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成怨夫,女帝很討厭丑男人。
安憐與樂娥一行人回到長樂宮。
床榻上鳳鳶不在,安憐只留他們四人。
她撇了眼床,大袖扇起落在上,反身坐下,這些年也學到一點優(yōu)雅。
“樂娥你跟在女帝身邊也好些年,今個遇到這事,可能讓罪名安到寧王頭上?”安憐小心翼翼握著受傷的手腕穩(wěn)住,眉間傷神垂眸而問。
她這是終于要對付寧王了?
樂娥眸光透著淡淡的好奇,“女帝認為這是寧王陷害?”
“不然呢?”安憐有時候挺煩古人的拐彎抹角,嗚嗚嗚,聽不太懂,她為什么不直接回答問題。
“女帝如若有能力,即可讓罪名在那人頭上,若無,手段不高,即會讓他人認為女帝卻如傳聞中那樣,還會多個殘害姊妹的名頭�!�
安憐抬眼看著樂娥又突然這么直白,給弄得內心滿臉問號。
看她神情有點呆滯,樂娥在心搖了搖頭,她低頭恭敬道:“婢女只是說出內心想法,并無其他。”
安憐沉默思考,看向岑枝,梅月,揚起笑:“你們覺得呢?”
岑枝神色苦惱,“婢女腦子笨,不過女帝想怎么做,都是絕對支持的!”
梅月看了看樂娥,道,“女帝不如找人想法子,讓她們安排去陷害?”
兩人都比較了解她,女帝可能想不出什么法子,但可以叫人幫忙。
安憐認同的思緒,她沒有那個頭腦,與其愚蠢,不如安排人去辦,雖然有點對不起。
她獨自睡下。
不曾想到另一邊會是何景色。
司寒腳步輕悄閃身來到鳳鳶所在宮殿,房頂之上,夜色四下無人,他獨自刀光劍影閃過隨風而下的落葉。
他從懷中掏出匕首,飛身沖刺向他。
人周遭席卷風,鳳鳶背后長黑發(fā)跟著涌風,僅側身退后一步躲過,細長劍看似輕巧,刃光戾突閃,一連從自身旁包圍劃破。
司寒拿著普通匕首,隨之斷裂,因他的劍震的匕首四分五裂朝著他自身襲來。
他腳步輕盈躲閃。
看著對方面露嘲諷,他不為所動。
鳳鳶收劍不想繼續(xù),沒有必要。
“”司寒再次閃去,拿著另一把匕首,眉頭皺起,加大速度力道。
“沒有目的,為了什么?”鳳鳶轉身嘴角夾著嫌棄笑容,直直站著。
司寒手中沖襲的匕首,被他自個閃身以手拍開,“吱——”利刃完全沒入樹中。
他夾著尖細啞聲,“她在意你,你卻看不起她?”
對方眼神好似只要他多嫌棄一句,他就會繼續(xù)動手而已,鳳鳶只對他的輕功感興趣,卻也覺得無趣,并不想和他切磋。
“那種毫無優(yōu)點的女人,竟也有人鐘情?”
司寒發(fā)出冷笑,“既然你這么認為,又為何嫉妒,不覺得很可笑?”
“嫉妒?那只不過是對輕易得到的廉價東西,生出的人之常情,而已�!兵P鳶面如春風般輕描淡寫。
卻給人一股他自居高處。
看不起人罷了。
司寒雖氣,轉眼但笑:“既然你已經(jīng)成了女帝妃子,就別瞎想其他,垮著臉,丑了,成怨夫,女帝很討厭丑男人�!�
他模仿著他去書房時那段語氣。
隨快速后退閃身隱入暗處,藏身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