酒館中等待著唐僧的下一世。
直到一年之后,小李漁才回到了酒館。
原來小丫頭回了神瓊仙宗向她師父辭別,她師父很不舍,將她強留在神瓊仙宗。
看著小李漁,許諾眉頭一皺:“她怎么突然放你出來了?”
李漁一陣后怕,吐了吐小舌頭道:“前幾天我憂心不已,心血來潮,就向我?guī)煾刚f了小逍遙哥哥的名頭,師父一聽似有些震動,然后就對我態(tài)度大變,放我離開了神瓊仙宗,并讓我跟著逍遙哥哥好生修行,將來不要忘記她這個做師父的。”
說到此處,小李漁挽起許諾的手臂,俏臉上閃過一抹狐疑之色:“逍遙哥哥,我?guī)煾杆孟窈芘履隳�,怎么回事?�?br />
聞言,許諾就猜到李漁的師父肯定知曉他當(dāng)年滅殺天主乙巳的事:“不要瞎打探了,我送你回銀光洞吧�!�
說著,許諾已是攬起李漁纖細(xì)無骨的腰肢,徑直離開了小酒館。
回到銀光洞,許諾便把小李漁交給了南宮離。
簡單吩咐了幾句,他便再次回到了小酒館。
接下來一段時間,許諾就一直在酒館等待。
而隨著他不間斷的研究,他對符道的感悟也是越加的深入。
但是對于仙符師,他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看來還是上天走一遭呀!”
許諾無奈離開了酒館,祭出七十二變通天之術(shù)。
光影閃爍之間,他人已經(jīng)來到了三十三重天的天河之畔。
隨后許諾就在天河旁等了起來,等待著弼馬溫來天河放馬。
他當(dāng)年離開的時候就和弼馬溫約定,如果想返回御馬監(jiān),就在這里等著,然后在故技重施,再以仙吏的身份混入天庭。
一直等了天上的十天,人間的時間,才等到了來天河放牧的弼馬溫。
許諾輕車熟路,跟著天馬大隊混入了天庭。
而他的身外化身其實是有時間限制的,在不受到任何攻擊的情況下,最多只能持續(xù)五十年,而自打他上次離開到現(xiàn)在,還遠(yuǎn)遠(yuǎn)不到五十年,所以身外化身仍然是龍精虎猛。
回到御馬監(jiān),弼馬溫屏退了所有人,笑道:“許兄不是說五十年才回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許諾笑道:“我符箓一道上遇到了問題,特來天庭向老師請教,不得已罷了。”
弼馬溫眉頭一皺;“許兄眼下可還是戴罪之身,明面上可不能離開御馬監(jiān)�!�
許諾并未忘記這一點:“所以還要勞煩大人去天師府捎句話,請我老師過來一敘�!�
弼馬溫嘴角抽搐:“天師大人位高權(quán)重,日理萬機,雖然許兄是他親傳弟子,只怕想把他老人家請過來,也沒有那么容易呢�!�
許諾一笑:“大人何妨且去試試,成不成再當(dāng)別論�!�
弼馬溫猶豫了下,遂點了點頭頭,當(dāng)即趕去了天師府。
當(dāng)他再次回到御馬監(jiān)的時候,臉上卻是掛滿了笑容:“恭喜許兄。”
許諾一臉狐疑:“何喜之有?”
弼馬溫道:“剛剛在下去天師府傳話,剛一到了天師府,就有天師府的管家迎了出來,原來天師大人早就算到了這一切,命管家傳話給我,請許兄去天師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