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合作
陳平安:“我這邊有一個平安商行,商行里可以走商護鏢的好手也有個千八百來人�!�
“我這里還掌握著肥皂,香皂生產(chǎn)工藝�!�
“永昌商行的長處則是在上下關(guān)系的打點上。”
“劉東家出關(guān)系,我這邊出人出力出肥皂、香皂,最后賺取到的利潤五五分,不知劉東家意下如何?”
劉瑞謙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也就點了點頭:“善!就依陳兄所言,咱們利潤五五分。”
劉瑞謙當然也想獨占陳平安手里的肥皂生意,但是吧,一番打聽了下來,在得知陳平安手底下有一千來號人后,他立馬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種手里有錢又有人的地頭蛇一樣的存在,想要強取豪奪,奪了人家的手里肥皂的秘密,操作起來會非常的麻煩。
一個操作不當,造成一場大規(guī)模的流血沖突事件都有可能。
正因為如此,劉瑞謙才客客氣氣的禮下于人,看看能不能從里面分一杯羹。
永昌商行的背后可是山東現(xiàn)任的布政使,只要自己出面了,從中撈些好處那肯定是可以的。
陳平安五五開的提議已經(jīng)是大大符合了劉瑞謙的心理預(yù)期。
劉瑞謙:“陳兄,既然咱們對于合作已經(jīng)達成了共識,可否說一說這肥皂的利潤?”
陳平安:“自無不可,肥皂的價格,我一開始想法是走量,因為走的是大眾路線的原因,其中的利潤稍微少一些,一塊的成本大約是16文,賣25文,一塊能得9文利�!�
“香皂是精品,走的是精品路線,利潤更大一些,成本是180文,賣350文,一塊能得170文利。”
陳平安直接把成本價都提高了一大截,反正肥皂是陳平安這邊提供的,成本價高一些,劉瑞謙也不可能知道。
劉瑞謙聽了這個利潤率,哈哈一笑:“不少了,不少了,走量的貨物能有五成多的利潤,精品的貨物能有一倍的利潤,這已經(jīng)是不算少了�!�
陳平安暗中好笑,看把你給高興的,這還是哥們在出廠價上都做了手腳的,要是讓這個劉瑞謙知道真實的成本價的話,也不知道劉瑞謙會作何感想。
陳平安:“能有這個利潤,主要還是肥皂生意獨一家,別人模仿不來。”
劉瑞謙很是高興:“陳兄可一定要守好這肥皂、香皂的秘密,咱們這獨門生意,可不能讓別人再插上一手。”
陳平安:“放心吧,劉東家,這肥皂、香皂的制作辦法非常的復(fù)雜,每一道工序都是分開保密的,絕對不會讓人得了去�!�
劉瑞謙:“還叫什么劉東家啊,叫我劉兄,或者瑞謙兄即可,以后咱們都是自家兄弟。”
陳平安哈哈一笑:“恭敬不如從命,劉兄以后還得多多關(guān)照了。”
稱兄道弟的兩人立馬笑呵呵的開始討論起了肥皂生意對外擴張的相關(guān)事宜來。
對于陳平安每到一處,都會分潤一些利益出去的做法,劉瑞謙表示很不錯,最終決定繼續(xù)按照陳平安的辦法來,以后肥皂每到一處,所得利潤的兩成,都拿出來給當?shù)氐母改腹佟?br />
永昌商行背后有關(guān)系是不錯,但關(guān)系只能幫著搭上線,只有都得利了,才能建立一個持久又可靠的利益同盟。
一番商量之后,兩人很快就確定了接下來肥皂生意的發(fā)展方略。
永昌商行幫忙牽線搭橋,陳平安這邊出面做生意,進行每月的利益輸送,這跟陳平安之前的擴張方式大同小異,只不過,多了一個永昌商行從中分錢而已。
多了永昌商行從中分錢,其實也不是什么壞處,最起碼前期牽線搭橋的這部分錢省了,以后再去拜訪各地官員的時候,不用見面就送錢了,只需要每月分潤利潤就好。
兩人樂呵呵,稱兄道弟的離開了書房。
見到這副場景,趙明軒和孫元青就知道陳平安這已經(jīng)是成功搭上了永昌商行的船。
以后想要再拿捏陳平安,就不可能了。
孫元青這個東道主一臉樂呵呵上前:
“哈哈哈,劉兄,平安兄弟,二位一看就是相談甚歡,一見如故啊,我已經(jīng)讓人準備了酒席,今天咱們必須暢飲一番,不醉不歸。”
劉瑞謙也是哈哈一笑:“沒錯,這次必須得不醉不歸�!�
在萊蕪縣混了這么久,陳平安這還是第一次在縣令家里吃席。
這完全就是因為自己搭上了布政使的這條線,官場啊,從來就是一個講利益、背景和人情世故的地方。
一番吃喝玩樂,風(fēng)花雪月之后,陳平安直接就被灌醉了。
當然只是裝醉的,以陳平安如今5倍壯小伙的體質(zhì),喝趴三個弱雞還是沒問題的。
回到家,陳平安第一件事兒就是穿越回現(xiàn)代,搜索了一下山東布政使劉融嗣的情況。
布政使啊,這畢竟是陳平安第一次接觸到的大官,自然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不研究不知道,一研究嚇一跳,這個劉融嗣竟然還是個短命的。
崇禎六年,“河政大壞”,朝廷加授劉融嗣為工部尚書,兼右副都御史,總理全國河道,并提督軍務(wù)。
治理河政期間,他親自勘察河道,建立分洪河口,以身作則,帶領(lǐng)各司道官員深入實際,加快筑堤修閘進度。在治理黃河長山段決口工程中,精打細算,僅用銀二十八萬兩,為國家節(jié)約了二十四萬兩銀子。
崇禎八年,因有人彈劾劉融嗣治河“欺罔誤工”,被下獄問罪,在監(jiān)獄中被扣押了三年。
崇禎十一年,被保釋出來,五個月后,劉融嗣病故。
這個劉融嗣竟然在崇禎十一年就嘎了。
最他娘無語的是,這個劉融嗣竟然在崇禎三年年底,被平調(diào)回京,從山東布政使調(diào)任光祿寺正卿。
好吧,說好聽一點是平調(diào),但其實吧,這就是降級。
光祿寺是負責(zé)宮廷膳食等事務(wù)的機構(gòu),其最高長官光祿寺正卿雖也是從二品的官職,從品級上看,兩者基本相當。
但實際權(quán)力上來看,一個是管食堂的,另一個是封疆大吏,雖然這個食堂是皇帝的食堂,但用屁股想想也能明白,劉融嗣這就是坐冷板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