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毯|上班好累,下班回家吸一口媽媽。
文鈺到家的時候媽媽正在清理地毯上的貓毛。
“你回來啦,歇一會兒媽媽給你做夜宵好嗎,我今天學會做蝦餃了�!币粡埫利惡Φ拿婵�,說話間回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
其實小貓已經(jīng)不怎么掉毛了,可惜是黑貓,零星兩根短短的黑貓落在白色長毛地毯上,有點潔癖的媽媽忍不了這個。他也不換張地毯,閑下來就跪在地毯上撿一撿,沙發(fā)和茶幾上常年放著書和電腦,有時候進門看到他在撿毛,彎腰換個鞋他又去看書了。
今天小貓剛送去打理,媽媽看來又開始了他的解壓游戲。
文昭穿著淺色的絲質(zhì)居家服,輕薄順滑的布料緊貼著身體曲線。他背對門跪著,找得認真。腳踝細白,露出一截瑩潤的小腿肉。
媽媽沒有穿內(nèi)褲。
他實在是個很干凈的人,對自己身體的照顧也絕不含糊。盡管是個摸一摸就騷水橫流的體質(zhì),但平時那口逼總是干凈清爽的,因此一開始不讓他在家里穿內(nèi)褲他也只是短暫抵抗了一下,之后一直很聽話。
媽媽好聽話,如果哪天被操壞了兜不住騷水和尿了還愿意這么聽話嗎。
臟兮兮的,哭著求他的媽媽。
文鈺站在門口看了半天,終于脫下外套換了鞋走向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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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赤腳踩上毯子,在媽媽身后跪下來,上身壓下去,臉貼在媽媽的肩上。他沉下腰,膝蓋往前挪了挪,勃起的陰莖貼著媽媽鼓鼓的陰埠,環(huán)住媽媽細腰的手臂用力,朝脖子的方向吸了一大口氣。
“寶寶,是不是有蝦肉的味道�!�
文昭任他抱著,輕笑了一下。蓋上放貓毛的玻璃罐子,手往后伸想要摸摸他的臉。
“沒有,媽媽。是橘子的味道,好好聞。”
“我想操進去,媽媽,我今天好累。”
“一進門,我?guī)装丫陀擦耍氩俚侥愕谋评锶��!?br />
“媽媽,讓我操一下,媽媽……”
他在媽媽的掌心蹭了蹭。
明明媽媽會同意的,可是他還是說了好多話,像不懂事的。他說著就伸手脫下了兩人的褲子。媽媽已經(jīng)開始流水了,腿間幾分鐘之前還自然垂落的布料已然浸濕,或許是因為他說的話太羞人,又或許在他滾燙年輕的幾把貼上來的那一刻媽媽就已經(jīng)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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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脫下時有一點水液拉長,貼落在白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
貼著幾把的小逼縮了縮,媽媽害羞了。
“寶寶,讓我趴到沙發(fā)上去�!�
文昭往前爬了兩步,他緊跟著,貼合的身體短暫分開又重逢。文鈺握著自己粗長的幾把去找媽媽的入口。
“好滑,媽媽,我明天早上給你舔舔好不好,我想吃�!�
“好,嗯……寶寶,啊……”
幾把長驅(qū)直入,粗壯的莖身無論來多少次都和這口秀致的小逼有點不匹配似的,總是帶一點幻痛,但又因為太熟悉了,一點點的不適轉(zhuǎn)瞬即逝,緊致的水逼一吃到幾把就絞了起來。因為這段時間沒餓著,絞得不是很兇,仿佛只是有點過分的按摩,在陰莖不動的時候還會催促兩下。
文鈺笑了一聲,嗓子黏糊糊的好似全不著急:“媽媽,操死你好不好�!�
“好呀寶寶,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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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憐,文昭還預(yù)備著一籮筐的好話來哄他這個急需充電又貪玩的好兒子操操他,就被氣質(zhì)沉郁的年輕人發(fā)著狠地抽出又干進去了。幾把整根插入進去又抽出來,腰力尚好的年輕人幾乎只動下半身,他勒著媽媽的腰,背肌緊繃著,腰間浮起細汗,律動著驅(qū)使堅硬的下身一下下鑿入軟嫩的肉逼里。
“寶寶,寶寶好會操,親親我……嗯……”媽媽側(cè)著頭尋他的嘴唇,被捏住臉頰深吻。
皮肉碰撞的聲音夾雜著黏膩的水聲,幾把帶出逼里的騷水混著腺液,舌頭交纏間口水順著媽媽的嘴角滑到脖子上。
他垂著眼看媽媽顫抖的睫毛和微張的嘴,舌頭被他勾出來了,嫩紅的一截。他莫名覺得嗓子發(fā)癢,想起來進門還沒喝水。
幾把干得更兇,他勾起媽媽軟塌下去的腰,捏著臉的手指伸進嘴巴里去攪弄那截舌頭,臉頰貼著媽媽的耳朵蹭,很委屈地:“媽媽,他們沒有給我水喝�!�
“呃!啊啊,慢,啊寶寶……怎么會……唔唔,嗚媽媽記得你今天一直在公司呢……”
意識到媽媽說話不順暢,他的手指在嗓子那里捅了兩下才很懂事一樣地抽出來,撫上媽媽微微起伏的胸部,在手里抓揉著。
“咖啡灑在我的文件上了,”他感受著媽媽被揉胸時絞緊的逼,低喘了一下,很可憐地,“他們都說……我肯定是被人甩了�!�
總裁辦公室里的那個房間有段時間沒關(guān)人了,所以有人開始做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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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反應(yīng)不過來,他側(cè)臉趴在沙發(fā)上,爽得不太能思考兩句話的因果關(guān)系。心跳好像隨著胸前揉捏的手被掌控了,下身還在啪啪作響,他軟綿綿的,竟發(fā)起了癡,只剩頭抵在沙發(fā)上,雙手去捉兒子揉他胸的手,眼睛微微翻白,想把那只手抱進懷里。
“呃嗯……”
文鈺的幾把從穴里抽出去,他抱著媽媽翻了個身,正面整個抱在懷里,然后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文昭抱到人了,滿足地喟嘆著,雙腿干渴地絞著年輕人緊實的腰腹,大腿根還打著顫。他的臉頰蹭上來跟兒子的湊到一塊,沒有章法地親吻兒子的鼻尖和嘴唇。兒子線條冷硬的唇張開接納他,大手環(huán)住他從身后揉揉他被插得滾燙的逼,抬起他的屁股又操了進去。
“騷死了,媽媽。”
“呃啊!哦,寶寶!”
這一下干得逼里噴水了,媽媽騎在兒子身上被拋起來又被幾把接住,刺激得紅著眼眶,好像又在高潮的時候說話咬到了舌頭,蹙著眉把舌尖伸了出來,嗯啊地叫著。他叫得文鈺下腹發(fā)緊,吻上去含住那截柔軟的舌,在肉逼抽搐著吐水的時候干得更深。
他抓著媽媽的屁股,白軟的臀肉在他的指縫里漏出來,幾把抽出的時候聚攏的臀肉好像也被操了似的,潮紅的欲色遍布文昭全身。
他們激烈地吻著,文鈺好像不渴了,手臂用力使媽媽的上身與自己貼得更近,手指揉了揉臀間微張的后穴,中指插進去。這個地方?jīng)]有潤滑本來不太好進,但是經(jīng)年累月的使用中身體已經(jīng)形成了反射,在高潮之后擴張一下就會饑渴地想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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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體貼地分神放松著,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跟兒子接吻,柔軟的微乳貼在兒子的胸肌上,心跳狂亂。他濕軟的唇微張著任由兒子奸弄他的舌頭和口腔,敞著逼絞幾把,屁眼也要被打開了。
他溫馴地,縱容地,幾乎渴望地放松著自己迎接兒子的侵犯。
文鈺的手指按壓著媽媽的敏感點,文昭一直硬著的幾把壓在兒子的腹肌上跳了跳。
“寶寶,寶寶的腹肌被媽媽操了……嗯,好硬啊寶寶,你不要用力嘛……”他倒錯著,跟兒子撒著嬌,爽得腰彎了一些,臉貼在兒子發(fā)燙的胸肌上。“胸肌是軟的……寶寶,腹肌好硬,媽媽不舒服,嗯嗯,啊!嗯,軟一點嘛……”
文鈺長出一口氣,沒有辦法似的緩下了動作,喘著氣去捉媽媽的手,帶著他玩弄他自己的小幾把。放在后穴的手動起來,熟練的指奸操得媽媽驚叫兩聲,雙腿夾緊了兒子的腰,硬挺的小幾把被兒子握著,露出的龜頭如愿蹭到了軟彈的腹肌。
“爽嗎媽媽�!�
他說著,滾燙的呼吸打在媽媽耳尖。
文昭后知后覺地有點不好意思,模糊地嗯了一聲,身體里還沒徹底解掉的癢又勾了起來。
“操一操小逼,寶寶,你硬得媽媽……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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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喜歡軟的,”他抵著媽媽的額頭不讓他逃避一般地埋到自己胸前去,鼻尖抵著媽媽的鼻尖蹭了蹭,挺著腰開始操起來,“我的幾把太硬讓媽媽難受了……”
“抱歉,媽媽。”
他這樣說,帶著笑的。
懷里的人好像要化了,呻吟中帶著一絲哭叫,想逃又像迫切地想讓人哄似的。
他沒有哄,操著媽媽的軟穴到了高潮,幾把射得很爽,射的時候還往里鑿了十來下,刺激得文昭縮著逼夾他,爽得他微微闔眼,低聲叫著媽媽�?墒侵讣楹笱ǖ氖种竻s一直不上不下地玩著,媽媽的小幾把可憐地擠在他的腹肌上,要射的時候就被輕巧的捏住。
“嗯,嗯……”文昭不會說話了,他逼里夾著兒子高潮射精的幾把,滿足地把自己藏進兒子懷里,后穴抽搐著,小幾把在兒子松開手的時候顫抖著射了出來。
他累得睜不開眼睛,兒子抱起他走向浴室,好像踢到了毯子邊的玻璃罐子。輕靈的撞擊聲,媽媽回了下神,溫柔地貼了下兒子的臉頰,輕輕地說:“乖寶寶,別欺負媽媽。”
好像是之前就想說的,可是被欺負得太爽就忘記了,事后再提醒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文昭覺得有用的,自己爽過了再說也不算遲,因為他兒子好乖,分明彎起嘴角應(yīng)了一聲。